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酒醉的納蘭嫆婲,依舊坐在萬裏的身邊,并且雙手緊緊的抱着他,這讓一旁的蕭狂邪王很是吃醋,他無法向她發火,隻有自己又從白希澈的手上搶過來了一壇酒,拔下了那酒壇上面的紅布栓子,高高的舉起,張開嘴巴,無盡暢飲,也許,隻有酒精的麻醉之下,才能夠讓他的心少痛一些吧……
“王爺,王爺?”
這一壇酒下肚之後,寶鑒公公見那群後廚的傳菜雜役們已經端着那一托盤一托盤的清神湯走進了宴會閣的現場,便在那已經醉得昏昏欲睡的王爺後面喚了幾嗓子。
“叫小王幹腎?”
蕭狂邪王猛的一揮自己那強健的臂膀,差一點将寶鑒公公給揮摔在地,若不是他一個及時的躲閃,恐怕他的門牙就要落地了。
寶鑒公公見蕭狂邪王的心情很是糟糕,便畢恭畢敬的像條狗似的趴在了地上,然後垂首道:“王爺,宴請四方賓朋的酒宴就要結束了,廚娘阿嬌姑娘已經做好了清神湯,不如王爺招待諸位好好的品償一碗清神湯,醒醒酒之後,就可以到我們的會客閣中安頓睡下了!”
蕭狂邪王則看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那一直緊緊的抱着萬裏雲逸仙尊的納蘭嫆婲的身邊,借着清神湯的由子,一把拉住了納蘭嫆婲的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一把将納蘭嫆婲從萬裏的身邊拉拽了起來。
“你幹嘛!”
納蘭嫆婲下意識的揮開了蕭狂邪五的臂膀,然後繼續的想坐回到萬裏的身邊,蕭狂邪王則又一把将她拉拽到了一旁,然後對她道:“喂,你喝多了小獵豹,小王特讓廚房給大家準備了清神湯,好好的醒醒酒,然後休息吧,天色也都不早了”
“清神湯?好啊,有湯喝,那還不快點給我端上來?”
納蘭嫆婲大概是喝了太多的酒了,滿腔腹中,都是很是灼熱的饑渴的樣子,看到納蘭嫆婲的神色被這一碗湯給喚醒了,蕭狂邪王見到她也終于不在自己的面前和她的師父秀恩愛了,他的心情好了許多,便對身後的那個一直不懷好意,憤恨無比的盯着納蘭嫆婲看的寶鑒公公道:“沒聽到嗎?還不快點把清神湯端上來?”
“諾!”
寶鑒公公悠然轉身之後,仿佛有一種誘敵上鈎之後的快意,便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無比陰森的奸笑後,便揮着自己肩膀上面扛着的白色拂塵,然後對那整齊排列在宴會閣中央紅毯上面的傳菜雜役道:“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點把這些清神湯,按碗上刻着的各自的人名,按人頭布置發配?”
“諾”
說罷,這群端着清神湯的傳菜雜役,便開始按照那碗上面印着的人名,依次的走向各自的湯碗的主人。
三大碗清神湯,擺在了納蘭嫆婲還有蕭狂邪王,萬裏仙尊的面前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