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72章卧佛

我跟魏敏之間的博弈,已經展開三次了,如果不是礙于老雜毛太溺愛這個兒子,在前面的兩次博弈,他早就應該死了,但是現在老雜毛死了,我看他還能怎麽辦?

有些人,永遠不明白,那顆爲他遮風擋雨的大樹雖然老了,但是他依然強大,隻要他存在一天,他就會給你遮陰避暑,但是你卻嫌他礙事,而把他砍掉,最終的結果就是,大樹倒了,你也因此失去了爲你遮風避雨的那顆大樹。

我回頭看着陳玲,他在給阿默洗臉,洗手,雖然阿默很冷漠,但是我看陳玲做的挺好的,讓他一個大小姐來做這種事情,如果是以前,我覺得她可能會裝,但是現在,我覺得他是真心實意的,因爲,她已經得到了我,人,心,财,都得到了,現在我恨不得每天都巴望着她能開心一點,恨不得能多寵愛他一些,所以她沒有必要。

田光或許從小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他的父母的結合也隻是因爲陰謀,整個童年,都是存在于一個變态而黑暗的社會裏,所以,他性格暴力,陰暗,對于一切都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有貪婪的占有欲,控制欲,而對我,他知道,他沒有辦法在控制我了,所以,就要摧毀我。

他絕對不會礙于情面就放過我的,他也不隻是想要把我踢走,他肯定是要我的命的,隻是不知道爲什麽,他沒有,或許,他覺得應該跟我鬥一鬥,讓我明白,馬幫總鍋頭的那個位置不是我讓給他的,而是他自己争取的。

不管怎麽樣,我們之間的命運,已經成了定局,但是,我不會讓田光如願的,他想鬥就鬥嗎?我可沒那個時間,我很忙,就讓張奇陪你玩玩吧。

我在家裏,享受一下安甯的夜晚,啊召難得的沒有鬧,或許,是因爲睡在阿默身邊的關系,被吓的,阿默睡覺是睜着眼的,一直睜着眼,就那麽直勾勾的看着,起初,我也很害怕,而陳玲也是觸目驚心的,但是後來就更心疼這個孩子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傷痛與恐懼陰影,以至于讓這麽一個七歲的孩子,睡覺都是睜着眼的,我看着她,我真的不知道,要撫平這個孩子的心靈傷口需要多少時間與溫情,但是總的來說,她在一天,我就愛她一天,視如己出。

壞人,也有壞人的執着,好人也有好人的陰暗,我不說我對待阿默的感情,是好人行爲,爲的,就是告訴田光,不要不考慮别人的感受,那樣,受傷的不隻是别人,還有你。。。

早晨,我起床,昨天晚上睡了個好覺,陳玲把孩子抱到了書房,所以,我一夜都沒有聽到哭鬧的聲音,她也學會了爲我考慮,她以前從來不這樣,從來都是隻滿足自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在慢慢的改變,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是我很開心。

我沒有打擾抱着孩子坐在沙發上睡着的陳玲,換了一身衣服,就離開了,趙奎不見了,張奇也沒有跟着我,趙奎有趙奎的事,張奇有張奇的事,我現在要一個人開車去碼頭。。。

很久沒有自己開車了,我總是匆匆忙忙的,現在終于有機會,可以自己開車,一個人看一看騰沖的風景,我有時候會很感觸,我那麽充滿幹什麽?眼前這麽美麗的風景都錯過了,賺那麽多錢幹什麽呢?連一次旅遊放松的機會都沒有,那些錢,都隻是存在銀行的數字,又或者是博弈的資本,爲了他們,而丢掉眼前的風景,真的好嗎?

隻是,這種感觸隻是占時的,當我到了碼頭,這種思想就被我丢掉了,因爲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是絕對的兇險,而錢,是保命的籌碼。

我到了王靜的公司,快速的上樓,到了辦公室,我直接推開門,我看着在裏面開會的王靜,她看着我,有點奇怪,很多人都覺得奇怪,他們都認識我似的,看到我之後,臉色都變得難看。

王靜走過來,抱着胸,說:“我在開會,你能尊重一下我嗎?”

我拉着王靜就要走,她要掙紮,但是我沒有給他機會,她說:“你幹什麽?你要帶我去那?”

“去帶你賺錢,賺好幾個億,别說話,跟我走。”我冷漠的說着。

我拉着她下樓,然後丢在車裏,我上車開車離開,王靜在車裏看着我,很生氣,質問我說:“你到底把我當什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真的把我當奴隸嗎?”

我說:“噓。。。”

王靜很生氣,但是還是真的不說話,就抱着胸,靜靜的坐着,我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如果王靜知道我帶他去那,估計他現在就算是死,也會跳車的。”

車子開到了邊境,我看到了楊瑞,今天不走水路,密支那很近,隻要過了大橋,就能到了,所以開車去更方便,楊瑞現在是唯一沒有事可以做的,所以,我讓他陪着我,我們過了伊洛瓦底江鋼橋,這座橋是中國上海援建的工程,是緬甸的第三大橋。

過橋後便進入克欽邦首府——密支那市區。

她是緬北的鐵路終點站和公路、水路、航空樞紐,她安詳地坐落在伊江西岸的江堤下,緬人稱其爲密支那,原來密支那是緬語,意爲“大江邊”。

密支那很富裕,因爲克欽人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家鄉在建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所以非常的繁華。

就算是政府軍這次包圍密支那,也沒有對密支那開炮,而克欽人選擇了逃走,也沒有選擇死守,因爲雙方都知道,如果炮火落在密支那,那将是巨大的損失。

車子朝着跑馬地開,跑馬堤是早年沿江而築的一段約莫兩公裏長的江堤,當年喜愛遛馬的英國紳士将其當作跑馬道而已。這裏是觀賞伊江風光的“好望角”,既可窺林中江上紅日升,又可睹伊江一瀉千裏之壯觀,還可以賞長堤下的街區美景。

我們下了車,走在長堤上,我看到了一行人,他們穿着紅色的衣服,雖然褴褛,但是還算是精神,隻是人有點髒兮兮的,是太子,我們約到這裏見面,我看着他帶着一百多個人,不少,我不知道魏敏會帶多少人,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有一百人就不錯了。

我看着下面的風光,從跑馬堤拾級而下,是彎莫渡口,江邊泊着十多艘機動船,有客輪也有貨輪,北可通敏宋等地,南可達八莫、曼德勒和仰光等地,并可直通印度洋。

我看着一輛船朝着我們的方向開過來,我就站在那裏等,應該是魏敏,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我回頭看着車裏,王靜坐在車裏,臉色難看,我笑了笑,她沒有說話,但是臉色死灰,或許她知道她要做炮灰了。

船,到了岸邊,我的電話響了,我看着電話,是趙奎的電話,我接了,他說:“飛哥,四千萬。。。”

“給了。。。”

我就說了這麽一句話,就挂了電話,他們四個的胃口,一次比一次大,但是我滿足他們,隻要能把這次的事情完成,我願意付出,因爲,我連幾個億都投資出去了,這四千萬又算什麽呢?

我看着船上站着的金絲眼鏡男,魏敏沒有出現,他看着我,說:“邵先生,請上船。”

我看着身後的人,我說:“免了吧,說地點,我直接過去,如果魏敏不想合作,我就當白跑。”

金絲眼鏡男看着我,又看了看太子,他說:“你的兩個手下沒來啊。”

“呵,有意思,我在瑞麗有我自己的事情,你以爲,我全部的精力都要放在魏敏身上嗎?如果他真的沒這個膽子,也不想做這筆生意,那我就走了,我還要回去奪我馬幫的總鍋頭的位置,再說了,魏敏不也是有左膀右臂嗎?怎麽隻有你這一位,不見你那位殺神班輪啊。”我笑着說。

我說完轉身就走,我沒有要遷就魏敏的意思,我要做的,就是跟他對立,他退一步,我就進一步,從而把他逼死。

“邵先生,請留步。”

我聽到他的話,就回頭,他看着我,說:“卧佛寺。”

我聽到他的話,就皺起了眉頭,卧佛寺?媽的,這個王八蛋,居然把原石藏在寺廟裏,我草,這個主意他能想到,真的是奇才,緬甸是佛都,誰都知道,信佛的人很多,所以對于寺廟是很神聖的,尤其是卧佛寺,這個東南亞都很聞名的寺廟,他們把石頭藏在哪裏,誰會知道?政府軍根本就不可能帶着大部隊就搜擦,媽的,我相信,這個主意,一定是這個四眼男想出來的。

船開走了,我對着四眼男喊:“告訴魏敏,他要的人我已經帶來了。。。”

四眼男看着遠處的車子,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多說,太子走到我身邊,罵了一句:“王八蛋,肯定就是這個四眼男給魏敏出的注意,真他媽想打死他啊。”

我笑了笑,我說:“别急,有的是機會,但是輪不到你。”

“啊?什麽意思大哥?”太子急切的問我。

我沒有說話,而是走回去開車,卧佛寺,看來,佛祖還是開明的,不會讓魏敏這種人總是能逃過一劫,哼,去寺廟給你超度超度,隻要你現身,我就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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