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對我來說,是這句話的真實寫照,所以,我現在完全理解光哥爲什麽要那麽狠了,有時候讓人敬你,遠遠沒有讓人怕你來的好!
蘇芮給李吉包紮傷口,實習醫生就是雜役,什麽都得幹,包紮的活,蘇芮做的不錯,冷超已經送去醫院了,我現在不想見到他。
王靜嫌棄的喝着紅酒,說:“髒了我的地闆。。。”
“說不定有一天,你會用他們的錢,來買一棟新的别墅。”我笑着說。
王靜放下酒杯,說:“稀罕。。。”
我看着她不屑的樣子,就搖了搖頭,李吉包紮好了,看着我,說:“對不起師父,都是我沒用。”
我看着他,鼻青臉腫,身上都是傷,我笑了一下,我說:“沒關系,剛好,借着這件事,也告訴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我邵飛不是好惹的。”
李吉點了點頭,看了看蘇芮,說:“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們,你也不會被抓,我真的沒有想到,冷超什麽都說了,他居然還主動說出來蘇芮在哪裏,實在是太可惡了,師父,我以爲我們師兄弟,我了解他,但是現在看來,我一點都不了解他,我們從小長大到,我覺得真的可怕,真的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
我笑了一下,端起來紅酒,我說:“人心隔肚皮,現在早知道總比以後知道的強,不過,這件事也怪我,如果你沒有遇到我,或許,你們一輩子都是好兄弟。”
“不是啊,師父,沒遇到,我們也可能被他玩的團團轉,每次賺到錢,都是他分錢,上次他拿出來一萬塊錢,我們才知道他偷偷藏了多少錢,真是把我們當傻子。”阿寶憤怒的說。
我聽着就笑了一下,冷超這種人怎麽可能不藏私呢?哼,隻有這兩個白癡不知道而已。
我說:“回去好好休息,過幾天,去緬甸。”
聽了我的話,兩個人都點了點頭,但是李吉說:“師父,我一開始堅持讓冷超跟我們一起拜你爲師,我現在後悔了,你可以。。。”
我揮揮手,我說:“不用多說了,我自己會看着辦的。”
兩個人點了點頭,阿寶就扶着李吉一瘸一拐的出去了,我看着蘇芮,我說:“辛苦你了。”
“不辛苦,如果你不來,我可能會死,比自殺還慘,我要謝謝你才對。”蘇芮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知道感恩的人,不用說都會報答救他的人,不知道感恩的人,無論你對她多好,都沒用,我想知道,那天冷超送你回去,你是不是打了他一巴掌?”
“他跟你告狀了?”蘇芮急忙問。
我搖了搖頭,我說:“沒有,我看出來的,怎麽回事,可以告訴我嗎?”
“他說他可以幫我辦成我的任務。”蘇芮說。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我說:“肯定是要代價的吧?”
“他威脅我,讓我陪她上床,我一生氣,就打了他一巴掌。”蘇芮憤怒的說。
我聽着就笑了,這個冷超,還真有點手段啊,也夠厚顔無恥,但是,還是聰明,如果蘇芮跟他搞上了,那麽他跟蘇芮的關系就扯不清了,有了一個人聯盟,他就能翻江倒海了,拉幫結派。。。
“蘇芮,我讓你做的事情,我希望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能有進展,所以,有冷超幫你,最好不過了,但是怎麽讓他幫你,你看着辦。”我冷冷的說。
蘇芮說:“他就是要跟我上床,我不會答應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
我看着蘇芮,笑了一下,我說:“獎勵你一個東西,如果他再找你,你就告訴他一個消息,告訴他,我準備去緬甸賭石,有兩筆資金需要人管,至于誰管,我還沒有确定。”
“這個有用嗎?”蘇芮問。
我笑了一下,我說:“他是一隻黃鼠狼,你說出來,他自然就聞到味了。”
蘇芮點了點頭,随即就開始收拾藥箱,收拾完了之後,她看着我,想說什麽,但是看着我冷冰冰的臉色,就給我鞠了個躬,然後離開了别墅。
他們都走了之後,王靜放下酒杯,說:“瞧她那樣,暗送秋波的,又裝的柔柔弱弱的,我這個人,最讨厭的,就是女人裝柔弱,想要勾搭你,直接上就是了,我知道,你是來者不拒的人。”
我笑了一下,我說:“還真不是。。。”
王靜抛了一個媚眼,說:“我還真不信。。。”
她說着就撲上來了,像是一頭聞着血的貓了,一發不可收拾!
春心蕩漾的黎明來的特别快,我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看着王靜,她說:“公盤我也要去。”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那邊很危險,你就别跟着了,回頭,兩億肯定還你。”
“我想要刺激。”王靜說。
我捏着她的臉頰,我說:“這個刺激,會死人的。”
王靜打開我的手,說:“那我還更要去了,我要看看你邵飛怎麽東山再起。”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她願意去就去,我不攔着,有他在,我缺錢的時候,還能幫個忙,賭石這種事,說不準的,有時候遇到對手,錢就成了關鍵的因素了。
我離開了王靜的别墅,坐車回昆明,公盤還需要一個多月才開始,我要好好休養生息,這段時間,讓李吉好好學學賭石的經驗,公盤上,我要殺張奇跟太子一刀,但是我又得赢錢,所以,另外一手,我需要靠李吉,等我從緬甸回來,就把盈江的股份給收購回來。
我必須要赢五個億以上,但是,想要把股權拿回來一半,最後還是得對劉輝動手啊,但是對于劉輝的資金,我一直抱着懷疑的态度,他到底那來的那麽多錢買的股權,所以想要把股權奪回來,這個資金,是必須要了解清楚的。
因爲,他很有可能隻是個台前木偶,他的背後有人,對付劉輝簡單,但是對付他的背後人就麻煩了,我不想打草驚蛇,出手的時候,要一擊制敵。
車子回到了昆明,已經是下午了,我到了家,看到陳玲拿着紅酒,好像在慶祝什麽,看到我回來了,就說:“告訴你個好消息,劉輝同意我們出手股份了,但是不能一手放,我們一次出手,不能超過百分之三十,隻要把股份放掉,公司的建築資金就到位了,三年,我們能賺将近百億。”
我聽着,就深吸一口氣,我說:“拆東牆補西牆,一百億?也沒有賺多少。”
“邵飛,我知道你眼皮高,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你要知道,我們能保住自己的産業,就不錯了,我們買的地,一期就能賺六十億,但是我們的地皮還沒有開發完,我們有第二期,第三期,第四期,我們總體的規劃,在三百億左右,隻要有這個啓動資金,我們未來十年,就能賺這麽多錢。”
“蓋那麽多房子,誰買?”我不高興的問。
陳玲笑了一下,說:“老闆姓買,老百姓不買銀行買,反正有人接盤,隻要我們搞出來就行了。”
我坐下來,看着玩木偶的啊召,我就把木偶拿起來,劉輝現在突然同意我們可以出手股份,這件事不簡單,他一定是感知到了什麽,或許張棟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
我說:“不能賣,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陳玲掐着腰,說:“邵飛,你要眼光遠一點,我知道你不甘心,盈江賭石基地是你一片磚一片瓦建造出來的,但是,現在我們缺錢啊,我們可以把股票賣了,然後把房地産搞起來,十年之後,我們在拿錢把股份買回來不就行了?何必要急于一時呢?”
我笑了一下,我說:“十年?太長,隻争朝夕,兒子,别聽你罵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自己的東西,丢了就必須要立馬拿回來,要不然,時間一長,他就不是你的東西了。”
陳玲捏着鼻梁,這個時候,我聽到外面一陣吵鬧,我站起來,看着很多警察走了進來,陳玲看着我,臉色難看,他問我:“你又幹了什麽?”
我眯着眼睛,我說:“打了一個人。。。”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鬧了,你還想在進去是嗎?”陳玲咬牙切齒的說着。
我看着警察走了進來,手裏拿着手铐,警察說:“邵先生,你跟一起傷人案有關,我們希望你跟我們回去調查。”
我看着他要拿手铐抓我,我就看了看啊召,他坐在地上,眼睛巴巴的看着我,陳玲過去把啊召抱起來,捂着他的眼睛,陳玲看着我,眼神很痛惡,我深吸一口氣,媽的,張棟,看來沒搞死你是個錯誤啊。
“警察同志,不用手铐吧?我又沒有被定罪?”我認真的問。
他點了點頭,說:“噢,你還挺懂法。”
他說完,就拿出來繩扣,把我的手給扣起來了,我看着我的手,我就苦笑起來了,媽的,這個繩扣還不如手铐呢,我被帶着走了出去,我回頭看了一眼,陳玲抱着啊召,很痛恨的看着我。
我也有點痛恨,我沒想到我第二次被抓,居然當着我兒子的面,這給他的沖擊不小啊,我坐在警車上,我發誓,我不會在被抓第三次。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