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哥說趙家那個人睚眦必報,肯定會派人過來。”舒晴的語氣十分肯定。
“他們肯定沒有想到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等會稍微注意一下,不要吵到謝伯母。”舒晴叮囑了一番,謝伯母隻是一個普通人,吓到就不好了。
“放心,他們絕對突破不過來。”姜焰指了指不遠處,一隻小蜘蛛安靜地趴在屋角上,正在閉目休息,無形的蛛絲分布在周圍,蛛絲極細,肉眼難以辨别,密密麻麻的蛛絲組成了一個絕殺的大陣。
到了後半夜,整個首都基地一片安靜,幾乎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
十幾個人影迅速靠近謝家的小别墅,他們的眼睛中沒有任何感情,似乎是被打造出來的機器。
十幾個人分成三隊,從不同的方向進攻,領頭的人面貌平平無奇,十分普通,他的眼裏滿是殺意,他接到的命令是把謝家人全部都殺掉。
幾個人繞到後院,打算從後院突破,隻是這幾個人剛剛靠近後院就發現了蛛絲。
“停下!”一個人低聲的說,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空氣,手中的刀輕輕地向前伸,铮亮的刀身忽然斷成了三段,碎片掉落在地面上,也砸在他們的心上。
這幾個人都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反應速度非常快,立即運轉靈力,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撤!”
小白趴在屋頂,無情的看着這幾個倉皇要逃走的人,一條蛛腿輕輕扯動,不知道在周圍的蛛絲齊齊崩斷,化作最鋒利的利刃把切割向這幾個人!
周身的靈力沒有起到任何阻攔的作用,這幾個人被蛛絲切割成幾塊,他們還維持着跑動的動作,隻是身體上一塊塊地掉了,淩亂的散落在地上。
咦,自己的視線怎麽變矮了?
一個人疑惑地想,一陣天旋地轉,他直勾勾的看着天空,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碎屍,鮮紅的血液灑滿地面,還帶着熱乎氣,劇烈疼痛襲擊他的大腦,他手指微動,想要把這條信息發出去,隻是他的手摸了摸去,卻發現他腰正在遠處。
生命力快速地流失,他瞪着眼睛死去。
小白眨眨眼,看着這一具屍體,猶豫了一會,吐出一口毒液,毒液落在屍體上發出滋滋的聲音,腥臭的味道從地面上散開。
不一會,地面上隻剩下血迹和被灼燒出來的黝黑痕迹。
“小白的速度真快!”舒晴向後瞥了一眼。
“小白很厲害!更别說這是在她的主場。”姜焰一臉自豪。
“該我們行動了,好歹不能落下太多。”舒晴站起來,小紫在她身邊飛來飛去,她那雙紫眸更加幽深。
姜焰比了一個ok的手勢,輕輕地飄到下,直奔大門的幾個人隻覺得眼前一花,數把飛刀刺向他們面門,飛刀上帶着濃濃的殺氣。
飛刀被攔下,姜焰笑眯眯地站在幾個人面前:“大晚上的,幾位兄弟是走錯地方了嗎?還是說來意不善?”
這幾個人不欲和姜焰多嘴,拿起武器沖向姜焰,姜焰嘴角勾着一抹笑,雙手一翻,短劍持在手中,渾然不懼地沖向了幾個人。
不同的靈力激烈的比拼,刀劍清脆的碰撞聲遙遙的傳出去,屋子内,謝母朦胧地睜開眼睛:“外面發生什麽事情了?”
謝父親是知道自己兒子計劃的,這一夜他安靜地閉着眼睛假寐,注意力一直在外面,看到妻子醒了,他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什麽,繼續睡吧。”
正巧外面的聲音消停下來,謝母不意有他,翻了一個身繼續睡過去。
“兩三個a級靈者,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姜焰把雙劍收回去,啧啧說道。
倒在地上的人不甘地看着姜焰,怨毒的眼神清晰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卑鄙小人,居然用毒。
“呦,做人不要雙标啊,你們以多欺少我還沒有說呢?”姜焰翻了一個白眼,幹淨利落地結束了他的性命。
“把現場處理一下。”舒晴依然站在屋頂上,她看着這幾具屍體輕輕蹙眉。
“都交給我,你們進去休息吧,也不知道謝哥他們情況怎麽樣了。”姜焰嘀嘀咕咕地說。
晚上回來的時候,謝安澤對他們說要他們守在謝家,而他和姜芷去靈能公司一探究竟。
權當禮尚往來。
就在姜焰他們幹淨利落的解決來人的時候,謝安澤和姜芷瑛也來到了靈能集團附近。
小心地彈出一個腦袋,姜芷瑛迅速查看了下周圍,縮回小腦,她輕聲說:“财大氣粗啊,居然還有攝像頭!安保人員也有很多。”
“我可以隐匿進去,你怎麽進去?”姜芷瑛轉頭輕聲問。
謝安澤看着那些攝像頭,每個攝像頭都在緩慢的旋轉,三百六十度巡視。
“你先進去,我自有辦法,看到二樓那個房間沒有?進入到那個房間中。”謝安澤指着一扇窗戶說。
之前在深紅酒杯的時候,他就從紅姐手裏獲得了靈能公司的布局圖,剛剛指的房間正是監控室。
“好,我先去了。”姜芷瑛消失在原地,走出現的時候已然翻身進了監控室。
收回目光,謝安澤在不斷計算着攝像頭的角度,像個幽靈一般完美的利用每一個攝像頭那瞬間的空隙,翻身到二樓,而守在附近的人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我已經把他打昏迷了。”姜芷瑛指着趴在地上的人說。
謝安澤掃視了一眼,不大的房間裏滿是屏幕,監控着這棟大廈的各個角落。
扒開昏迷的人,謝安澤坐在電腦前,手指飛速在鍵盤上敲擊着。
“監控被我做了點手腳,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内,畫面會定格在現在的狀态,我們趕緊行動。”謝安澤把昏迷的人擺在桌子前,擺出睡覺的姿勢。
兩個人離開這個房間,直接向機密室走去,姜芷瑛說:“你說明天趙家人得到消息,公司機密都被盜走了,會不會氣瘋了。”
“以那個人小心眼的程度,估計會被氣死吧。”謝安澤淡淡地說。
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要拿走靈能公司最重要的東西,靈力的利用轉化方法,打破靈能集團的壟斷,順便看看他們在研究什麽。
很快,兩個人來到機密室,銀色的大門十分厚重,門口有一個感應器,有權限限制!謝安澤沒有貿然用手觸摸門,而是用靈力細細的感受。
果然,這扇門有玄妙,要是暴力破開會直接爆炸。
“要弄一張權限卡。”謝安澤輕輕皺眉,但是這一路走來,整個二樓沒有一個人。
“我感受一下。”姜芷瑛說着散開了精神力,迅速找到了人:“三樓有幾個人,去看一下。”
兩個人迅速來到三樓,找到了一個實驗室,毫不猶豫就進去了,實驗室中有三個人,正站在精密的儀器前。
“誰?”聽到開門聲音,一個人立即轉頭,看到兩個陌生的人,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按桌子上的警報按鈕,但是謝安澤的動作比他趕快,瞬間移動到三人附近,把他們敲暈。
姜芷瑛在他們身上摸了摸,摸出三張磁卡,拿了其中兩個人的身份卡,順便複制了兩個人的指紋,兩個人又迅速來到二樓,樓道裏,謝安澤拉住姜芷瑛,“有人來了。”
耳朵動了動,淩亂的腳步聲在迅速靠近。
是晚間巡邏的安保人員!
兩個人對了對眼神,瞬間有了決斷,腳步聲越來越近,姜芷瑛在心中默默的數數。
就是這個時候,眼神一厲!她和謝安澤同時出手,強橫的靈力瞬間籠罩了幾個人,姜芷瑛閃身到幾個人身後。
一點聲音都沒有出,六個人軟軟的倒在地上,身上血痕遍布,隻不過性命無礙。
沒有管地上的六個人,兩個人再次來到機密室前,順利地用身份卡和指紋打開了大門。
閃身進去,大門虛虛地掩着。
機密室中放着三個大架子和一張桌子,上面滿滿地放着資料。
姜芷瑛随手看了下,“都是有關靈力的研究。”
“都帶走。”姜芷瑛直接把所有的資料都搬空,收到空間中,頓時滿滿當當的架子空空如也。
“這樣空着似乎也不太好!”姜芷瑛注視着書架,嘴角狡黠地勾起,在空間中扒拉了下,她把所有的閑書都拿了出來,擺在書架上,她念念有詞道:“拿了你們的資料,又給你們一批資料,我們平了,這些書可都是我珍藏的呢!也是我的珍寶。”
把最後幾本書放在桌子上,謝安澤正好看到,眼角抽抽。
《豪門絕戀,天價小逃妻》
《總統先生愛上我》
《三世纏綿:妖孽仙君帶球跑》
……
收回目光,謝安澤拉着姜芷瑛出去,大門重重的關上,他一想到那三本書就忍不住笑,看到這三本書的人估計要氣的腦溢血。
“我還不舍得給他們呢!就那幾本小說,我翻來覆去的看,這次我犧牲大了,幾乎把我所有的存活都搬出來了。”姜芷瑛一臉心痛。
這年頭看個小說容易嗎?都沒有人寫了!小說看一本少一本,本來就貧瘠的娛樂就更少了。
“以後找人專門給你寫小說!”謝安澤說道,把貓貓喜歡看小說這個愛好記在心中。
“要不要去實驗室看看?”姜芷瑛躍躍欲試的問。
“這裏的實驗室沒有什麽好看的,真正的機密在研究所,時間快到了,我們走。”謝安澤搖搖頭。
“有了那些資料就足夠了。”
兩個人悄悄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一如來的時候,但是兩個人都知道,馬上靈能集團就會知道,算算時間,他們打昏迷的那幾個人也快醒了。
站在漆黑的街道中,借着夜色的掩護,謝安澤回頭看了一眼大樓,他的嘴角輕輕勾起,給靈能集團留了點禮物,希望他們能喜歡。
“走,去深紅酒吧。”
在兩個人離開不久後,巨大的爆炸響徹這片空間,大廈都炸出幾個大窟窿,火光沖天中,幾個歪歪斜斜的字刻在牆壁上:
極樂教萬歲!
這是謝安澤特意留下的,算是禍水東引,就算是趙家的人不信,在明面上,他們也要把這個賬算到記了叫的頭上。
誰叫記了叫最後理由動手呢?他們的教義是毀滅所有的人類,那麽對最大的公司,靈能公司進行襲擊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至于會得罪極樂教
謝安呢一點都不擔心,因爲他有預感,他們遲早會對上,而且極樂教的教主,他隐隐猜到是誰。
整個靈能公司因爲這個爆炸聲動了起來,無數人影迅速來到大廈,一個中年人臉色鐵青的聽着手下人彙報。
“你說有三個研究院被打昏迷了?”他冷聲問道。
“是!而且他們的身份卡被偷走了!”手下的人摸了摸頭上的汗水,顫抖着說。
中年人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去機密室!”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機密室,打開厚重的大門,中年人立即走進去,三本書呈現到他的面前:
《豪門絕戀,天價小逃妻》
《總統先生愛上我》
《三世纏綿:妖孽仙君帶球跑》
被氣的手指發抖,中年人幾乎要昏迷過去,他又看了看書架上的其他的書籍,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書,而所有的資料都不翼而飛。
“極樂教!”他怒聲嘶吼,胸膛用力的起伏,臉色青了又白,最後兩眼一翻昏迷過去。
跟着他的人手忙腳亂的把他扶起來,他們都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三本書,頓時所有人的臉色都像是便秘了一樣。
要變天了!
所有人清晰的認識到了這個事實,吃了一個大虧,靈能公司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對極樂教進行圍捕。
而此時,深紅酒吧,謝安澤看着酒吧經理:“把你們這裏的總負責人叫出來,我有一個大生意,看看你們有沒有膽子接。”
“這位先生,你們是……”經理警惕問。
謝安澤懶得費口舌,直接把紅姐給他的牌子亮了出來。
看到紅色的牌子,經理的表情立即變得異常恭敬。
“兩位客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