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菲有這個資本。
她朝着我慢慢走過來,像是一隻嬌羞的貓一樣,學着怎麽來引誘我,生疏,而帶着羞澀,面對這樣的羞澀,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了,所以,覺得有點意思。
她趴在我的身上,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她乖巧而靈動,但是缺少經驗。
這個世界上最現實的真實寫照就是,男人要是有錢,跟誰都有緣,男人要是有錢,不管是什麽女人都願意爬上你的床。
我聞着那芬芳,我覺得,如果我在不走,估計就要淪陷在她的床上了。
但是,當她要進一步的時候,房門被踹的發響,梁菲像是受驚的野貓一樣,從我身上彈開,當門被踹開之後,我看到梁宏站在門口,跟我的保镖罵罵咧咧的。
但是,當他看到我在這裏的時候,又看到了梁菲的窘迫,他就愣住了,但是接下來幾秒鍾,他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得意忘形,也笑的有點奸詐。
我皺起了眉頭,實在是不知道這件事他有什麽好笑的。
“你幹什麽?你出去,你給我出去。。。”梁菲憤怒的說。
她一邊說,一邊朝着浴室去,我的保镖看着我,一臉詢問的意思,我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梁宏看着保镖出去了,就把門關上,然後有點乖張的,一步步的朝着我走過來,他坐在沙發上,搓着雙手,臉色很猥瑣。
我無奈的搖搖頭,站起來要走,真的是敗壞我的興緻,他看着我要走,急忙攔着我坐下來,說:“邵先生,不想談談嗎?就這麽走了嗎?”
我說:“跟你沒什麽好談的。”
“哼,我剛才看到我的大侄女,光着站在你面前,你别告訴我,你在搞什麽人體藝術啊。”梁宏說。
我看着他,那一臉的奸詐猥瑣,我就知道他想幹什麽,我說:“管你什麽事?”
“他是我侄女啊,你說管我什麽什麽事?邵先生可是有婦之夫,跟我侄女在一間屋子裏,還他媽光着屁股,這算什麽?你勾引我侄女啊?她還年輕,當然禁不住你這個老男人的勾引了。”梁宏笑着說。
我聽着就眯起眼睛,我看着他,我說:“你什麽意思?”
梁宏靠在沙發上,很得意,說:“邵先生也是要臉面的人,哼,如果邵先生不想這件事說出去,那你就得付出一點代價了。”
我聽到他的話,我就冷笑了起來,我說:“你想訛詐我?”
“封口費嘛,邵先生那麽有錢,這點小錢,應該不會在意的。”梁宏眯着眼睛笑着說。
我聽着就靠在沙發上,沒有說話,我看着梁菲從浴室裏走出來,她憤怒的說:“你來幹什麽?你給我出去,聽到沒有?”
梁宏站起來,生氣的說:“你個小賤貨,要不要臉?媽的,他是有老婆的人,跟你說什麽了?你他媽的就光着屁股跟他搞在一起了?你丢不丢人?我他媽姓梁的臉都被你丢光了,賤貨。”
梁宏說着,朝着梁菲的臉上就扇了一巴掌,打的梁菲捂着臉,我看着梁菲,很痛苦,很憤怒,梁宏很生氣,指着梁菲說:“要不要我帶你去大哥哪裏,問問他,你很丢臉啊。”
梁宏一邊說,還一邊戳着梁菲的腦袋,這讓梁菲更加的屈辱,我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想走,我不想跟梁宏在這個時候,有什麽幹戈,但是梁宏攔着我,說:“邵先生,想這麽就走了?你他媽的就是玩女人,玩玩了也得給錢吧?何況,這他媽還是我們梁家的千金大小姐。”
我看着梁宏,我問:“你想要錢?你要多少錢?”
梁宏冷笑了一下,說:“你老婆随便就花了好幾個億買一條項鏈,錢對你來說算什麽呢?我梁宏倒是缺錢的很,這麽着吧,先拿兩個億過來。。。”
他還沒說完,我順手就抄起來桌子上的酒瓶,朝着他的腦袋上就砸了下去,嘩啦一聲,酒瓶破碎,梁宏捂着腦袋,鮮血直飚,他退後了幾步,我朝着他的胸口就踹了過去,把他踹的靠在牆壁上,我走過去,他想站起來,但是我一腳踩着他的肩膀,身體壓下去,我看着他,我說:“你他媽的,當我是誰?訛詐到我頭上了,别說老子什麽都沒幹,就他媽的是幹,又怎麽樣?窮酸貨。。。”
我說着,朝着梁宏的臉上就扇了一巴掌,他憤怒的看着我,說:“姓邵的,你可想好了,你這麽有名,要是這種事情傳出去,你會怎麽樣,你自己想吧,哼,勾引小姑娘,你可真是有出息。”
我笑了起來,我說:“還真他媽的不是那麽回事,是你這個大侄女勾引我上床的,你随便說,我看看是你姓梁的丢人,還是我姓邵的丢人。”
“你,你這個王八蛋。。。”梁宏憤怒的說着。
這個時候,我的保镖進來了,我後退了幾步,梁宏站起來,想要跟我打,我的保镖立馬把他抓住,我動了動脖子,我說:“你這個人,看來是天生的欠教育,你大哥那麽寵着你,讓你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王法,把他拖到浴室去。”
幾個人把梁宏往浴室裏拽,我親自走進去,把浴缸裏放上水,我說:“這裏是公海,弄死你,丢到海裏,你連屍骨都找不到了。”
聽到我的話,梁宏反而笑了,說:“我還真不信你敢這麽做。”
我眯着眼睛,我說:“悶死他。”
幾個人直接把梁宏按到水裏,梁宏臉色變了一下,但是已經來不及說什麽話了,直接被按到了水裏,我呸了一口,賤胚子,還他媽問我要兩億,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真的是被你大哥寵壞了,都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了,我看着梁宏不停的掙紮着,但是我的保镖孔武有力,他根本就掙紮不開。
我退後了幾步,梁菲站在我身邊,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我說:“現在你的願望就要達成了。”
梁菲看着我,眼神裏充滿了掙紮的神色,但是更多的是興奮,我知道,她是真的想讓梁宏死,沒有一個人,在成年之後,還要遭受别人的耳光,每個人都是有自尊的,梁菲也是,梁宏雖然是她的叔叔,但是根本沒有把他當人看,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而且,還要被當做利用訛詐的工具,我是不能忍。
我看着梁宏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我心一狠,但是剛想下狠心,我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了。
“邵先生,給我個面子。。。”
我聽到是梁斌的聲音,就有點皺眉頭,真他媽的。。。
我揮揮手,幾個人把梁宏給拽出來,他立馬惡心的吐起來,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這個蠢貨,來的時候,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現在吐的滿地都是。
我轉身看着梁斌,笑了一下,梁斌蹲下來扶着自己的弟弟梁宏,他看着我,臉色不好,但是也沒有發作,他說:“邵先生,不知道我弟弟又怎麽得罪你了?”
“梁先生嚴重了,也不是多麽嚴重的事,就是你們如果實在嚴重缺錢,可以跟我說,但是,不能用訛詐的方式來問我要,我跟你侄女,談點生意上的事,又不犯法,而且,是你侄女主動約我的,這件事,怎麽能讓我花兩億來擺平呢?”我冷笑着說。
梁宏掙紮着站起來,說:“草拟媽的,談生意用得着光屁股嗎?”
梁斌按着梁宏,他站起來,說:“邵先生,對不住了,我這個弟弟一向是。。。”
“哎,你少跟我說什麽一向,梁先生,我給你面子,這件事,我就算了,你這個弟弟有多無法無天,你自己知道,如果你不教育,會有人替你教育的,但是,那時候,你就不要怪别人心狠了。”我冷冷的說。
梁斌深吸一口氣,臉色十分難看,他走到梁菲梁菲面前,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打的梁菲嘴角出血,我看着就皺起了眉頭,梁斌狠狠的說:“丢人現眼。。。”
我剛想說話,但是梁斌說:“邵先生,請回吧,我要教訓一下我這個不懂事的侄女,我希望,你不要管我的家事。”
我看着梁菲的眼神,痛恨而絕望,我說:“對不起,我還真他媽的就要管這件事了,我們的生意還沒談完,你三千噸的料子,我們正談到細節上,所以,我們還要繼續談。”
我說着,就拉着梁菲出去,梁宏在外面吼:“姓邵的,你真他媽以爲。。。”
我猛然回頭瞪着梁宏,我說:“你在說一遍試試。。。”
我剛說完,左青龍右白虎都出來了,肥龍,張奇,都兇狠的走進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梁宏被吓的後退幾步,而梁斌還是依舊站在那裏,他冷冷的說:“啊菲,回去。。。”
聽到梁斌的話,我心裏有點打鼓,現在都是這個時候了,如果他梁菲還要退縮的話,那麽,我就不會在幫他了,永遠不會,因爲都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他還不敢反抗,那我在幫他,我成了什麽呢?
所以,梁菲自己的決定是非常重要的,我看着梁菲,這不僅僅是她的決定,也是我面子上的事,她要是退回去了,那我的臉,真的就沒地方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