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澈和納蘭嫆婲,又重新上馬,沿着雪路,迎着風雪朝蕭狂邪王的母妃,孝賢皇貴妃的妃陵挺進。
一路上,納蘭嫆婲總是在不停的逗着白希澈,因爲她發現白希澈很是“少年老成”這樣有點尴尬,所以,像調味劑一樣的納蘭嫆婲則開始起作用了。
“難道我不怕你蕭兄嗎?你瞧瞧他,每次見到他,都是那一副盛氣淩人的霸道模樣,好像誰都得臣服于他,他是萬世之主是的!”
白希澈死死的勒着手上的缰繩,生怕馬兒脫缰,一邊回着納蘭嫆婲道:“呵呵”
納蘭嫆婲則顧意揮動着手上的皮鞭,打在自己身下騎着的馬兒身上,然後讓馬兒朝着白希澈那裏靠近,然後一臉壞笑的對白希澈道:“呵呵什麽啊?我說希澈哥哥,論顔值,蕭狂有蕭狂的邪魅,你有你的帥,你說你長相也不照他差什麽,怎麽就這麽矜持那?有什麽話你就直說不行嗎?你知道嗎,未來的男孩子,要敢說敢笑,有幽默風趣才能招女孩子喜歡的”說此話的時候,納蘭嫆婲的腦袋裏面流轉着的都是蕭狂之前在她面前嬉笑怒罵時的樣子。
而白希澈則微微淺笑道:“你是說,像蕭兄那樣,就是小姑娘喜歡了是不?”
納蘭嫆婲聽到白希澈的這句話後,頓時臉色羞紅了起來,然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可沒說,那是你自己說的,切,不就是一個封地的王爺們嗎,本姑娘還不一定看上眼那!”
“好了嫆婲姑娘,我們快到了,在前面的驿站,我們就得把馬拴在驿站的馬樁上了,不能帶着馬進入驿站的,否則會驚擾到孝賢皇貴妃的靈氣的”
“噢,這樣也好,這是對墓主人最好的尊重,好的,我一切都聽希澈哥哥的”
說罷,二人便下了馬,而妃陵守墓的侍衛,看到是白希澈帶着納蘭嫆婲過來,他們便畢恭畢敬的下來行禮道:“白藥師”
而納蘭嫆婲一眼就認出來這侍衛中的另外一個人,那便是那天在妃陵門前等待蕭狂邪王葬犬的時候,結識的那個侍衛。
她則上前拍了一下這個侍衛的肩膀道:“臭小子,不認識姐啦?”
那個侍衛依舊像納蘭嫆婲如初認識的時候那樣的羞澀,耷拉個腦袋,一臉羞澀的模樣道:“哪能忘記姐呀,要不是你啊,那天,我們這妃陵守墓的侍衛們能那麽有口福,能那麽體面的和蕭狂王爺我們的主子坐在一張桌子上面吃火鍋嗎!”
“哈哈,好樣的,是條漢子,懂得感恩,姐喜歡!”
“姐,對了,那天你說你,把我們幾個兄弟們都灌到桌子底下了,你酒量怎麽那麽大呀!”
“怎麽,不服是嗎?不服一會把火鍋和酒都準備着,正好今天希澈哥哥也來了,我們在PK一下酒量如何?你要是有種的話,就把姐喝到桌子底下,怎麽樣?”
那個侍衛一聽酒,就像談虎色變一樣,尤其是聽到和納蘭嫆婲一起喝酒,所以,他則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