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在等,他希望馬幫不要在打了,但是我不一樣,我不想在管馬幫的事情,不過,總歸是答應了五爺,他已經死了,死人爲大。
我走到光哥面前,我說:“光哥說的對,我們馬幫不能在打了,我信光哥能把馬幫給管理好,我全力支持光哥,這是五爺的遺囑,所以請大家遵守五爺的遺囑。”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馬玲跟馬炮都不可思議的看着,所有人都沉默了,我笑了起來,我說:“賺錢,我是二鍋頭,我喜歡賺錢,以後,我的兄弟,馬幫的兄弟,要吃香的喝辣的,要有大房子住,要開開心心的,這就是我的願望,也是以後我要做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還是讓光哥來做吧。”
“邵飛,你他媽的,老子就服你,都他媽給我聽着,邵飛的話,就是我馬炮的話,我服他。”馬炮吼着,指着我,所有人都看着我,慢慢的後退。
我看着田光,他也看着我,走到我面前,重重的把我擁抱到懷裏,我笑了一下,他說:“夠兄弟,以後瑞麗,是我們兩個的天下。”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隻是重重的拍了田光的後背兩下,大雨并沒有把我們馬幫沖散,反而,讓我們更加的有凝聚力。
馬幫的人散了,該回酒店的回酒店,改回瑞麗的回瑞麗,馬幫幾個月以來的紛争,在今天結束,有些事情,看着很複雜,但是,其實很簡單,隻要抓住重點,把事情解決掉,那就簡單的很多。。。
其實,退讓未必是件壞事,你争我奪,雖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最終,你失去的也很多,舍得,舍得,這兩個字,并不是白說的。
天空漸漸放亮,大雨還在下,我坐在車裏,身上冷冰冰的,張奇嘴裏不停的罵着髒話,我聽着有點刺耳。
“爲什麽?爲什麽?這麽好的機會,飛哥,你到底要放棄多少機會?你有沒有把我們兄弟的心意當回事?你知不知道疤瘌還在醫院裏躺着呢,我肚子上的傷疤都還沒有長全呢。。。”
張奇在埋怨我又放棄了這次機會,我知道,他們都想要我做總鍋頭,每個人的兄弟都會有私心,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知道他們盼望我成爲總鍋頭的迫切的心願,但是,我不想打,也不想在去争什麽總鍋頭,他本來是什麽人的,那就是什麽人的。
我沒有理會張奇,回到海邊的小房子,我洗了個澡,讓熱水把我身上的寒冷驅趕走,換上衣服,坐在沙發上,我看着手機,是田斌打來的,我接了電話,我說:“喂,田警官。。。”
“你搞什麽鬼?你的人爲什麽會帶着人逃走?我告訴你,你要是想濫用私刑,我不會放過你的。”田斌憤怒的吼着。
我笑了一下,我說:“田警官,我不敢的,不要冤枉我,别人怎麽做,我管不着,如果你有證據的話,你可以抓我,也可以告我。”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田斌的用處已經結束了,我就是要用他代表法律的權威,來親眼見證馬欣的罪惡,讓他被打成邪惡的一派,所謂名正言順,隻要名正言順,我也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我打電話給趙奎,電話通了,我說:“安全的,把他送到垛堞的手裏。”
“知道了飛哥。。。”
他就說了這麽一句,就挂了電話,我明顯的感受到了趙奎的反抗心裏,但是我不擔心趙奎,他是個穩重的人,不會因爲自己的心情,而去違背我的意願。
我手裏拿着啤酒,看着外面的大雨,心情很好,瑞麗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那剩下緬甸那邊的事情就要放在重點了,但是我不會在去緬甸了,我要做幕後的人。
這一天,度過的都很快,我沒有在跟馬欣說過一句話,我跟她之間,塵歸塵,土歸土了,在我她我。。。
晚上,我換上了西裝,準備去珠海海灣大酒店,我們馬幫的人都住在海灣大酒店,就在附近,張奇開着車,帶着我到了珠海海灣大酒店,我看着那高樓大廈,這座酒店在珠海拱北情侶南路,背靠蒼翠欲滴的将軍山,面臨碧波浩淼的南中國海,非常的奢華,住在這裏,費用很高。
晚上的雨小了一些,但是還是在下着,我們進了酒店,被酒店的豪華給震撼到了,張奇看着這建設,問:“飛哥,這他媽的裝潢,得好幾千萬吧?”
我笑了笑,指了指櫃台上的那座一米高的招财貔貅,說:“那個貔貅就好幾億了。。。”
“我*媽的,真他媽有錢啊,飛哥,咱們什麽時候也開一家這樣的酒店,媽的,老子天天帶妞進出這種地方,多有面子。”張奇笑着說。
我搖了搖頭,張奇的想法是非常單純的,他賺錢就是爲了泡妞,開跑車就是爲了裝逼,而搞這種酒店也隻是爲了帶妞來威風,在我看來,純屬浪費。
我們走進了電梯,上了樓,服務員把我們帶進了爵士花園餐廳,這裏的裝潢建築全部是西式的,很豪華,到了包廂,我看到了田光他們都在,都是馬幫的高層,我走了進去,看着馬炮他們,每個人都站起來迎接我,馬炮說:“媽的,田光這次大出血,帶我們來這種地方住,我草,一晚上好幾千,住一個月,都得好幾萬,你不知道啊,這裏能桑拿,購物,還能按摩呢,媽的,那按摩小姐好正點啊,可惜,不給玩啊。”
我笑了笑,坐下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能,那就多加點。”
聽到我的話,所有認得你都笑了起來,馬炮說:“還是邵飛老弟說的對,媽的,我看中一個,晚上老子拿個十幾萬去砸她。”
“你很有錢啊?”馬文不爽的說。
馬炮立馬變乖了,但是很快就說:“老爸,不浪費,我玩玩了給你完。。。”
“我*,你小王八羔子,這種話能随便亂說嗎?”馬文憤怒的說着,說完就把煙灰缸跟砸過去了,砸的馬炮躲了一下。
我笑起來,很開心,其他人也很開心,我拿出來煙,張奇過來給我點着了,我抽了一口,我說:“坐吧,都沒有外人。”
“不,飛哥,咱們已經被除名了,不是馬幫的人,你是我大哥,你可以坐,你有這麽面子,咱們沒有,咱們隻是無名無分的小弟,那有資格做?”張奇說着。
他的話,說的酸酸的,我知道他是說給誰聽的,所有人聽了,臉色都難看起來,都看着田光,我也看着田光,他很冷靜,說:“張奇說的對,邵飛,我今天決定,重新納入你進馬幫,你還是做二鍋頭。”
“謝謝光哥。”我立馬說。
田光點點頭,随即說:“各回各位,馬幫還是像以前那樣,三鍋頭阿福叔,四鍋頭四叔,五鍋頭五叔,至于二爺。。。”
“不用管我,我要麽做總鍋頭,要麽什麽都不做,你舍得讓我做嗎?”馬文絲毫不給面子說。
田光皺起了眉頭,馬文立馬說:“那就行了,哎,我算是看清了,你們都靠不住,還是錢靠的住,我手裏有錢就行了,邵飛,以後你有什麽好項目,就帶着我,你要是看着我還是你二叔的份上,就帶我一起賺錢,讓我能安心養老,打蠟村都已經停工了,我們以後還是得靠我們自己。”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我欠了陳老闆九億,他也損失了很多,公司無法運轉,造成打蠟村的建設也停工了,這一切,都是我造成,我會彌補的。
“現在就有一個好的項目,不知道你們願意不願意跟呢?”我問。
馬炮立馬站出來,說:“邵飛,你說,老子把全部家底都跟你。”
我笑了笑,我說:“你有幾十萬?”
“十五萬夠不夠?不夠我老子有錢。”馬炮很嚣張的說着。
我點了點頭,我說:“廣東的陳發要搞平洲公盤,最近緬甸打仗,公盤也暫停了,什麽時候在舉辦,沒有期限,所以,廣東人就邀請全國的玉石商人來平洲公盤,這裏的料子非常好,全國的好料子也都彙聚到平洲,廣東人自己也是半買半賣,出手自己的料子,買更好的料子,所以,這是一次賭石的盛會,不比緬甸公盤差。”
“我草,我聽說上次在公盤,我們馬幫賺了三十幾個億,是不是?哈哈,這次我們是不是要賺的更多?我入股,不用說了,我入股。”馬炮拍着胸脯說。
我點了點頭,但是看着其他人,他們倒是不像馬炮那麽沖動,而是很冷靜,因爲他們都知道,賭石呢,是要有賭本的,也是要有運氣的,而且,賭石跟賭錢還不一樣,不但要有運氣,還要有實力,我看着他們都在猶豫,我知道,他們害怕一件事,他們怕我輸,畢竟我在緬甸輸了一個七億美元的料子,輸的傾家蕩産,雖然他們都很信任我的爲人,但是,這次賭也算是傾家蕩産的賭,他們也要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