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福晉睡了?”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刻了,這個老太監,穿過層層的幽深林間小路,來到了雲霄殿的儀門前。用好多的銀兩,買通了雲宵殿外看守的侍衛,這才在門口,見到了芸香福晉的貼身婢女綠蘿。
綠蘿則小心翼翼的朝雲霄殿外那到一旁休息的值班侍衛看了一眼後,便擺了擺手,示意這個太監将頭湊過來點說話。
那個太監将自己的側耳,靠近後,綠蘿則很是嚴謹的道:“侍衛那買通好了?”
“我們同是皇後的人,我寶鑒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綠蘿這才松了一口氣後繼續道:“那就好,寶鑒公公,你都聽到了什麽,看到了什麽?”
這個公公則頓時氣氛的道:“自打錦瑟皇後娘娘,将雜家派到了這滄州,告訴雜家,要明裏,暗裏的保護好芸香福晉至今,雜家真是又恨又氣,
你說芸香福晉,那好歹也是皇後娘娘的嫡出侄女兒啊,錦瑟皇後當年都鬥敗了九王爺的生母賢妃,在那樣魚龍混雜的宮廷裏面,最後坐穩了皇後寶座不說,還将自己的兒子蕭夜給提拔上了太子之位,你說,按照遺傳基因來說,芸香福晉,也應該多少遺傳點皇後娘娘的基因啊?
她怎麽就這麽的不争氣那?若不是大婚那夜,皇後娘娘派來的老嬷嬷的一壺催情酒,恐怕她到現在還是一個處-女那,何談能夠和王爺那洞-房花燭之夜圓上房,并且這樣走運的就誕下了蕭蕭樂小世子!”
聽到寶鑒公公的牢騷,綠蘿則嚴謹的道:“行了,無濟于事的事情,就别多嘴了!我們又不是一次二次和芸香福晉說,要改改軟弱的性子了,可是,有可能是人和人真的不一樣吧,像錦瑟皇後那就是天生愛争,愛鬥,會争敢鬥的主,而我們的芸香福晉,也許隻是頭腦簡單,想簡單度日罷了!”
寶鑒公公則無奈的揮了一下臂膀下夾着的白色拂塵,然後一臉苦痛的表情道:“哎,瞧瞧,王爺現把芸香福晉當成了什麽?擺設?花瓶?是不是自打那洞-房花燭夜之後,王爺就從來沒有和芸香福晉在做過夫妻之事了?她不爲自己想想,不爲皇後娘娘讓她來監視九王爺的事着想,也得爲自己和小世子的将來着想啊!就這樣不争不鬥,看沒看到,随随便便上門的一個女子,那個納蘭嫆婲,就可以趁虛而入!這将來還有三妻四妾的,恐怕啊,她啊,别說能夠完成皇後娘娘的任務了,估計就連她自己,連她的兒子蕭蕭樂的前程都難已把控啊!”
“哎,也許,芸香福晉輸,就輸在了她對九王爺動了真情!這女人啊,一動了真情,估計就很難有理智了,而且,芸香福晉,爲了這份真情,情願不惜讓錦府上下幾百号人命,都懸在了皇後娘娘的匕首之下,自己更是任由九王爺羞辱與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