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歡紅色,但是,最後,我隻能買到銀灰色,我也慶幸,我買的是銀灰色,而不是紅色,那鮮血如虹,象征着死亡,開紅色法拉利的人,最後都死在了道路上。
“飛哥,飛哥。。。”
“飛哥來了,快點出來。。。”
我聽着一個小弟的聲音,在空中尖銳的嚎叫着,我看着很多女人,男人,都穿着整齊的制服出來列隊歡迎我。
我站在台階下面,看着他們對我喊着“飛哥好。。。”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我享受這一刻,我擡頭看着那幾個鬥大的字“瑞麗大世界”。
我深吸一口氣,感歎良多,這裏就是我享樂的地方,我已經很久不來了,每次來,他們都熱情洋溢,因爲,我是财神爺。
“今天所有值班的,十倍工資,吃喝玩樂,酒水都算我的,今天晚上。。。包場。。。”
“謝謝飛哥。。。”
感謝的生意,此起彼伏,我帶着張奇,趙奎,還有貌桑一群人,朝着大廳裏面走,瑞麗大世界被裝修的金碧輝煌,隔壁的店鋪又被買選來了,擴張了大概五十米的街區,又大了。
“我草,瞧那娘們風騷的,媽的。。。”張奇咧着嘴笑着說。
我看着張奇,也笑了笑,也隻有這種地方,能讓他放松一下,我們到了包廂,坐下來,張奇給我拿了一根雪茄,我沒有拒絕,今天,要潇灑一回。。。
“人來了嗎?”我問。
我看着張奇,他點了點頭,說:“人來了。”
說着,張奇就站起來了,走出去把一個女孩給拉進來,我看着,劉輝跟着他一起來的,我看着這個女孩,長的挺俊的,十七八歲的年紀,穿的有點他媽的像是雞,她有點害怕的看着我,抓着手。
“叫邵老闆。。。”劉輝說。
這個女孩看着我,唯唯諾諾的說:“邵老闆。。。”
我說:“沒事,劉輝,今天晚上,你要是想出這口惡氣,你女兒,就得犧牲一下,不過,我保證她的安全。”
我說着,說完就吐出一口煙霧,劉輝看着我,說:“邵老闆,我願意,隻要能出這口惡氣,我什麽都願意。”
我看着劉輝的狠勁,他也是個重男輕女的人啊,如果是我,我斷然是不會讓我女兒出來做這種事的,太危險。
這個女孩看着我,很害怕,她說:“我不做,我害怕。。。”
“媽的,穿的跟他媽場口的雞一樣,你怕什麽?不是我不給你爸爸面子,而是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像什麽樣子。”張奇不爽的說。
劉輝看着他女兒,也很生氣,說:“做生意忙,沒工夫管教,現在的小孩子,都穿的,哎,丢人。。。”
我深吸一口氣,現在的年輕女孩子穿的跟雞一樣,但是奇怪的是,現在的雞,穿的是越來越多了。
“你叫什麽名字?”我問。
她看着我,說:“劉雯。。。”
我點了點頭,我說:“劉雯,别怕,今天晚上,就是要你走個過場,那天欺負你的人,我需要找個借口,幹掉他,你就是最好的借口,她要是欺負你,你就大聲的喊好了,外面有我們的人,放心,不會有事的。”
“我怕。。。”劉雯紅着眼說着。
我看着她,沒說話,張奇走過去,說:“你怕什麽?隻要你一叫,老子就進去了,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噢,好。。。”
我聽着劉雯的話,就有點驚訝,媽的,我怎麽說都沒用,但是張奇一說,他居然就答應了,我看着張奇,我說:“你要對人家負責任啊。”
張奇說:“知道了飛哥。。。”
我笑了笑,張奇也有點榆木,我看着劉雯,他聽到這句話,還挺開心的,我深吸一口氣,我說:“趙奎,兄弟們準備好了嗎?阿海那小子有自己的人,咱們不能做的太明顯,所以,該處理的,咱們得處理。”
“貌桑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從河口找了船,到時候全部都裝在船上,直接丢在盈江河裏,明天就到緬甸了,湄公河裏的魚多,估計都到不了緬甸,直接就給吃幹淨了。”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看着貌桑跑進來,說:“老闆,他們人來了。”
我站起來,看着有點緊張的貌桑,我就走過去,拍着他的肩膀,我說:“别緊張,沒什麽大事,就是跟老大談談心,喝喝酒,趙奎,讓廚子,給我熬一鍋煮西米。”
聽了我的話,趙奎就去吩咐,我坐下來,把燈給開了,我說:“張奇,上酒。。。”
張奇點了點頭,就帶着劉輝出去了,我一個人站在包廂裏,過了一會,我看着田光站在門口,他還是那麽精神,個子很高的他,穿着西裝,手指上帶着戒指,皮鞋賊亮,真的很有氣勢。
柱子走進來,伸手接過田光的西裝,放在衣架上,瑞麗就是太熱,不适合穿西裝,我看着阿海靠在門口,嘴裏吃着口香糖,一副冷笑的樣子。
我說:“光哥,坐。。。”
田光坐下來,靠在沙發上,一副冷酷的樣,我說:“喝酒,還是?”
“咖啡。。。”田光冷冷的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給你倒杯咖啡。”
我說完,就給田光到了一杯烈酒,他把就端起來,喝了一口,說:“所以,幹嘛那麽多廢話,媽的,來酒吧你問我喝什麽?我他媽喝白開水行嗎?”
我笑了笑,他還是那麽冷酷,但是,說話有些婉轉了,說明,他心情好了很多,我擡頭看了一眼阿海,田光立馬說:“阿海,今天邵老闆請客,帶兄弟們好好玩,好好吃,邵老闆店裏的女人不錯,讓兄弟們嘗嘗鮮。。。”
阿海壞笑着站直了身體,說:“謝謝,邵老闆。。。”阿海的樣子很欠打,我揮揮手,沒跟他計較,他走了之後,趙奎進來了,端了一鍋煮西米,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田光摘下眼鏡,看着桌子上的食物,然後看着我,說:“煮西米?這裏居然有煮西米?”
我笑了起來,我說:“想吃,什麽都有,就看你想不想了,現在,整個瑞麗,都是我們天下,想吃什麽都可以。”
我說着就給田光盛了一碗,田光沒客氣,接過來,吹着,大口大口的就喝了,我也喝了一碗,沒有糊,比我媽熬的好,但是,我還是懷念我媽媽做的煮西米的味道。
我跟田光什麽都沒有說,先是兩個人吃了一大碗煮西米,田光吃完了,自己盛了一碗,看着柱子,說:“不錯,也來一碗吧。”
柱子冷漠的看着我們兩個,沒有動,我說:“你自己的損失。。。”
我說着,就把碗放下,然後拿起杯子,跟田光碰了一杯,我喝了一口酒,随後說:“阿海那麽猖狂,是不是他知道,你要收購我們盈江賭石公司。”
“明擺着的,市面上的人,都知道了。”田光說。
我看着田光,我說:“你還有多少資金?”
“很多,幾十億不是問題,足夠拿下你,你是想我抓着你,把你踩在腳底下狠狠的草一頓,然後把公司給我,還是現在就乖乖的把公司給我?”田光問我。
我笑了起來,我說:“如果打,你不一定能打的我過我,馬幫現在是瘦死的駱駝,你撐不了多久的,相反,我是百億富翁!”
我得意的話,沒有讓田光生氣,他冷冷的看着我,說:“你吹牛的本事是漲了,所以,你是要跟我打一場試試?”
我搖頭,我說:“兄弟之間,何必說那種話,這裏沒有外人,也不用隐藏什麽,我是真的想知道,陳發還有多少錢。”
田光嚴肅起來,端着酒杯,靠在沙發上,喝了一口酒,說:“不知道,他給我一個硬性指标,收購盈江賭石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已經拿下百分之二十了,花了四十億,這個數字,讓陳發也很緊張,或許,你比較走運,接二連三的動作,把你的公司股票推到了天價,讓陳發有點措手不及。”
我笑了起來,我說:“沒有什麽事是偶然,當然所有的事也有突發性,股票我會給你,我給你報個價,我出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樣,你手裏就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你在從散戶的手裏買一點,就完成任務了,價格,六十億。”
田光看着我,随後就把酒杯放下來,他盯着我,說:“我需要怎麽揍你,才能讓他相信,我花了六十億,買了你手裏一百多快的百分之三十的股?”
我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我說:“矛盾從來都比皆大歡喜要讓人激情澎湃,咱們需要一個開頭,如果我殺了你手裏最當紅的手下,剩下的報複性的事,随便玩玩,就行了,咱們,隻要告訴陳發,我們兩個,不共戴天就行了。”
田光皺起了眉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想了一會,說:“他确實太跳了,有些事情,他已經越俎代庖了,甚至,想要到廣東,做我跟陳發的聯絡馬仔,我需要嗎?”
我站起來,我說:“當然不需要,你有我就夠了。。。”
我說着,就解開袖子,走出去,阿海,我送你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