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澈一邊搔撓着自己的後腦勺,一邊侃侃而道。而納蘭嫆婲則感覺到很是無語的道:“得得得,你啊,可千萬不要往晚輩的臉上貼金,我哪有那等榮幸,能夠讓你的好基友堂堂初雲大陸皇氏的九王爺胸襟變小,他哪裏是因爲遇到了我而小氣呀,依我看啊,他本性就這樣!”
聽到納蘭嫆婲懷疑蕭狂邪王人品後,白希澈則将那自己掌心上面懸浮着的上古八大神器之一的本草鼎揣進了自己的随身空間墟鼎裏,爾後,便很是認真的替蕭狂洗白道:“嫆婲姑娘,這話可不能這麽說啊,别人不了解他,你還不了解他嗎?”
“我?”納蘭嫆婲一邊苦笑,一邊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頭,感覺到很是驚詫的樣子。
“沒錯,你和蕭兄相遇相識也不是一日二日了,難道你還沒有對他相知嗎?如若他要真是骨子裏小氣,還會一次又一次的搭救你與水深火熱當中嗎?”
納蘭嫆婲雖然嘴上和表面上表現出來一副若無其事,管他那的感覺,但是,實則,她的那雙環視着已經漸漸退卻人群,顯得平淡的仙劍大殿四周尋找着蕭狂的眸神,卻騙不了她自己。
她則雙臂環抱胸前,淡淡的一撇嘴,笑嗔嗔的道:“白藥師,您要是這樣說,小女子可真是受寵若驚,承受不起!”
而面對納蘭嫆婲對蕭狂的不理解,甚至是誤解,這個和蕭狂是老鐵的好朋友的十級練藥師,八大神器本草鼎的擁有者的白希澈則皺了皺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有些話,有些事情,看來不是蕭兄不讓在下說,在下就不說的了!”
聽到這裏,看到白希澈臉上洋溢出來的緊張氣氛,納蘭嫆婲的内心則隐隐惶恐,擔憂了起來,她穿着師父萬裏雲逸賜給她的那一套柔美當中透着霸氣的青龍甲袍子,向白希澈快帶的位移了幾步,來到他的面前,很是焦急的道:“怎麽了?蕭狂他……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事情?是不是因爲我,因爲容君表哥,因爲蕭然公主的事情,他被皇上還有皇後牽連了?”
面對納蘭嫆婲的拷問,白希澈則開始心裏面又犯難了起來,他回想着陪着蕭狂邪王從滄州封地來重華山的路上,蕭狂邪王曾不止一次的向他叮囑,皇氏的事,還有他和他母妃的遭遇,千萬不可讓納蘭嫆婲知道。所以,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更加的讓納蘭嫆婲對蕭狂邪王擔憂的心情提升到了最高點。
她焦急當中,雙手一把揪拽住了白希澈的那淡青色的袍衣的袖子,來回的搖曳着,臉上的那遠山黛的眉毛已經緊蹙的快要堆在一塊了,雙眸中萦繞着的,全都是疑惑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