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嫆婲揪着還昏昏欲睡的蛋蛋來回的搖擺着道。
蕭狂則感覺到很是委屈了,便也同樣喝得像納蘭嫆婲那樣的爛醉道:“喂,你說話得憑良心好不好,那都是你自己在那揣測的,我什麽時候要趁火打劫了?”
而納蘭嫆婲的靈寵蛋蛋小金蛇一聽到這話,便頓時晃了晃自己的小蛇腦袋瓜子,然後精神抖擻的一下子飛到了蕭狂的臉上,然後便用它的小蛇尾巴,揪着他的胡子道:“你這家夥竟然敢對我娘子非禮?看我不咬死你,看我不咬死你這個色-狼!!把你的嘴咬成香腸嘴!!!啾啾啾啾,呀呀呀呀!!”
還沒等蛋蛋的蛇嘴咬到蕭狂的嘴,就隻見蕭狂用木系的魂鬥術,幻化出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木籠子,一下子将蛋蛋小金蛇給困在了裏面,并且用法力懸浮在自己的面前,
然後撸胳膊挽袖的道:“你這小家夥,叫誰{這家夥那?}你娘子可以叫你不可以叫,呸呸呸,什麽娘子不娘子的,我告訴你,納蘭嫆婲是我蕭狂未來的王妃,以後你們倆的稱呼得改改了,鬧玩也不能這樣鬧玩的!”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娘親把我生在了青龍湖裏的時候,臨走的時候就對我說過,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要追到手當娘親,我娘親後來在青祥鎮收了我,那她又那麽漂亮,所以,便是我的娘子了,我娘子都沒有說不讓我這麽喚她,你算老幾啊?啊!”
還沒等蛋蛋小金蛇反話說完,蕭狂便猛的一揮自己的手,隻見那用木系魂鬥術幻化出來的小木籠子,連同裏面困着的蛋蛋,被一下子給揮落在了一旁,咕噜了好幾圈後,便停了下來。
“我算老幾,總知也不許在我面前在喚小獵豹娘子了!不過那,你說她長得漂亮,這一點小王還是認同的!”
說後,蕭狂則對納蘭嫆婲道:“好了,天色不早了,睡吧,明天一早,小王就帶你回王府,好好的把那毒死了财财的幕後真兇給揪出來!”
“睡覺可以,但是你睡哪?”納蘭嫆婲用法力解開了蕭狂的那木系魂鬥術幻化出來的小木籠子後,将蛋蛋小金蛇塞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蕭狂則用手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茬,然後壞笑道:“要不,你也把我塞進你的身體裏睡吧,怎麽樣?”
納蘭嫆婲則用法力隔空扇了他二個耳光,若不是蕭狂躲閃的及時,估計現在臉都被打腫了。
“你這個大污神,又開車了是不是?思想怎麽那麽龌龊那?”
“你這曆害勁,小王最稀罕了,你啊,才是心術不正,才往歪想那,小王的意思是說,像蛋蛋那樣,被你塞進耳朵裏睡”
啪!
納蘭嫆婲将這妃陵守墓侍衛寝室裏面的榻上的被子拽下來一床,然後扔在了蕭狂的懷中道:“今兒我是你的客人,我睡訂,你睡地闆!就這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