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蕭狂,納蘭嫆婲臉上那浮現出來的搞怪頓時變得嚴謹了起來,
她則一邊将自己的頭發在頭頂盤成一個包子,一邊冷冷的道“提他幹嘛?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掃興!”
葉纖纖看到納蘭嫆婲臉上的不悅,
便撅起小嘴嘟囔着道:
“本來就是嗎?
反正我還是認爲,女人的胸殺,是讓男人臣服的武器,
反正我才不會爲了什麽強者,而勒胸勒臀的那,
胸和臀應該越大越好,越翹越妙,這樣的話,才能把男人給牢牢的拴住!
是不是啊天音姐姐?”
葉纖纖講話之時,還故意監察了一下自己的胸,生怕出了什麽問題,
那種可愛的模樣,不禁逗笑了納蘭嫆婲,
納蘭嫆婲卻和她觀點不一,
她始終認爲,一個有魅力的女人,不光是體現在讓男人垂涎欲滴的身材上,
而是那個女人的信仰和内心世界的魅力!
此時的天音,正因爲葉纖纖提及蕭狂,而頓時緘默了起來,
因爲,她的腦海裏面,瞬間回想起了她第一次見到蕭狂時的畫面,
“天音姐姐?天音姐姐?你腫麽了?”
納蘭嫆婲同樣沒有忘記那天她不小心和蕭狂對峙,用短刀劃破了蕭狂的手,滲出血水的時候,天音上前拿着她的手帕給蕭狂邪王包紮的一幕。
“天音姐姐,講真,你是不是喜歡上蕭狂邪王了?”
納蘭嫆婲穿着紅肚兜,站在那無底潭上方的絕壁上,雙手放在天音的肩膀上道。
這猝不及防的質問,讓做爲她好姐妹的天音有些不知所措,
一項在三人當中最爲嚴謹淡然的天音,竟也有這樣的羞澀和緊張的時刻。
她不知道爲什麽,就是不敢在這個時候直視納蘭嫆婲,也許有一些不能再她面前暴露的隐情吧,怕傷害到這來之不易的生死之交的友誼,
但是,自己又深知,自己内心深處對蕭狂确實是一見鍾情,
仿佛自己的心,在蕭狂出現的那一刻的風流翩翩給牢牢的鎖去了,
而這個時候,她便隻好扭轉自己的嬌柔的身段,
臉色脹紅灼熱,雙手不停的揪着自己米黃色的裙擺上面的一些流蘇,
然後低聲的回道:“婲兒妹妹别開玩笑了!
看得出來,蕭狂邪王對婲兒妹妹很是真心,他怎麽會喜歡我那?
在說了,你和蕭狂邪王之間,發生了那麽多交心的過往,這是任何人都比不來的”
而納蘭嫆婲聽到天音話中的委婉,便又繞到了她的面前,
捧起她那火熱的俏麗臉蛋,
不停的揉捏着道:“好了姐姐,你就别騙我了!
蕭狂邪王可能喜歡的是我,但是你喜歡蕭狂這也不假呀?”
“妹妹,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難道不想珍惜你我的姐妹之情,要因爲一個男人而破滅嗎?
你就如此看姐姐的嗎?姐姐在妹妹的心中就是那樣的不堪?
可以不顧姐妹情份,和你去争搶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