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這個經理人能做多久,魏忠的狗,從來都不是好做的。
光哥的事情,已經擺上日程了,三個月之後,他就可能出來了,這個時候出來,對我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對付魏忠,我一個人,當然不可能了,有了田光跟我一起,我覺得多少有點底氣。
公司的收購,也已經完成了,我坐在家裏,一隻手吊着石膏,一隻手看着文件,梁英花了三十五億,從朱貴哪裏,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收購回來,當然,還有那個王八蛋手裏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及劉雯手裏的股份,之前的那百分之十,是五億買回來的,他不敢不賣。
劉雯手裏的股份,等于是送,也給了五億,按照現在的股價,百分之十,遠遠不止這個數字。
加上我自己的百分之三十,整個公司,已經牢牢的控制在我的手裏了,我歎了口氣,三年了,真不容易。
“恭喜你,邵董事長。。。”梁英說。
我聽了,就笑了起來,我說:“謝謝,不過,這都是我自己的錢,公司本來也都是我自己的,我隻是花錢,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
我把報表放下,我問:“現在,我手裏還有多少預算?”
“根據你的要求,我主要的目的,是把公司收購回來,收購公司,占據了最大的份額,一共花了三十五億,而收購盈江賭石市場原石的資金,我放了二十億,這筆錢,短短的三天,幾乎就沒有了,他們都害怕料子料子砸在了手裏,可以說是,一窩蜂的,都到你那裏賣料子,每個人都說邵先生拯救賭石市場斥資百億,讓大家不要急,但是,每天都有人排隊賣料子,你的三個徒弟,這幾天累的夠嗆。”梁英笑着說。
我聽着,就笑了一下,我說:“這就是商人,隻有到了手裏的錢,才是自己的錢,别人的錢,說的再好聽,那都是别人的錢。”
梁英點了點頭,但是他有點疑問的問我:“邵先生,緬甸公盤快開始了,爲什麽大家都在賣料子籌集資金去公盤掃貨,而你卻要收購别人的料子呢?這是違反常理的,大家都知道公盤上的料子好,你也知道,但是,你卻斥巨資,收購别人壓在手裏的料子,這很不合理。”
我笑了一下,我說:“有錢人做長久買賣,窮人才做一錘子買賣,我現在并不缺資金,對于公盤,我也隻有一個目标,準備好足夠的錢就可以了,所以,我把多餘的錢拿出來拯救賭石市場的人,以前陳發就是這麽做的,那時候廣東的賭石市場,一片低迷,跟現在的市場一樣,他就自己拿錢出來帶動市場,最後做成了最大的一個賭石商人。”
梁英皺起了眉頭,他說:“我給很多人打過官司,幾乎都是商人,涉獵的公司,産業,行業非常多,我了解他們的運作以及牟利方式,但是對于賭石,我真的有點不了解。”
“梁律師,别說是你,就是我,我也不了解,我隻知道,這個行業是一個瘋狂的行業,瘋子買瘋子賣還有瘋子在等待,大家都在博一個幾率,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你要說什麽規律,沒有,玩的就是人性,跟行業規則沒什麽關系。”
梁英點了點頭,說:“知道了邵先生,你現在手裏還有十五億左右的資金,這個資金,也就兩億歐,在公盤上來說,真的不算什麽。”
我笑了笑,我說:“所有的錢,都還是會回到我的口袋裏的。”
梁英皺起了眉頭,問我:“邵先生你的意思是?”
“公盤大會呢,一般有三種人,第一,看熱鬧的,他們去了,隻會拍照,感歎,然後不買料子,我們稱之爲散戶,第二種呢,就是協會團隊形式的,所有人都知道,緬甸的公盤料子非常貴,貴到離譜,但是,隻要拿下之後,回到内地,就會有人買單,所以,爲了提高競争力,所以他們就組成團隊競标,這種人我們成爲派系,比如北京幫,廣東邦,福建系之類的,這種人是主流,最有錢。”我說。
梁英還是不理解,看着我,等着我解釋,我說:“我準備讓盈江賭石協會的人出錢,我會拿着這筆錢,去公盤競标,所以,這筆錢,最終還是會回到我的口袋。”
梁英聽了,恍然大悟,他笑了一下,說:“果然,無商不奸,這樣,你不但拿你的錢買了他們的石頭,最後,他們還把錢交給你,然後上公盤,最後輸赢,就看運氣了,赢了,你們皆大歡喜,輸了,你也沒有任何損失,但是之前你賺了一筆,最後,你怎麽都是大赢家。。。”
我聽着就笑了,看着梁英無語的樣子,我就問:“要不要進來玩一股?”
“哼,律師準則第一條,不準與客戶有非業務的經濟來往。”梁英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準備幫我辦手續吧,我要去緬甸了。”
聽了我的話,梁英點了點頭,說:“盡快。”
“對了,阿默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我問。
梁英很頭疼,說:“确定了,她有人格分裂症,而且,極爲嚴重,并且,他掌握殺人技巧,所以,警察決定把他嚴格控制在精神病院内。”
我皺起了眉頭,我問:“有什麽辦法讓他出來?”
“很簡單,不給錢就行了,所有的精神病院都是要支付金錢作爲依托的,你不給錢,警方不會每年墊付那麽昂貴的醫藥費的,所以,隻要你宣布跟阿默斷絕任何關系,并且,斷絕資金支持,不出一個月,他就會回來。”梁英說。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看着梁英,我問:“還能這樣?”
“當然,這就是精神病的遊戲規則,這個社會,哪裏都講錢。”梁英說。
我點了點頭,跟他握握手,他就離開了,我坐在沙發上,聞着外面傳來的陣陣的肉香味,我就站起來,走了出去,我看着從世紀大酒店請來的廚師在給我們烤肉,在溫泉山莊泡着溫泉,吃着烤肉,品味美酒,真的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陳玲把電話放下,我看着外面一輛大衆車開進來,很破,停在我的停車場,覺得有點礙眼,從車裏下來一位美女,身材高挑,短裙,長發,上半身裹的很嚴實,但是不失性感。
我走出去,跟陳玲一起走到她面前,我伸出手,說:“佘小姐,你好。。。”
她沒有伸手跟我握手,而是跟陳玲擁抱了一下,我有點尴尬,把手縮回來,陳玲說:“太感謝你了。”
“沒關系,舉手之勞而已。”佘曼說。
她說着,就看着我,說:“邵先生你好。”
我點了點頭,但是故作生氣,我說:“我這麽紳士,你應該有點禮貌。”
“我隻對有禮貌的人禮貌。”佘曼說。
我聽着,就有點尴尬,陳玲問:“他對你做什麽了?”
“沒什麽?就是一些,自以爲很好笑的黃色笑話,還有一些輕浮的态度。”佘曼說。
陳玲瞪了我一眼,随後笑着說:“他就是這樣的人,我習慣了,覺得挺不錯的,如果有什麽對你不禮貌的,我道歉,是我縱容了他。”
我聽着,覺得好笑,我說:“行了,走吧,吃烤肉吧,佘小姐那裏人?”
“潮汕人,在英國學設計,剛回國,沒有男朋友,但是也不準備找男朋友,也不接受潛規則。”佘曼認真的說。
我聽着,就撇撇嘴,我說:“你的性格,我真喜歡,你的香水,有種,有種散發着,母性氣息,我的意思是,很容易讓男性沖動,所以。。。”
“所以,你就沖動了?然後對我出言不遜?”佘曼瞪着我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沒有,是你自己。。。”
“你是說内衣嗎?有那條法律規定,女人一定要穿内衣?瑞麗,昆明三十幾度,你爲什麽不穿内衣呢?”佘曼問我。
我被他問的啞口無言,我說:“噢,你開心就好,坐吧,不要客氣。”
我說完就去開紅酒,然後給他們兩個倒紅酒,他們兩個說的很開心,我完全插不進去,隻能切肉,倒酒,完全成了服務生,我看着佘曼,她是一個自信的女人,而且有禮貌,性格也很好,是那種,不驕不躁也不做作的女人,加上這一臉僞冰山的臉,實在讓男人心癢癢。
我坐下來,聽着兩個人談天說地,從衣服,到旅遊,從旅遊到遊輪,聊的話題真廣,佘曼真的是見多識廣,真的,什麽都知道,而我就像是個傻子一樣,隻能呵呵。
“邵飛,我們買艘遊輪吧,有一艘二十五億的遊輪,我覺得非常好。”陳玲突然握着我的手說。
我聽着就很詫異,我小聲的說:“二十五億?你确定?”
“确定,幫我赢一艘回來。”陳玲認真的說。
我聽了陳玲的話,就很震驚,她的心,真的很野,居然要二十億的遊輪,我隻能呵呵了。
“對不起,去下洗手間,雲南這邊的天氣,實在是。。。”佘曼抱歉的說着。
我們都揮揮手,佘曼就去,我看着陳玲,我問:“咱們可以租一艘,不用買。”
“我喜歡獨一無二的,沒有冰了,拿冰去。”陳玲說。
我有點無奈,站起來去别墅裏面拿冰,我走到冰箱附近,我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擡頭看了一眼,廁所應該在樓下,她上去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