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們快速的脫衣服,把槍,所有的東西,都丢到附近的垃圾桶裏,我很亂,也沒有辦法回複方塊的話,結束了,魏敏死了,班輪也死了,雖然金絲眼跑了,但是我最主要的目的達到了。
突然,我看到了佛殿裏面爬出來一個人,是楊瑞,他渾身都是血,幾乎是爬着出來的,他的假肢也沒有了,我驚訝的看着,我說:“趙奎。。。”
聽到我的話,趙奎也驚呆了,突然,我看到一輛輛的警車開過來了,媽的,緬甸的警察從來不及時,現在這幫警察之所以這麽及時,是因爲這裏是密支那,是被政府軍管制的密支那,他們近在咫尺。
“飛哥,走啊,不要管我。。。”
我聽着楊瑞的呐喊,我握着拳頭,趙奎斬釘截鐵,當機立斷,直接上了車,把車門關上,方片開着就走,車子開動了,我眼睜睜的看着楊瑞扶着牆站起來,我看着那幫警察拿着槍上來,把剛站起來的楊瑞一腳給踹倒了,我低下頭,不忍心在看下去。。。
王靜緊緊的抱着我,身體發抖,我也摟着王靜,我内心很憤怒,但是我沒有辦法,我現在隻能丢下他,等我回到瑞麗,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老闆,别在意,這是他的命。”方片調侃着說。
趙奎給了他一巴掌,說:“媽的,好好開你的車。”
方片不爽的推了一把趙奎,沒說什麽,我咬着牙,聽着警車上呼嘯,看着後面的警車,我知道,想要沖出去,很難。
如果他們窮追不舍,我們被包圍,沒有槍,雖然不至于被當場打死,但是被抓,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不想在回緬甸的監獄,這次回去,事情就大了,我也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出來了。
我拿着電話,給太子打電話,我說:“動手。。。”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方片開車速度很快,雖然是面包車,但是把後面的日本老爺車給甩的很遠,他們想追上我,也很難,我們開了二十多分鍾,這幫人跟我們僵持了二十多分鍾,快到口岸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槍聲,我看着太子的軍車迎接過來了,頓時槍聲不斷,他們把口岸的搜查隊給打散了,我們的車,直接沖破哨卡,然後沖出去,當離開哨卡之後,我就松了口氣。
太子殿後,我沒有管太子,主要的事情,我已經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他搞定,如果搞不定,他也沒資格在跟我玩了。
我們的車子快速的開車,從密支那離開,回到騰沖的路是非常近的,過了上海大橋,就是中國邊境了,當我看到大橋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安全了。
我靠在沙發上,閉上眼,刺激,兇險,真的難以用口來說,但是當腎上腺素過去之後,剩下的就是疲倦!
車子過了大江,到了騰沖,我站在大橋的江邊前,趴在欄杆前,幾個人在後面抽煙,王靜坐在車裏,我的頭發被風吹起來,趙奎過來,給我遞了一顆煙,我想要說戒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接了過來,他給我點着,我狠狠的抽了起來。
抽一口煙真的很舒服,但是,立馬就感覺到厭惡,我已經戒了很多天了,現在又抽,感覺到一股前功盡棄的失望感。
“飛哥,楊瑞的事,不怪你,隻能怪他運氣不好,但是,我相信,以飛哥的爲人,你一定會救他的。”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麽,我看着方片過來,說:“老闆,錢什麽時候到賬?”
“馬上就到,回去等着!”我認真的說。
方片點頭了,我看到了梅花,我朝着他招招手,他走了過來,我看着他的臉上都是血,還有傷口,可能是之前摔的,他們五個人,真的很熱血,這些當兵的,真的是敢殺人。
“美國那邊,查的怎麽樣?”我問。
他搖了搖頭,說:“你要我查的人,叫魏忠,這個人在美國舊金山算是華人社區裏數一數二的大佬級别的人物,愛打麻将,他開的有麻将館,但是這個麻将館是他們走毒的集中地,也是洗錢的集中地,老雜毛賺的錢,有一半都在他這裏洗白,美國警察盯他很久了,但是他的公司都是皮包公司,美國警察隻能調查他,沒有辦法除掉他,我剛要深入一點的時候,就被發現了,然後被追殺。”
我聽了之後,就點點頭,魏忠,梅花查到的,關于他的東西有限,我也不了解,但是現在也沒有功夫去管他了,畢竟,老雜毛死了,魏敏也死了,而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在美國也被調查,搞不好,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我把煙頭滅掉,沒有抽多少,心裏有很強大的罪惡感,我走到我的車前,上車坐下來,等着趙奎。
我看着車裏的王靜,她已經平靜下來的,我說:“刺激嘛?”
她回頭看着我,臉色難看,突然給了我一巴掌,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打的很響,我看着她憤怒的樣子,就笑了,女人,有時候真有意思。
趙奎上車,我就開車離開了大橋,朝着騰沖市開去,準備回家,好好泡個溫泉,然後聯系丁瑞,把原石的事情搞定,然後在把楊瑞給救出來。。。
我把王靜放在了市區,她的人來接她,她走的很匆忙,很踉跄,現在腿還是軟的,褲子濕了一大片,看來是吓尿了,我沒有想過這個女人這麽膽小,這麽怕死,既然這麽怕死,何必又去招惹那麽壞的男人呢?
她招惹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比一個壞,真是一個作死好能手。
我放松了不少,魏敏死了,一切的事情,似乎都變得朝着好的方向在走,我回到了騰沖的溫泉度假區,把車停在停車場,我看着很多車停在停車場,心裏想着,這裏的溫泉生意真好,不知道溫泉會不會變成澡堂。
不過我有自己的溫泉别墅,所以不用跟他們擠,這個社會,有錢真好。
我跟趙奎一起回家,但是當我上了山腰的時候,我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就緊繃起來了,因爲我看到了馬幫的人,我看到了阿海,他在我的别墅外面的花園,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摘兩個陳玲種的金桔丢在嘴裏,我看着心中厭惡,他居然敢在我的家裏,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前,動我的東西。
我的火一下子就竄上來了,燒的我火冒三丈,看到我來了,幾個馬幫的人過來,要搜我身,我大聲呵斥:“幹什麽?不認識我啊?”
被我呵斥了一下,他們後退了一步,低着頭說:“飛哥,光哥吩咐的。。。”
“光哥。。。你叫他光哥,你也叫我飛哥,是不是一定要搜啊?”我吼道。
兩個人低下頭,退後,沒有攔着我,我在馬幫還是有人心的,我瞪了兩人一眼,走了上去,阿海走過來,将嘴裏的金桔吐在地上,我低頭看着,我說:“撿起來。。。”
他聽着我的話,就笑起來了,我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他臉通紅,他有點憤怒,要跟我動手,我說:“你行嗎?看看老子臉上的血,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底下嗎?”
阿海還有點不服氣,趙奎拿出一把匕首,上面的血還沒幹,阿海看着,就不服氣的彎下腰,把地上的金桔撿起來,我說:“吃掉。。。”
他聽了,有點不可思議,剛要說話,趙奎的匕首就上去了,直接插在他的胸口,趙奎說:“吃它還是吃刀子。。。”
阿海很不服氣,我聽到裏面有人說話,是田光的聲音,他說:“邵飛,進來。。。”
我沒有說話,我說:“吃掉。。。”
阿海不願意,剛要說話,我說:“殺掉。。。”
趙奎立馬捅了下去,我看着阿海的胸口的襯衫上泛起血,他立馬把手裏的金桔又塞進嘴裏,然後憤怒的嚼了起來,我伸手拍着他的臉,我說:“小子,你現在是混的很好,但是在我面前,在我的家裏,你他媽給我安靜點,在他媽亂動我東西,我要了你的命,我們玩的都是大事,你玩不起的。”
我說完轉身就走,我沒有管阿海的臉色,我走到門前,拉開門,我看在客廳裏面,站的都是人,黑壓壓的一片,都是馬幫的人,帶着墨鏡,站着,看到我,都低下頭,我看着田光靠在沙發上,雙手合十,兩個月嫂站在陳玲背後,戰戰兢兢,而陳玲抱着啊召,另外一隻手擁着阿默,他們就安靜的抱在一起,陳玲沒有說話,沒有害怕,隻有平靜的坐在那裏。
我看着田光,柱子站在他身後,猶如一根柱子一樣,屹立不倒,我沒有想到會到我的家裏來,他居然到我的家裏來,這,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