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馬幫,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留在馬幫,我就能在瑞北這塊地盤上撒野,因爲我是馬幫的人,如果我走了,所有人都可以來打我,就算我是個刺頭,但是也不可能經得住整個馬幫的打壓。
所以我選擇留下來,我今天來這裏,也隻是用這種方式告訴馬武,我回來了,我要拿回我自己的東西,當然,我之前犯的錯,不可能一筆勾銷,所以,我挨了家法。
這都是對等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我嘴角顫抖着要站起來,但是身體有點軟,柱子扶着我,把我扶起來,他扛着我,我看着馬武,我說:“五爺,我的店,是不是要還給我?”
“五爺,别聽他的,那些店鋪都是。。。”陳希急忙說着。
但是馬武瞪了他一眼,他立馬閉嘴,馬武說:“你的店鋪是怎麽到手的,你自己清楚,打着我的名聲在外面橫征暴斂,我不能接受,你們兩個人的店鋪,都被我沒收了,想要在瑞北混,可以,重新去打拼吧,但是,如果再用我的名聲在外面橫征暴斂,别怪我不客氣,我讓你腦袋開花。”
我聽着就眯起眼睛,我看着陳希,他很得意,我沒說什麽,我認了,靠着馬武橫征暴斂來的東西,不是我田光自己的本事,現在我要靠我田光自己出來打天下,到時候我打下來的天下,就是我田光的。
我說:“陳希,出門小心點,我田光最記恨别人對不起我。”
我說完,柱子就架着我出去,離開宗祠,我坐在車上,他們沒有攔着我,柱子開車離開,我靠在後座上,頭上都是汗,身上痛的撕心裂肺。
車子開走了,開到瑞北街上,我看着那一條街,都是夜場生意,瑞北是個旅遊城市,每年有好幾百萬人來這裏旅遊,是個巨大的财源,我必須要重新在這裏站住腳。
回到弄島,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去找舅舅,進了門,我就支撐不住了,跪在地上,很虛弱,舅舅看着我,解開我的衣領,看着我身上的爛肉,他說:“阿光,你夠狠,哼,不過男人對自己狠一點才是對的。”
我哽咽了一下,我說:“我要重新在瑞北站住腳,我需要錢。”
舅舅坐下來看着我,說:“啊耀,把錢拿出來。”
我看着啊耀從櫃子裏面取出來一個黑色的包裹,裏面都是錢,舅舅說:“這是你們自己的錢,一千五百萬,舅舅從來都沒有用過一分錢,現在,是時候還給你們了。”
我看着錢,眼神狠毒,這筆錢,是我在瑞北重新立足的重要财力,舅舅說:“阿光,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我已經聯系到了緬北老街的一位将軍,他願意跟我合作,你應該知道,他們是當兵的,他們的錢不好賺,跟他們合作一旦失敗,我們的腦袋就沒有了,别說是你,就連我也一樣,不要怪舅舅逼你走絕路。”
我聽着就看着他,我說:“我不想賣那種東西,我可以。。。”
“阿光,你不賣,可以讓别人賣,舅舅這輩子隻有一個願望,就是拿下瑞北,把那個馬武的腦袋擰下來,我要你在他的地盤,把他的勢力全部拿下,坐上總鍋頭的位置,我真的很想看到他知道你是我侄子的時候,是什麽表情。”舅舅憤怒的說。
我看着他,我問:“馬武不會讓任何人在瑞北出貨的。”
“他的女兒,哼,他的女兒就是個突破口,或許,你還不知道,他的女兒跟一個叫肥豬張的人結婚了。”舅舅冷酷的說。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我問:“怎麽可能?馬玲不是那種人,他怎麽會。。。”
“她被強奸了,哈哈哈,真的是蠢,居然被一個賣酒的小開強奸了,馬武覺得很丢人,隻好讓他們結婚了,現在他們也在到處擴張勢力,拼命的撈錢,你可以不賣,但是可以找他們賣,如果馬武知道他的女兒賣貨,不知道是什麽心情呢?不知道會不會砍了他的女兒呢?真的想見一見。”舅舅冷酷的說着。
我看着舅舅冷峻的臉色,就皺起了眉頭,我還是不想這麽做,我舅舅說:“阿光,答應舅舅,不要拒絕,舅舅隻有這麽一個願望,我答應你,隻要我報仇之後,所有的事情,勢力,決定權,都交給你,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們都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所創造的,努力的,拼搏的,都是交給你們的。”
我看着舅舅,我問他:“爲什麽,你那麽狠馬武呢?不應該是他。”
“你懂什麽?當年我一家五口人在逃走的時候,要不是他派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你的幾個表哥表姐,也不至于活活淹死在盈江裏,你知道嗎?我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水沖走,看着他們在水裏絕望的掙紮着,一個做父親的人,看着自己的子女慢慢的死亡是什麽滋味?”舅舅憤怒的說。
我看着舅舅,哽咽了一下,原來,他們之間有這樣的仇恨,舅舅站起來,說:“阿光,你們是仇人,我希望,他對我做了什麽,你就對他做什麽,好嗎?”
我點了點頭,我說:“知道了舅舅,你應該早一點告訴我。”
舅舅看着我,說:“早一點告訴你,你壓力會很大,現在告訴你,剛剛好,我不希望你被壓力所逼迫着去做某件事,我要你心甘情願的去做,懂嗎?”
我點了點頭,舅舅說:“去找他的女兒,把這件事搞定,我要他親眼看着他自己的女兒走上這條絕路。”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就離開了房間,啊宗啊耀沒有跟着我,因爲他們現在不能露面,他們是通緝犯,現在隻有我自己能在外面做事而已。
我們朝着瑞北的酒吧去,來到瑞北街,我們到了第一次收保護費的酒吧,就是肥豬張的酒吧,到了酒吧,已經深夜了,我看着酒吧裏面人聲鼎沸,我朝着吧台去。
酒保問我:“要什麽?”
“讓肥豬張出來見我。”我冷冷的說。
他皺起了眉頭,我拿着槍對準他,他立馬吓的不敢說話,手裏的杯子都掉了,我說:“跟肥豬張說,我田光來找他了,快去。”
他聽着,趕緊就朝着後台去,我在這等着,柱子站在我身後,保護着我,我打開啤酒喝了一口,來緩解我身體的痛苦。
過了一會,我看着一男一女走了出來,我看着那個女人,是馬玲,但是變樣了,很風騷,穿着短裙短褲,留着短發,肥豬張帶着金鏈子,肚皮翻滾着,他們身後跟着十幾個人,來者不善。
他們走到我面前,馬玲說:“給我打死他。。。”
我看着幾個人朝着我過來,要動手,柱子朝着一個人就打了一拳,動作非常快,我看着那個人後退,鼻子已經塌下進去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個柱子一樣的人這麽厲害。
我站起來我, 把錢丢在地上,鈔票漏了出來,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我說:“要談生意還是要打,你選。。。”
看着錢,肥豬張立馬哈哈大笑起來,說:“老哥,你厲害,走,我們到辦公室去。”
柱子把錢拎起來,我跟着肥豬張走,走到馬玲身邊,我說:“你很怨恨我啊?賤人。。。”
“要不是你那天晚上打我一巴掌,我也不會來這裏喝酒,也不會被他這頭死豬強奸,都是你。。。”馬玲咬牙切齒的說着。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你怎麽不說你風騷呢?活該。。。”
我說完轉身就走,原來她被強奸,還是因爲我,哼,那天晚上我打了她一巴掌,她很憤怒,就來喝酒,然後就被這頭死豬給禍害了,真的是活該啊。
我們到了肥豬張的辦公室,我坐下來,肥豬張說:“光哥,你出來,怎麽也不說一聲,我去接你。”
我說:“别廢話,我需要一間店鋪,現在我說話不靈了,你看樣子混的很好,這裏有五百萬,辦成了,我給你百分之十的提成。”
肥豬張聽着就哈哈大笑,說:“光哥,你爽快,這件事,我幫你辦成了,你能來找我,是給我面子,我們以後不妨合作一下?”
“不行,誰都能合作,但是不能跟他合作。”馬玲憤怒的說。
我看着馬玲,我說:“你想賺錢嗎?我在三年時間,能賺幾千萬,你能嗎?你想嗎?”
聽到我的話,馬玲就皺起了眉頭,雖然咬牙切齒,但是沒有再說話,肥豬張說:“光哥,我想,媽的,我都成了五爺的女婿了,但是他居然不投資我,也不給我在馬幫做事,要不是馬玲有點資本,把這家酒吧給買下來了,我就得去要飯了,你回來了剛好,我們合作,一起賺大錢。”
“住口,你要點臉行嗎?要不是你強奸了我,你做五爺女婿?你這頭死豬。”馬玲憤恨的說着。
肥豬笑呵呵的,說:“馬玲,你都嫁給我三年了,還說這種話?過分,好了好了,都水到渠成了,你就别埋怨了,光哥,你說,我們怎麽賺錢?”
我聽着就舔着嘴唇,我知道,這頭肥豬不但是一頭豬,還是一頭貪婪的豬,五爺,你的女兒要走你極端反對的路了,不知道你知道以後是什麽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