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墨上仙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很是疑惑的低聲喃道:“不對啊?早年師父皇宇仙尊,帶着我跟驕陽師姐還有雲逸師兄雲遊的時候,途經梧桐山,當時,梧桐山的祺幫主,是一個很熱心腸的人,如今……”
萬裏墨對梧桐山的幫主很有印象,看到他冷漠的樣子後,甚至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人了,他便在祺幫主和那個貼身少女繼續的朝那拜師大會的主會場裏面走去的過程中揉了揉自己的雙眼。
随即,便又晃了晃自己的頭,
看得很是真切的狐疑道:“不對啊,是他啊,他就是梧桐山的祺幫主,本上仙記得清清楚楚,當年随師父雲遊到梧桐山的時候,他的女兒還是一個依吖學語的三歲半的小女娃,如今,雖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但樣貌依舊和他當年看到時沒改變太多!隻是祺幫主怎麽顯得沒有當年那樣的和藹可親了那?”
也許是出于内心中的好奇還有不解,萬裏墨上仙則拍了拍夢禮的肩膀對他道:“夢禮,你在這繼續的迎賓,我去去就回!”
“是,墨上仙!”
說罷,萬裏墨則大步的向前,一把将手抻向那梧桐山幫主祺顯貴的肩膀上:“祺……”
“啊!!!痛!痛!!!”
還未等萬裏墨上仙近一步的和祺幫主說話,就看到祺幫主猛的将頭轉過來,那雙極爲匈怒的眸子裏面則迸發出來一股股冰寒徹骨,黝深黑暗的氣息來。
并且,身旁的那個少女則一把就将萬裏墨上仙的手腕給攥住!
很用力的攥着,
大概是發現有點過分了,那個祺顯貴則對那個同樣和他,雙眸裏範着奇異眸光的少女道:“祺瑪,不得對墨上仙叔叔無理!”
聽到祺顯貴的話後,那個名叫棋瑪的少女則狠狠的将萬裏墨的手腕甩落。
“本上仙還已爲棋幫主不記得本上仙了那,隻是你的千金如今也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祺幫主依舊寶刀未老,年輕依舊,真是羨煞旁人啊!”
墨上仙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去揉着被棋瑪攥出來血痕的手腕,一邊打笑着道。
“怎麽會不記得?當年,你還是一個小小少年,就像現在我的女兒棋瑪一般大小”
聽到梧桐山的幫主這話,萬裏墨的那顆懸吊在嗓子眼上的心也總算可以安放回到肚子裏了,并且,之前棋顯貴那突然回轉神眸的時候,看到那滿眼裏面流轉着的黑色氣息在這個時候竟然也無處發現了,萬裏墨則在反思,也許自己是之前都看錯了!
“好好好,那麽,晚輩先去迎賓了,您帶着棋瑪到裏面就坐!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您啊就敬請直說,晚輩定當讓棋幫主在仙劍宗過一個舒服的夜晚”
“好,好,你快去忙吧墨上仙”
說後,當萬裏墨轉身,朝那迎賓入口入走去後,那個棋顯貴的嘴角,則露出一絲的邪笑,雙眸中的那黝黑之色頓時又迸發出來,無比的恐怖,無比的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