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天涼了,你這又是何苦委屈自己的身體那?你的身子,我看遍了,是很棒,很健壯,但是,也不能這樣的糟蹋不是嗎?這無底潭的水,有多麽的冰涼四界皆知,躲都不及那,你這家夥可倒好,蹦糕是的往裏跳,還遊得那麽歡兒,你果然不同尋常!”
就在蕭狂想着将來未來可能有三年的時間,都不能再與他的小獵豹團聚,想着這流年之恨的時候,想着這三年,小獵豹是否會與萬裏雲逸日久生情的時候,突然,什麽都沒穿的他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而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有些微微醉意的蕭狂邪王,則因爲驚詫,手中的那酒葫蘆一下子墜落向了他休息的這塊光滑的石頭下面的無底潭下。
“怎麽會是你?你怎麽找到這來了?”
就當蕭狂邪王很是驚訝的回轉自己的身體的時候,納蘭嫆婲已經用那隻背在身後的手,偷偷的幻化出來一股馭獸法力,對準那墜落向無底潭的酒葫蘆。
這時,隻見一隻動物敏捷的小松鼠,蹦蹦跳跳的沿着那陡峭的崖壁,一下子用頭接住了那差點就被蕭狂扔到無底潭下的酒葫蘆。
随即,小松鼠閃爍着那同其他的靈獸一樣,一經被馭獸法師馭控之後,就會亮起了獸光的眸子,蹦跳着來到了納蘭嫆婲的面前。
将那蕭狂邪王的酒葫蘆遞給了納蘭嫆婲之後,納蘭嫆婲解除了施加在小松鼠獸身上的馭獸法力,那松鼠則蹦蹦跳跳的消失在了這無底潭。
“嗯!好酒!好酒!夠烈!果然是你蕭狂喝的酒,看來,妖界的那四大護法之一的毒蠍被你打出原形,泡在這酒裏之後,果然不同尋常!這麽好的酒,你也舍得扔掉嗎?”
看到納蘭嫆婲接過那酒葫蘆,很是豪邁的不輸男兒的痛飲了一口之後,蕭狂才恍然間感覺到什麽地方不對,他直直的面對着納蘭嫆婲,看了看納蘭嫆婲,又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後,便頓時下意識的用自己的雙手捂着自己的私處,神色頓時變得無比的緊張道:“喂喂喂!你你你轉過去,你怎麽可以看着一個沒有穿着衣服的男生,你不嫌害臊嗎?”
納蘭嫆婲則莞爾一笑,一把将蕭狂邪王的酒葫蘆又轉而扔向了蕭狂,蕭狂則下意識的用手去接住那酒葫蘆,這一接不要緊,自己的私處再一次的暴露無疑的在了納蘭嫆婲的面前。
他則頓時感覺到自己很是尴尬的低聲喃道:“我真是蠢死了!”
“行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剛剛光着屁股在水裏面洗澡,我都看到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那,我也都曆曆再目了,怎麽,一個大小夥子,還沒有一個女人豁達?我又沒有對你怎樣!你至于緊張成這個樣子嗎?搞得好像我要***你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