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爺一項對府上的人,都是和顔悅色的,大家都從未看到過蕭狂邪王如此的震怒,雖然事不關已,大可不必那樣的擔憂。可是,若是這真兇,真的揪不出來,恐怕就要殃及池魚了!
而此時的納蘭嫆婲,卻被蕭狂支開了,故意支開了,就是爲了避免讓她知道,其實他已經在滄州的王府裏面娶妻生子,不但有了妻子錦芸香,還有了快到三歲的兒子蕭蕭樂。
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好多的無奈,像蕭狂,隻想把自己全部的愛,給納蘭嫆婲,可是有什麽辦法?自己必竟現在形單影隻,無法與錦瑟皇後和蕭夜太子抗衡,更何況錦瑟皇後利用錦家的權勢,威脅着他的父皇,賜婚錦芸香和他,他又如何的能有權力反駁那?
他是知道納蘭嫆婲的性格的,如果讓納蘭嫆婲知道他已成家生子,那麽,恐怕他們二人的感情,就得畫上句号了,所以,在這個時候,當他要揪出投毒之人害死财财的罪魁禍首的時候,因爲要召集全王府上下的人,爲了不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迹,他便在頭一天晚上,突然間的對納蘭嫆婲說,自己的母妃妃陵,放記上香了,便派他的好兄弟白希澈帶着納蘭嫆婲,再一次的返回孝賢皇貴妃的妃陵,幫他上一柱孝香。
納蘭嫆婲也沒有多想,必竟蕭狂邪王曾經幫助她過無數次,這點小事,是一定要幫着做的,她便當夜與白希澈一同又朝孝賢皇貴妃的妃陵返回。
還沒有到達妃陵的時候,納蘭嫆婲便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便一直問白希澈道:“給孝賢皇貴妃上孝香,這麽重要的事情,蕭狂爲何還要委托于我們啊?這樣負荷規矩嗎?”
二個人都分别騎着一匹高頭大馬,白希澈心裏面是明白蕭狂爲何在要揪出府上的投毒之人的時候,将納蘭嫆婲支開的,雖然他是一個正直的人,不想說謊,但是,看着納蘭嫆婲那單純的眼神,他還是極力的在内心深處安撫着自己,告訴自己說有的時候,善良的謊言也許就是最好的保護吧。
所以,他則繼續的編着道:“是啊,哎呀,嫆婲姑娘又何必多想那,尋常百姓都往往是這樣,什麽事情都趕到一塊來。打得人措手不及,更何況蕭兄是這初雲大陸皇族的九王爺那,身爲王爺,身兼數職,不但要打理王府上下的事情,而且,滄州這麽大的地界上的百姓們的醫食住行,芝麻大小的事情都需要他兢兢業業的把持,
在加上他手上的生意納爾古拍賣行,總知,他隻是一個凡人,又不是神仙,沒法做到顧及這個而不耽誤另一個,所以,這一次不就是尴尬的事情發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