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納蘭嫆婲又開始給那群侍衛們灌酒了,灌趴下好幾個了,蕭狂則端着酒杯不禁在内心的深處深深的佩服着納蘭嫆婲這個奇女子。
待這群守墓的侍衛裏面酒量最好的小貴子,也被納蘭嫆婲喝倒在桌子底下之後,蕭狂則連連點頭的對納蘭嫆婲道:“一個姑娘家的,竟然能把小夥們一個接着一個的喝趴下,這是小王第一次見到!”
納蘭嫆婲則用手扲着剛剛從火鍋裏面撈出來的長長的粉絲,秃噜秃噜的塞進嘴裏後道:“錯!你并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我問你,二年前,仙劍宗的拜師大會的宴席上你忘記了?
我納蘭嫆婲,可是喝敗了仙劍宗所有的男弟子,在你王府的晚宴上,我也是将酒量最好的八面玲珑爺爺也給喝倒了!這是第三次了!”
“瞧把你能耐的!”
蕭狂一邊調侃着她,一邊将自己手上的一盅酒一飲而盡,然後繼續道:“可惜啊,你的師父萬裏雲逸喝不過你,但是我能,你啊有種就把我蕭狂也喝到桌子底下去,那才算你納蘭嫆婲有種!”
聽到蕭狂邪王在杠自己,納蘭嫆婲則又打開了一壇酒,然後啪的一個放在了桌子上,指着這一壇酒,橫眉怒發的對蕭狂道:“不服是吧?那就把你喝服!”
說時,納蘭嫆婲又用腳尖踮起一壇酒來,那壇深紅色酒壇的美酒,在半空中旋轉了幾下後便落于桌子上面另一壇的身旁,興緻勃勃之時,她幹脆将自己的腳踩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蕭狂邪王道:“我納蘭嫆婲,雖然沒有你蕭狂的肚量大,但是,酒量嗎,呵呵,别看你是一個七尺男兒,卻不一定有我猛,來啊,PK啊,有種我們看看誰先喝完面前的這壇酒不倒,誰就算是誰大爺行不?”
“好了,小獵豹,不能在喝了,你今晚喝得太多了!”
蕭兒有點被納蘭嫆婲的氣勢給鎮到了,便連連擺手。
“切,喝得越多,你得手的機會不就越大嗎!”
納蘭嫆婲調侃道。
“我得什麽手啊?”
蕭狂被納蘭嫆婲給說得有些找不到北,
“你說那?你們男人,不就那點本事嗎?哼!但是你放心,我雖然喝大了,但是,我還有我的小保镖那”
說時,納蘭嫆婲将自己的手指放于耳旁,硬生生的揪出來了一條金黃色的小蛇。
“娘子,你幹嘛呀!你不睡覺人家還睡覺那!不要揪我出來,不要揪人家出來好不好!!”
雖然睡眼朦胧的蛋蛋小金蛇,在不停的朝她的耳孔裏面爬去,卻又怎麽能夠奈何得了她力大如牛,硬生生的拽着它的尾巴給揪了出來那!
蛋蛋小金蛇在納蘭嫆婲的掌心上不停的揉着那睡眼昏花的眼睛,一邊發着牢騷的道:“你怎麽這麽殘忍啊娘子,讓不讓人好好的睡個覺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