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像蛇一樣不停的在那個貴公子身前搔首弄姿的美人,一邊用雙手撫着這個貴公子的胸脯,一邊陰陽怪氣,沒有好語調的道。
就當蕭狂準備帶着納蘭嫆婲,避開這個光顧他狩獵場的貴客公子的時候,誰料,這個纨绔子弟,竟然攜着那個美人,挺身走了上來,并且右手放在他那短短胡茬的下巴上面,一邊面露色-笑,一邊雙眸色眯眯直鈎鈎的盯着納蘭嫆婲的美顔,一邊調侃道。
“你……”
聽到這個貴公子調侃之後,納蘭嫆婲頓時眉毛緊蹙,整個人剛想上前去教訓于他,卻被那淡然如雪的蕭狂邪王一把拉住。
納蘭嫆婲則一邊用鄙視的眸光,凝視着對面的這對,一邊在蕭狂的耳畔道:“你難道沒有聽到這對狗男女的那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三七嘎牙子話嗎?尤其那個小騷貨竟然說我是風塵中的女子?娘的,她大爺能忍,她姑奶奶我絕對不能忍!非得好好的抽她幾個大耳雷子,讓她見識見識什麽叫做風塵中的女子!”
“等等!”
納蘭嫆婲剛想再沖出去,給這對不着調,不正經,沒有一點正出的情侶點教訓的時候,卻又被蕭狂邪王給一把拉了住。她則很是不情願,很是不理解的側臉轉過身來對他道:“什麽情況了?蕭狂,你是帶我來這裏狩獵的,難不成你還嫌我那些年裏是廢材二小姐的身份的時候受到的侮辱少嗎?你這哪裏是帶我來這裏消遣,爲我明天離開滄州,離開你,回歸重華山我師父那裏做踐行的啊?你這分明是讓我來受氣的!”
“好好好,小獵豹,你聽小王說,剛剛虧欠你的,小王願意用一百倍的努力來償還,隻是小王想和你說,小王是生意人,這生意場上你不懂,你沒有經過商,
對面那貴公子,可是小王滄州封地上的種田大戶的嫡長子公子哥啊,可得罪不起的!他可是小王在滄州封地上的土豪大金主,就他一年在這霹靂山狩獵場上的消費,就高達一個億的金币啊!”
聽到蕭狂的解釋之後,納蘭嫆婲則更加的感覺到一腔的怒火頓時湧上了喉嚨,她則狠狠的将蕭狂邪王緊緊攥着他的手給甩落,然後當着歐陽靖和那個小騷貨的面,指着蕭狂邪王的鼻子,對他教訓道:“錢錢錢,在你眼裏,金币永遠都比我重要是嗎?你那麽愛錢,和你的錢來這裏狩獵啊?小女子太過風塵,在你們這些土豪公子哥的面前,太給你掉價子了,恕不奉陪!你啊,喜歡那種小騷貨的話,就去找一個啊,何必讓我在這裏大煞風景那!”
“哎呀,小獵豹,你怎麽這麽倔那?”
“沒錯,我從來就是這麽倔,能受就受着,不能受,現在我就立刻和你分道揚镳!我走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