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城也看過姜凡月的作品，略有些眼熟，确實很有天分。
如果不是姜凡月，選擇許一甯的公司還會更多。
姜折看最後一份，公司資料不錯，沒大的瑕疵，對許一甯的接受度也尚可。
她遞給許一甯：“你看看。”
許一甯對這些其實并不完全懂, 但是還是認真看了一遍，說道：“姐，你覺得沒問題就行，我看了沒什麽問題。”
“重要的是你覺得沒問題。”姜折接回資料，給伍城，“約他們老闆見見。”
“好的，沒問題！”伍城一口應下來。
等到伍城離開, 姜折說道：“就算去公司，也要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
“我記得的！姐！”
許一甯在心裏默念, “賺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學習，和掌握到賺錢的能力，發揮自己的優勢，那才是立身之本。”
姜折之前說過一遍的話，他早就完全地記下來了。
成璐接到伍城的電話，很高興：“那麽到時候見到許一甯, 還請你幫我美言幾句。這個年輕人，我看着很有前途和才華, 我願意和他長期合作的。”
“放心好了，對方很好說話。”伍城說道，“那到時候見面再說。”
他還沒有提起姜折, 見了面再說不遲。
成璐挂了電話後, 想起這次比賽, 姜凡月的成績應該也會很不錯，她當時在場的時候, 見到評委臉上的激動神色。
想必現在也有很多公司正在聯系她了。
成璐當然不會想着跟姜凡月合作, 但是上次既然見過面, 知道對方成績不錯，無論如何該打個電話去恭喜一番才是。
此刻，姜凡月和梁金蘭正沉浸在被追捧的喜悅當中。
姜凡月自己也沒有想到，不過是拿了一些J以前不要的廢稿改出來的内容，竟然會獲得一片好評。
評委們激動的臉色，誇贊的詞語……以及他們相互之間用母語争吵的模樣，當時她還以爲真的吵起來了，吓得她不輕。
最後才知道，那是大家對于她設計圖的喜歡已經到了一個高度。
想想電腦裏還存有不少J不要的廢稿，她對前途充滿信心。
“凡月的能力真的太讓人驚豔了。”韓佳燕誇贊道，“怎麽能這麽能幹呢，做什麽都能夠做得好。”
“是顧伯母過獎了。”姜凡月矜持地笑笑。
“其實學習就是這樣觸類旁通的事情，隻要一件事情學得不錯，另外的事情肯定就錯不了。”韓佳燕感歎地說道，“這次聽說有不少公司找你？”
姜凡月點點頭：“還挺多的。”
“是啊，從比賽一結束，就好多人給我打電話。”梁金蘭高興地說道, “還有很多人說要登門拜訪。”
眼看着姜家頹敗的生意就要因爲姜凡月有所起色, 梁金蘭覺得希望就在眼前。
“那凡月是怎麽考慮的？”韓佳燕問。
梁金蘭說道：“我們家自己就是做服裝生意的, 凡月現在能力出衆, 自然不可能去給别人當設計師。不過到時候結果出來了，大可以邀請他們來參加慶功宴，談談其他方面的合作。”
努力了這麽多次，姜家都沒有打入京城的挂你，沒有想到這次竟然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韓佳燕覺得她們考慮的對，這次确實是難得的機會。
姜家受益，顧家臉上也有光。
三人閑聊着，梁金蘭的手機傳來一陣響鈴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接起來。
對面傳來成璐的聲音：“金蘭，恭喜你啊，聽說凡月這次在比賽當中表現得很優異。”
“還行吧，她這孩子自己有天賦，幸好我沒有讓她放棄各方面的學習。”
“那很快比賽成績就要出來了，我請你們吃個飯吧？”
“噢，不用了，我們馬上就要回去了，确實是沒時間。”梁金蘭知道成璐也在尋找設計師，自然不會再輕易讓她和姜凡月見面。
現在姜凡月和誰吃飯，都是擡舉了誰。
成璐聽到這話也不再堅持，閑聊了幾句挂掉了。
“又有人想跟凡月合作？”韓佳燕随口問了一句。
“是啊，不過我已經拒絕了。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梁金蘭說道。
三人繼續讨論設宴的地點在哪裏，邀請些什麽客人。
……
姜折一大早起來，簡單洗漱後，站在陽台上的太陽裏。
已經是冬天，太陽日漸減少。
她喝着清茶，聽到敲門聲。
“進。”
許一甯跑進來，拿着手機：“姐，我通過初賽了！你看，進決賽了！”
初賽沒有分名次，但是參賽的785個選手當中，隻有寥寥四個人進入了，可想而知難度。
“恭喜。”姜折早已經意料到，倒是就沒有許一甯那麽激動。
許一甯也發現自己過于激動了，很快冷靜下來，“我就是來跟你彙報一下成績。”
“還行，繼續努力。”
許一甯重重地點頭。
“晚上吃飯給你慶祝一下。”姜折開口，依然又冷又傲。
但是許一甯知道，她對自己的好是真實的。
“嗯嗯，那我回去跟小七和方婷說。”
姜折給秦景琛發消息：“晚上準備了給許一甯的慶功宴，你們也來。”
秦景琛秒回：“好。”
他問：“地點選好了嗎？”
“定了。”姜折順手将地址發過去。
秦景琛看了一眼，是京城一家口碑很好的餐廳，說要預定也不是很難。
但是姜折定了最好的天台的位置。
“那我晚上過來。”
秦景琛剛回完消息，看到封野站起來，拿外套往外走。
“有事？”他問。
“許一甯拜托我陪他去買點禮物，據他說是要送給嫂子。”封野說道。
“正好我也沒事，過去參考參考。”秦景琛伸手也拿了外套。
封野：是聽不得姜折兩個字是吧？
也沒有再去戳穿，他本來還定了跟秦清的視頻通話會議。
看到秦景琛和封野一起出現，許一甯有點局促：“封野哥哥，景琛哥哥。”
方婷和小七也忙跟着打招呼。
“打算買什麽？”秦景琛問。
“可能就，買個手鏈。”許一甯輕聲說道，“初賽結束我拿了獎金，想給小折姐姐買點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