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玉石大樓改名了,換上了一塊巨大的照片,喬西翡翠中心,我先入爲主,直接以這棟樓爲中心,準備把翡翠事業,從這裏擴張出去。
我走在一樓的賣場,看着裏面已經撤換的軟玉,全部都擺上了翡翠,李雷跟在後面,陪着我一起看。
“這些料子,都是我徒弟打做的,全手工的,還滿意吧?”李雷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九分,多一分,怕你的徒弟驕傲,你們要在廣東工作很長一段時間,這裏的工太貴了,也隻能讓你們過來了,不會有怨言吧?”
“當然不會,你邵老闆給錢,我們當然要好好的做,在那做都一樣,不過,人還是太少。”李雷說。
我聽着就說:“收徒弟啊,我有錢,你有工,培養就是了。”
李雷說:“知道了,誰都知道,你邵老闆有錢。”
我聽着就笑了,我才沒有錢,現在我手裏隻有一個億,其他的錢,全部都在陳玲手裏凍結着,我在緬甸做事,都要靠周瑤來給我支錢,所以,我沒錢。
我說:“明天,準備把你那塊料子上拍賣會,作爲四大翡翠之一,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賣的,隻是做個噱頭。”
李雷點了點頭,沒說什麽,柱子走了過來,說:“準備好了。”
我點了點頭,明天就是拍賣會了,我準備在拍賣會之後,就把這件事結束掉,拍賣會之後,喬西賣翡翠的事情,就會在圈子裏傳開,我跟陳振之間的合作,也會達成,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所以,我要把我跟李瑜之間的恩怨結束掉,仇雲是關鍵,他是我跟李瑜之間的一把劍,李瑜想要用他來殺我,但是我卻抓着這把劍,而這把劍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他隻能懸在中間,傷不了我。
但是卻讓我難受,如鲠在喉,我必須得把他拔掉。
仇雲會反撲我嗎?絕對會,因爲他已經把所有都給我了,如果我不答應他,那麽,他隻能跟我做最後的反撲了,這是李瑜樂意看到的,李瑜知道,仇雲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她更知道,仇雲的背後是南馳。
但是,他的願望都會落空的。
柱子在我耳邊小聲的又說:“上次襲擊你的人,抓了幾個,我老鐵告訴我,他們受雇一個叫畢叔的人。”
我聽着,就有點訝異,我千想萬想,我以爲是沈毅,但是沒想到居然是畢叔,柱子看着我,問我:“看樣子,你認識。”
我點了點頭,我說:“認識是認識,沒有深交,香港的一個幫會的人,他跟沈毅走的近,對于我,也沒有理由下手,但是他卻對我下黑手,很奇怪,這件事,越來越水深了,一定跟沈毅有關系,這個人,哼,找死。”
柱子說:“要我動手嗎?”
我揮揮手,我說:“占時先别管他,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再說,但是,派人給我釘死他。”
我說完,就動了動脖子,他想找死,我也樂意成全他,總得有人陪葬。
拍賣會明天就會上,這次拍賣會,我提供的東西,隻有兩件,一件李雷的作品,一件那塊會卡的料子,這兩塊料子,我都沒有準備賣,一塊要當做鎮店之寶來做展示,一塊要當做噱頭,來造勢,其他的東西,有珠寶街的商戶提供的,也有盈江的商戶提供的,明料,賭料都有,還有一些大師級别的作品展示。
不愁沒有貨,朱貴跟那些翡翠圈的大佬,基本都來了,在酒店休息,他們打電話,讓我一起去喝酒,我拒絕了,現在實在是沒有好心情去喝酒。
“邵老闆,你在就最好了。”
我聽着有人喊我,我就轉身看了一眼,是韓聰,他走到我面前,把一個賬單給我,我看來一眼,将近三億的賬單,我看着,就有點驚訝,我問:“什麽意思?”
“邵先生,這是總共裝修的費用,還有接待,場館布置,這都需要錢,你要最好的,這最好的,當然都是要拿錢來辦的,你看看,都在上面呢。”韓聰說。
我聽着就把賬單交給韓聰,我說:“行,你先記着,回頭。。。”
“邵老闆,這有些東西需要訂金啊,你總不能讓我墊着,我也有家有小的,是不是?”韓聰笑着說。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行,别跟我哭窮,我轉給你還不行嗎?先給你一個億,剩下的過兩天一定給你,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
聽到我的話,韓聰就哈哈大笑,說:“那肯定,邵老闆你,絕對不會食言的,你百億身家,可不會缺我這點錢。”
他說着,就走了,李雷在我身邊,說:“什麽玩意就三個億?這他媽錢也太好賺了吧?這櫃台什麽工?需要三個億?坑你呢吧?”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他幾個膽子,敢坑我?所有的東西,我都要最好的,貴一點,沒什麽的,隻要料子好,工好,我看着舒服就行了,至于錢,錢是個什麽東西?”
李雷聽了,就給我豎起來大拇指,說:“邵老闆果然不一樣,覺悟高人一等。”
我聽着就笑了,知道他是恭維我,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打電話給梁英,讓他去給韓聰轉錢,對于錢,我現在看的很淡,錢就是王八蛋,花了我再賺。
我的電話響了,我看着,是周瑤的電話,我就接了電話,我說:“喂。。。”
“我已經到廣東了,梁斌梁先生跟我一起,他想跟你談談,親自跟你談談。”周瑤說。
我聽着就說:“我會安排的,我派人去接你。”我說。
說完我就挂了電話,我笑了一下,梁斌總算是坐不住了,親自要跟我談,但是,現在你想跟我談?晚了,我找了個人,讓他去機場接周瑤。
随後我就回四聯,我回到四聯之後,走進辦公室,看到梁英在辦公室裏看着數據,他看到我來了,就說:“剛想找你,四聯的股票,人爲的惡意抛售,造成我們的股價,下跌了三個百分點。”
“大股東就我們幾個,誰在抛售,一目了然,抛售了更好,我們可以收購。”我說。
梁英說:“可是,你手上并沒有錢,而且,他們抛售之後,又快速的買進,雖然是兩個人,兩個賬戶,但是很快就形成了聯動效應,造成散戶不安,大規模的抛售股票,這樣,就等于是稀釋了我們手裏的股票價值。”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時候,梁英把筆記本電腦轉給我,說:“很奇怪,除了你,似乎都在抛售股票,而且,價格極低,最後,都到了這個公司手裏。”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有人要搞我?”
“是的,你隻占有百分之四十,本來,按照之前預定的,李瑜跟黃槐先生的股票,會到你的手裏,但是并沒有,而是,被低價出售了,有人做空了我們的股票,然後他們大規模抛售,最後,都到了這個人的口袋裏,現在他所擁有的過分,已經超過百分之三十五了,這個人,想要漁翁得利。”梁英說。
我捏着手上的戒指,我看着天花闆,我笑了起來,李瑜啊李瑜,你真的好算計,哼,現在這個時候做空股票,奪取公司的主動權,你知道我沒錢,沒有辦法阻攔你,你也知道,我現在是騎虎難下,拍賣會已經舉辦了,我在廣東所有的心血,都投資在了喬西,這個時候,做空公司股票,把我趕走,哼,那麽我所做的功利,都變成你的了,我就會一無所有。
但是,我始終不明白,你是怎麽跟沈毅搞在一起的,從賬面上看,沈毅的股份加上李瑜黃槐的股份,剛好是百分之三十五,外面的散戶隻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在外面,下面,就看周歡給仇雲的了。
仇雲,一定會把股份交給李瑜的,他們就有百分之四十五了,散戶的股份很關鍵,所以,他們做空股票,讓散戶不得不抛售手裏的股票,這樣,他們就能赢我了,很聰明。
我捏着戒指,舔着嘴唇,算計,好算計,隻有對我最了解的人,才會這麽精準的算計我,除了李瑜之外,還有誰呢?
“邵先生,不阻止嗎?”梁英問我。
我笑了一下,我說:“沒什麽好阻止的,本來就是他的,應該還給她的。”
梁英皺起了眉頭,說:“似乎邵先生,已經知道是誰了。”
我笑了起來,我說:“知道,他想要的,我終于知道是什麽了,他想要我一敗塗地,既然他想要,給他就是了,我邵飛輸得起。”
“什麽?邵先生,這可是将近千億的市場,百億的投資啊,你,你就這麽拱手讓人了?這,這,這太兒戲了。”梁英憤怒的說。
我捏着手指上的戒指,笑了起來,笑的很慘,我說:“爲博紅顔一笑,值得,千金散盡又如何,輸得起。。。”
我說完,就咬着牙,李瑜,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全部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