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還二隻小腿翹起來,學着人站立着,不停的朝納蘭嫆婲吐着舌頭拜謝着,嘴裏面還嗷嗷的唱起了歌來。
納蘭嫆婲很是喜歡财财,便又一次趕緊的将在宴會閣大廳裏面跳舞的财财給抱了起來,并且不停的朝自己的臉頰上貼去。
“小寶貝喲,我真是愛死你了!若不是聽你主人說,你的母親就是從小陪着他在寂寞宮廷裏面長大的身世,我真的會不惜一切的代價,把你抱回重華山,在仙劍宗的銀銮閣裏面把你好好的養着!”
“旺旺!”
财财仿佛想要說什麽,但是,卻隻能用旺旺來表達。
而這時,蕭狂邪王則抻手輕輕的撫摸着在納蘭嫆婲懷中上串下跳,不停吞吐舌頭舔着納蘭嫆婲臉的财财的毛茸茸的小腦袋瓜子道:“哎,要麽怎麽說,有的時候,交人還不如交狗,有的人狼心狗肺,不懂得感恩,還不如狗那,你給他好吃的,好喝的,它卻能夠朝你搖搖尾巴,并且,小狗與人最大的不同是,人心會随着時間而變,而小狗對主人的忠誠,卻是這一輩子都忠心不二的!是不是啊,我的小财财?”
納蘭嫆婲聽完蕭狂邪王的話後,便做了一個鬼臉,朝蕭狂邪王吐了吐舌頭道:“吧啦吧啦,感情你這話是在說給我聽那?喂,你一個大老爺們的,心眼怎麽比那針别還要細那?真是服了!我納蘭嫆婲,頂天立地,雖然是一介女流,那也是铿锵玫瑰一朵,别人對我有恩,将來定當湧泉相報,若是對我有仇之人,譬如說妖界的蛇王,我也是會讓他血債血償的!
不就是這幾次又欠你了幾個人情嗎?我又沒有在你的眼前消失不見,你用這樣的屁磕在我跟前念叨來念叨去的沒完沒了嗎?真是有的老爺們,還不如一個好老娘們胸懷寬廣那!”
納蘭嫆婲還有蕭狂邪王的對話,頓時讓宴會閣裏面絡繹不絕的朝會客閣裏面去睡覺的人把那打蔫的眼皮,都用那一堂哄笑聲給撐了起來。
所有人都被納蘭嫆婲和蕭狂邪王的幽默感所感染,仿佛剛剛在宴席上面喝的那些酒麻醉的神精,在這一刻間全都清醒了過來。
白希澈已經攙扶那個一醉不醒的萬裏雲逸仙尊,還有冥兒鬼王,鳳小妖殿主等人,一同朝在王府上面安頓他們睡覺的會客閣裏。
此時的滿是酒氣缭繞,滿桌空酒壇,還有空盤子的宴會閣,寂靜了不少,就隻有納蘭嫆婲,蕭狂,還有納蘭嫆婲懷中抱着的那條剛剛喝了她的那碗清神湯的泰迪。
寶鑒公公大概是心虛了,因爲他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王爺會震怒,便早早的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裏面,整個宴會閣的大廳裏面,便隻有那些雜役的王府家丁女婢在收拾着酒後的爛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