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被她折磨得狼狽不堪的雲逸上仙感覺腰酸背痛的從那床鋪上面踉跄的起身,不禁喃道:“這要哪個男子真娶了你,還不得讓你給折騰死啊!”
“做我男人的那個男人,偷着笑吧,他會比所有男人都幸福的,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我這樣的不是嗎?”
當雲逸上仙吃力的從床鋪上面走下來的時候,嫆婲則扔在了他面前一張軒紙和一杆已經蘸了墨汁的毛筆。
“你又要耍什麽花招?”
雲逸上仙看一眼筆紙,又看了看那雙臂抱懷,穿着一身仙劍宗男弟子袍英俊灑脫不輸男兒的納蘭嫆婲心裏顫顫的道。
“瞧你那慫樣!吓成這樣??”
雲逸上仙一回想着剛剛在床鋪上自己差點被她拿下,有一種差點被女人給***的後怕,便搔撓了一下後腦勺道:“誰知道你這古靈精怪的臭丫頭會有什麽奇招來對付我啊”
“放心,乖!我納蘭嫆婲那,最不相信紅口白牙的空話了,隻是想把剛才你答允我的事情,立下字據,這樣那,也好你反悔的時候我尴尬!”
納蘭嫆婲輕輕的拍撫了幾下雲逸上仙的那瑟瑟發抖的肩膀調侃道。
“我萬裏雲逸,可是未來仙劍宗的宗主,今晚皇宇仙尊就要退位了,我吐口唾沫都是個釘,還能框你不成?真是的,太小看人了吧?”
萬裏雲逸顧意的整理自己的那剛剛在床鋪上被納蘭嫆婲給蹂-躏得出褶皺的仙袍道。
“來來來,雲逸上仙那你現在就在弟子面前吐口唾沫,若是能馬上變成釘,那咱今兒的字據就免了,若是不能,那就還得立”
納蘭嫆婲逗趣道。
而剛剛被雲逸上仙施了仙法,定在那營帳梁木上的小金蛇蛋蛋,則仙法消退,一彈那勁道的蛇身,跳到了納蘭嫆婲的肩膀上,
對着尴尬的雲逸上仙調侃道:“羞羞臊臊!哈哈,剛剛誰被我娘子給壓在身下欺負得臉都吓紫了嘻嘻嘻,雲逸上仙,以後你若是再敢欺負我蛋蛋,我就把你剛剛被我娘子欺負的事情,講給仙劍宗的人聽,哈哈哈”
“服了!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靈寵,真會落井下石脅迫于人!”
“咋滴?是不是沒被我娘子戰服?娘子,再上榻!戰他幾個回合,讓他心服口服!”
小金蛇蛋蛋又傲嬌的道。
吓得雲逸上仙連連擺手朝後退步,一臉驚慌的道:“别别别!!!服了,服了!行了吧?”
納蘭嫆婲則将雙臂環抱胸前,霸氣的坐在了茶桌前,緩緩的倒了一杯茶水,一邊抿着茶,一邊對雲逸上仙調侃道:“服了就馬上立字據,呃,就這麽寫,以後,拜你爲師之後,在銀鸾閣無人的時候,我萬裏雲逸甘願做納蘭嫆婲的徒弟,馬首是瞻,一切順從!”
“我說納蘭嫆婲,這成何提統啊?好歹我也是你知遇之恩的伯樂,而且拜師大會結束後,還要做你師父的,你說我一個上仙,将來還是你師父,你至于把我欺負成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