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畫面,我看着那個镯子,兩個镯子一模一樣,可能是同一批貨出來的,但是一個有瑕疵,所以,我買了那個沒有瑕疵的,但是最後卻被他們換了,最後你也沒辦法分清楚。
如果不是我找人偷了他們店鋪的監控錄像,或許,這輩子我都沒有辦法确定,我的镯子到底是怎麽變成殘次品的。
太他媽黑暗了,真的,我真的沒想到珠寶街都會搞這種下三濫,我以爲,以珠寶街的名氣,他們完全是賣極品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錯了,我錯的非常離譜。
“飛哥,拿着這份錄像,我們去找他,媽的,看他們現在還有什麽話說。”張奇憤怒的說着。
我搖了搖頭,我說:“現在還不用,周會長可能是個有魄力,剛正不阿的人,發現這種事情肯定會處理的,那麽,珠寶街,還怎麽爛下去?”
他們聽了我的話,就皺起了眉頭,紛紛不解,我說:“珠寶街的氣數到了,媽的,難怪翡翠市場朝着廣東遷移,他們白白占據了這麽好的地緣優勢,但是卻幹這種勾當,哼,周會長知道了肯定會整頓的,這樣,隻有我們受害,那太小了,我需要給他們一個甜蜜的大棗,然後狠狠的扇他們一巴掌,讓他們顔面盡失。”
聽到我的話,幾個人就點頭了,我咬着嘴唇,這件事我記下了,等我慢慢的收拾他們。
午夜,我回到了家,到家的時候,陳玲已經睡下了,我走進客廳,不想上去打擾陳玲,我聽說孕婦一定要休息好,否則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利,所以,我就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我邵飛什麽時候将就過女人?除了韓淩之外,連王翠我都沒有将就,但是現在,變了,我不知道爲什麽,想要讨好似的,讓陳玲開心,我覺得她好,我就好,隻要她不鬧,順順利利的把孩子生下來,我就開心,就滿足。
男人的心裏在變,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有這麽一天。
早上,我被陳玲叫醒,我睜開眼,看着陳玲渾身都是汗,她好像剛運動過,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你能消停嗎?你這麽鍛煉,孩子,孩子會不會有事?”
“你電視看多了吧?孕婦那有那麽脆弱?動不動就流産,動不動就沒了,神經病。”陳玲生氣的說。
我聽着來火,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說那種不好聽的話?”
陳玲看着我,說:“知道了,以後不說了,我約了王靜看樓盤,下午陪我走一趟吧,這裏太潮濕了,住的我難受。”
王靜?我皺起了眉頭,我說:“賣我們房子的那個王靜?你找誰不好,爲什麽要偏偏找她?”
“怎麽?你睡過?”陳玲訝異的問。
我很生氣,我說:“你放屁,别他媽亂說話,我又不是豬?見到女人就上,這個女人是我仇人的女兒,小心點。”
“是嗎?我覺得沒什麽啊?她知道我是你老婆,如果要對你不利,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你現在不是很威風嗎?馬幫你是二鍋頭,那麽多兄弟支持你,你怕什麽?還是你做賊心虛啊?”陳玲挖苦着說。
我不想跟陳玲解釋,我隻是不想跟王靜那個賤人走的太近,這個女人,雖然被我教訓了一頓,我曾經也有心吞并他父親的公司,但是現在不需要了,所以我也就不想在跟這個女人有什麽過節。
趙奎走進來,說:“飛哥,垛堞到瑞麗了。”
我聽着,就皺起眉頭,我說:“去世紀大酒店定包廂,套房,好好招待她。”
趙奎點了點頭,就出去了,陳玲喝了一大杯牛奶,把毛巾丢下來,說:“女人?”
“談生意,别他媽疑神疑鬼的,在家裏,我不會碰任何女人,好吧?你可以放心,我邵飛說到做到。”我不高興的說着,對于他的疑神疑鬼,我心裏很煩。
陳玲笑了了一下,說:“我也不碰嗎?”
我聽着,就做了過去,說:“也可以。。。”
說着我就要親她,但是她伸手擋着我,很厭惡,說:“走開,我現在不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煙味太重了,聞着就惡心。。。”
她說着就上樓,我很郁悶,媽的,煙味惡心嗎?我沒聞到啊。。。
我可能現在是太看重陳玲的感受了,所以,她說的任何話,我都要去驗證一下,都要往心裏去,所以,這就造成了,我有時候會很受傷,媽的,連李瑜那樣的人都沒有說我惡心,他居然說我惡心。
我聞了聞我的身體,真的沒味道。。。
我坐着車,朝着世紀大酒店去,對于垛堞的到來,我不意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安排他去做,這件事關乎着我在緬甸打下的根基,還有以後的貨源。
到了酒店,我們來到了酒店的餐廳,在餐廳裏,我看到了垛堞,她也看到了我,站起來迎接我,穿的很性感,終于覺得像一個女人了,我看着她,蕾絲拼接褶皺連衣裙秀出美好曲線,她朝着我走過來,我看着她,蕾絲包臀裙修飾臀部線條,優雅中帶着性感,她的改變很大,我總覺得,朝着女人的方向在變,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或許,她也在挑戰她自己。
來到垛堞的面前,我伸手跟她握着手,她還是很強勢,握着我的手很有力氣,她說:“錢準備好了嗎?”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很直接,還是那個垛堞。”
我說完就坐下來,她也坐在我對面,看着我,說:“這次你賺了很多錢,也在緬甸做了不少事,緬甸已經有十二家工廠在建了,你成了緬甸的明星,在我們礦區賭石界,你邵飛的大名可算是鼎鼎有名了。”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虛名而已,我不在乎。”
“那你在乎錢嗎?何不利用這個虛名,把他變成現金呢?”垛堞認真的說。
我聽着就皺起眉頭,跟垛堞談話,總是不能拐彎抹角,她是非常直接的女人,我說:“什麽意思?”
垛堞神秘的笑了一下,說:“邵飛,你知道魏武現在是商務部管理礦區的人,他是你幹爹,而你在緬甸又出名了,跟商務部的人關系很好,之前我跟礦區的其他人商量了一下,我們可以試着重啓老帕敢礦區的礦業,承包老帕敢礦區。”
“不是封了嗎?有重開的可能嗎?我從丁瑞哪裏了解到,他們不準備重開老帕敢的礦區。”我認真的說。
垛堞神秘的笑了一下,說:“什麽事情都可以變通,隻要錢到位,人到位,我相信,沒有什麽事情是搞不定的,隻要你出錢,讓魏武去打點,我們可以偷天換日,用新礦區的圖紙,在老礦區開采,所有的人我們都可以控制,沒有人能發現。”
我笑了一下,這是在玩火,丁瑞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我說:“不行。。。”
“邵飛,新廠區開不出來好料子,我們的貨現在無法流通,現在開采一天,我們就是虧錢的,隻有老廠區的貨才好,我們有錢,有人脈,爲什麽不做呢?你不做,肯定會有其他的人做,你以爲隻有我想的到嗎?已經有人花錢找上魏武了,是他告訴我的,所以我這次來跟你商量,你不用擔心,你隻要出錢投資就可以了。”垛堞說。
我咬着嘴唇,我不想去管理,但是可以出錢,我說:“對半分,出事了我不負責任,一旦出事,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垛堞笑了起來,說:“知道,都會處理幹淨的,準備好一億給我。”
我喝了一口水,媽的,從三千萬變到一億,真的是意外,這個錢,花的可真是容易,賺錢比吃屎還難,但是花錢如流水,但是這個投資必須要投資。
垛堞說:“你有什麽機密的事情,需要約我到瑞麗才肯說。”
我看着垛堞,我說:“到了我的地盤,你想怎麽掙紮都沒用了,我要把你掰直了。”
垛堞聽了,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而嚴肅起來,我笑了起來,說:“開玩笑的。”
“不好笑,要麽來真的,但是後果自負,或許你可以把我掰直了,又或許,我也能把你踢彎了。”垛堞認真的說。
我看着就抓着她的手,他沒有抗拒,隻是顫抖了一下,我說:“你穿成這個樣子,不就是告訴我,你是個女人嗎?”
她聽了就咬着嘴唇,很誘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垛堞這個樣子,但是可惜,我不能碰她,答應了陳玲的,我就會做到。
我縮回手,她立馬變得松了口氣似的,我說:“幫我做件事。。。”
“什麽事?”垛堞問我。
我說:“知道矮子吧?這個人是我的仇人,我之所以留着他,是因爲他的女主人現在跟我有一種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們在策劃一種陰謀。”
“殺了就是了。”垛堞說。
我搖頭,我說:“現在還不行,我還要利用他們,我有潛在的更大的敵人,幫我盯着他們,盡量,在他們的人裏面,安*的人,懂我的意思嗎?”
我說完就站起來,準備要走,垛堞靠後,雙手抱胸,笑着說:“你也知道,我穿成這樣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現在要走嗎?”
我笑了一下,說:“是的。。。”
我看着垛堞咬着嘴唇,像是自尊受辱,就要走,準備離開,我轉身之後,她說:“你真是個欠收拾的男人。”
我笑了起來,或許是吧,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