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狂的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二側,那樣和善的安撫着她這讓她感覺到更加的過意不去,必竟,都是因爲她來到王府,才會被人暗中投毒,自己沒死,卻害死了他的财财,他本來是應該很痛恨于她的,并且,本來她應該安撫他的。
卻沒有想到,現在全都倒過來了,全都是他一直在安撫着她,這讓納蘭嫆婲頓時感覺到自己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她抻出手,放于蕭狂邪王的側臉發鬓上,然後猛的一拽,隻聽到蕭狂啊了一聲的尖叫,然後捂着那還有點絲絲拉拉疼的側臉頭發,然後道:“小獵豹,你這是要幹什麽啊?”
納蘭嫆婲則将那手指豎了起來,然後一根白發絲,在她的二指中間,那樣的明顯,她則道:“對不起,這一夜之間,讓你因爲财财之死,白了一根頭發!”
蕭狂邪王則顧作堅強的用雙手拂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滿不再乎的道:“哎,這算什麽啊,小獵豹,你大可不要大驚小怪,小王從小就有點少白頭,有幾根白色的頭發也是很正常的,至于像你這樣的大驚小怪的嗎?”
蕭狂怕納蘭嫆婲繼續傷感,便抻手,企圖将那根頭發給搶過來,納蘭嫆婲則一下子朝後躲了過去,然後便對蕭狂道:“不至于大驚小怪,那你幹嘛還這麽緊張啊?”
“喂,我們又不是結發夫妻,你搶人家頭發難不成還想收藏起來不成?你怎麽這麽變态那“
“結發夫妻?你想的美,我那,你不是有少白頭的毛病嗎?我的毛病,便是漸忘,所以,我要記得你的恩情,記得我還欠你一條财财忠犬的性命,所以,要把這根白頭發,好好的留存起來”
“你這個傻丫頭,到現在了,我們都認識這麽久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蕭狂是一個什麽人嗎?我是那種锱铢必較的人嗎?我是那種爲了别人做什麽事情,必須要有回報的人嗎?”
“你可以這樣的不需回報,但是我不能這樣的大了呼吃的不記得幫助過我,保護過我的人吧?”
“好吧,你若是想留着,就留着吧!”
就在這幾秒鍾裏,妃陵的守墓侍衛的寝居窗外,還在飄零着陣陣的白雪,外面天寒地凍,而此時蕭狂和納蘭嫆婲所在的這間守墓侍衛的寝室裏面,卻是暖暖的,
一旁的龍籠裏面,放置着燒紅了的炭,他們所在的床前,還有一方桌子,桌子上面是一個銅制的火鍋,火鍋裏面的鴛鴦鍋已民經被下面的燒紅的碳給煮得沸騰了,不停的咕咚咕咚的冒着泡泡。
那裏面的底鍋料的香氣,更是在這整個層子裏面四溢着,納蘭嫆婲和蕭狂有那麽幾秒種各自看着對方,很是尴尬了起來。
還好有這桌子上面的一盆火鍋,她才找到了脫離這種尴尬氣氛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