納蘭嫆婲臉紅脖子粗的憤怒,着實再一次的震懾到了蕭狂,她的這一副模樣,是蕭狂第一次看到的,他甚至有一種難已接招的感覺,他則有些被吓到的樣子似的,然後一邊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一邊對納蘭嫆婲低垂着頭道:“幹嘛呀,幹嘛這麽兇巴巴的!可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敢對小王如此的态度的,你可畏是曠古絕今了!”
納蘭嫆婲無論自己的内心中有多麽的憤慨,但是,她依舊站在白虎獸的身旁,并沒有離開它,隻見她無比的憤慨的對蕭狂道:“爲什麽人都要這麽的自私?你隻知道你自己的尊貴,你是出身皇氏,你是皇氏後裔,你是尊貴的滄州之王,你是初雲大陸上的九王爺,可是,你可有曾想過,白虎獸不尊貴嗎?
它堂堂上古洪荒時期的神獸,本來,在屬于它的生活的世界魔獸森林裏面,生活的好好的,是你們,是人類爲了自己的一已私欲,将它從自己的世界,硬生生的鞭打,捆綁,囚禁于此,你可曾有想過,你做的泯滅人性的事情嗎?”
納蘭嫆婲的話,猶如教科書一番,雖然讓蕭狂感覺到他自己在衆人的面前很下不來台,但是,同樣的讓他感覺到好似自己的内心深處,真的萌生出來些許的愧疚,但是,他卻表面上,依舊要尊嚴,不肯相認,隻見他則低聲的道:“随你怎麽說,我從小是生長在宮廷裏的,又不像你,從小就與獸爲伴,我才沒有你那麽高深的悟道那,更加的理解不了你!
反正,咱們即然是打賭約,那麽,就要履行我們之前的約定,你雖然馴服了白虎獸,但是,你卻沒有勇氣殺了它,那麽,就不算你赢,算小王赢,明天在送你離開滄州封地回重華山的時候,你依舊得還小王一個吻!”
聽到蕭狂的這些話後,納蘭嫆婲則頓時感覺到有些滑稽,她則無奈的搖頭走向了蕭狂,而白虎獸,則仿佛從她用那雙純粹的眸子,感悟了它之後的那一刻起,就視她爲自己的主人的它,也随即尾随着納蘭嫆婲而去,這時,一直躲在納蘭嫆婲耳朵裏面冬眠的她真正的貼身靈寵,小金蛇蛋蛋,則像坐滑梯一樣的從納蘭嫆婲的耳朵裏面滑落出來。
然後則落在了白虎獸的那額頭的虎紋“王”印上面,蛋蛋必竟是蛇,所以,在冬天的時候,就是那副睡不醒的模樣,它則用自己的蛇尾巴,不停的擰拽着白虎獸的那長長的虎眸睫毛,然後有氣無力,很是困乏的道:“你要幹嘛?她有靈寵了,是人家,你難道不知道這初雲大陸上面的規矩嗎?主人與靈寵,一但締結了盟約,那麽是要忠誠的,你休想在我進入了冬眠期的時候,霸占我的主人納蘭嫆婲!”
也許是蛋蛋的蛇尾巴在騷動着白虎獸的睫毛的時候,順帶着騷擾到了它的鼻孔,所以,它則蓄勢待發的打了一個大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