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軍說打拉雜毛就打了,媽的,跟他有關系,我也得倒黴,所以,我跟老雜毛扯上關系,他好我就好,在帕敢,光有關系不行,還得有靠山啊,我舔了舔嘴唇,太子又給我續了一顆煙,說:“大哥,有沒有想過把阿爸的生意都接過來啊。”
我聽了就很詫異,看着太子,他邪邪的笑着看着我,說:“大哥,阿爸挺欣賞你的,看不出來嗎?我二哥不懂原石,隻知道開礦,他開一年的礦,還不如你賭赢一塊石頭,你要是能讓阿爸動心,幫阿爸賺足夠的錢,阿爸把礦山給你管理也不是問題。”
我笑了一下,太子的野心還挺大的,不過他的說的對,如果我能幫老雜毛賺足夠的錢,那麽他把礦山給我打理也沒什麽問題,不過,他的二兒子應該不會同意的,估計,還沒有等到我們提出來,就已經把我們給幹掉了。
但是,如果能搏一搏,我肯定會博的,我是賭徒,媽的,能一步登天,我絕對不會做兩次的。
我說:“現在關鍵是怎麽搞定政府軍,他們要是動阿爸,事情就麻煩了,其次就是洛斐,怎麽對付他,才是我們現在重要的,第三,就是你二哥。。。”
太子看着我,咬着煙頭,說:“我二哥是個酒色之徒,跟我阿爸一樣,他打壓隻是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跟财力,如果我們能滿足他。。。”
我笑了一下,我說:“滿足?有一個太上皇了,難道還要有一個太上皇?沒可能的,我們養不起,不過,你二哥的事情,以後再說,搞定前面兩件事。”
太子點點頭,說:“大哥,你準備幹了?”
我點了頭,把煙頭丢在地上,有機會,我肯定會抓住的,現在,我是把自己綁在一輛危險的戰車上,這輛車是開往勝利還是地獄,就看掌握方向的人了,把握住機會,我就可以一步登天。
我們回到了礦區,我聽到礦區裏亂糟糟的,還有一股血腥味,就跳下車,我看着地上躺着幾個人,地上都是血,我走過去,踢開石頭,看着矮子朝着我走過來,他肩膀上綁着白布,看着我,臉色陰沉,不說話,我很不爽,心裏有點想要爆炸的感覺。
我說:“又他媽怎麽了?”
“遊匪,來搶人的,被我們打退了,他們就殺人,搶劫,有一批料子被搶走了。。。”矮子無奈的說着。
我們看着地上的死人,都很憤怒,媽的,這些遊匪,真的就沒有人能治得了嗎?他們三天兩頭來搶我一次,影響我開采就不說了,媽的,打死人,可是弄的人心惶惶的。
“大哥,别着急,不是抓了一個嗎?我來問,我保證讓他說出來,到時候,我找阿爸去對付遊匪。”太子說。
我點了點頭,指了指倉庫,人就在倉庫裏,太子跟趙奎就去了倉庫,阿麗帶着人去倉庫,我們回來的時候采購了不少的物資,都是食物跟柴油,挖掘機真的是油老虎,一個小時就要消耗一百五十塊錢的柴油,二十四小時四台不停的用,一天就要燒掉一萬塊錢,而且每個人每天的工資是一美元,就是六千美元,而且,幾台拉土車燒的汽油更厲害,這些路,用的都是大功率的車子,燒油很費,我每天光是人工費用,就得十幾萬。
一天,兩天我還覺得沒什麽,這一算下來,一個月我就得好幾百萬的開銷,現在能挖到原石還不算什麽,如果挖不到原石,我他媽的就炸了,遊匪現在來搶劫我,就是斷我的财路,我必須得先把遊匪的問題給搞定,要不然還沒有等洛斐動手來搞我,我就撐不住了。
我忙了一切,就去倉庫,倉庫裏面傳來悶哼的聲音,我知道太子在審問,我沒有進去,隻是在外面等着,他有什麽手段我也不管,我隻要最後的結果就可以了。
我蹲下來抽煙,這個時候阿麗拿着衛星電話過來交給我,我說:“喂?”
“邵飛老闆,明天來找我,我送你個驚喜跟禮物。”
我聽到是垛堞的聲音,就皺起了眉頭,他送給我禮物?我說:“什麽意思?”
“請你喝朗姆酒。。。”
他就說了這麽一句話,就挂了,我聽着莫名其妙的,請我喝朗姆酒?這是什麽意思?這個女人有點意思,突然,我想起來了什麽,朗姆酒,我記得上次在她的豪宅裏,那杯朗姆酒。。。
我突然站起來,心裏有點驚訝,我罵了一句“不是吧。。。”
這個時候,門開了,我看着太子出來了,擦掉手上的血,我拿着一顆煙給他,我說:“問出來了嗎?”
太子點點頭,說:“他們的老窩在“三洞”有好幾百個人,這個地方靠近老帕敢,會卡,龍肯,剛好在這些大礦區的正中心,他們随時都可以去任何一個地方搶劫。”
我皺起了眉頭,朝着裏面看了一眼,心裏有點驚訝,地上的人還在顫抖,腿上的皮都被剝掉一層層的,隻有紅色的肉了。
太子把門給關上,狠狠的抽了口煙,說:“嘴還挺倔,給他嘗了一點苦頭。”
我聽着太子說的風輕雲淡,就有點無奈,在緬甸軍區長大的人,心裏沒有點狠勁是不可能的,在我們眼裏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們手裏都是正常的,他們隻要結果,不問過程。
這個人也該死,放火燒了我的棚戶,燒死了那麽多人,這一切的遭受,都是他自己應得的。
我看着太子,我說:“明天陪我去找垛堞,她給我點驚喜,人帶多一點,家夥也帶多一點,要厲害的,伸手好的。”
太子眯着眼睛,把煙頭丢在地上,說:“危險還去?”
我搖了搖頭,我說:“必須要去,這個女人要幫我一起對付洛斐,他要給我個驚喜,所以,我必須得去看看。”
太子點了點頭,就去拿衛星電話,然後去打電話,我知道他是去找老雜毛的,遊匪隻是一個小問題,但是他就像是你頭上的跳蚤,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來咬你一口,而你并不是隻是咬了就無所謂了,他還吸你的血,雖然小,但是惡心麻煩,必須要解決掉。
我回到平房裏,坐在椅子上,身上都是汗臭味,我擦了一下脖子,阿麗給我端過來水,讓我洗洗,我看着阿麗,那一對在我眼前搖晃着,我一把将她抱起來,她驚訝的摟着我,但是很快就開始親吻我。
今天的一天,我算是經曆了刺激無比的人生,心裏有很多東西想要宣洩出來,我把她丢到床上,壓在她的身上,雙手盡情的去掠奪,身體盡情的去放肆,把内心的一切不平都發洩出來。
喘息,在黑暗中蔓延,那誘惑的聲音,在肆意的宣洩着,阿麗很溫柔,不管如何去要求,如果去掠奪,她都像一個無私奉獻的女仆一樣,把自己的一切,完全無私的奉獻出來。
在欲望的盡頭,一切都宣洩出來,我伸手抓着那無盡的柔軟,最後的貪戀着,在喘息之中,疲倦的翻身,閉上眼睛睡過去,我自從來到礦區,就沒有睡過一天覺,如果疲倦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隻想好好睡一覺。。。
早上被無盡的機器聲給吵醒,我起床之後,就感覺到了悶熱,這種悶熱是無法言語的,我走出去,看着陰暗的天空,心裏就有點着急,媽的,天空很黑,烏雲積壓,像是有一場大暴雨要來臨一樣。
眼看就有一場大暴雨要下來了,我剛出門,就看到地上滴下來豆大的雨點,才幾秒鍾不到,雨點就變成了大雨,我看着礦區挖礦的工人沒有管大雨,依舊在馬不停蹄的工作。
阿麗走過來,說:“昨天晚上開采了一批原石,一共一噸多,隻有一塊能出高貨的,其他的都貼好了标簽。”
我點了點頭,說:“我讓楊瑞已經準備好貨船了,你準備一下,找一些可靠的人,把石頭背走,還是走以前的路,楊瑞會在原地等你,還有如果雨太大,就讓他們休息,不要淋雨生病,免得我花更多的醫藥費。”
阿麗點了點頭,就去工作了,我招呼趙奎去開車,他的車剛開過來,我就看着太子從倉庫裏面走出來,手裏面拽着那個放火的人,太子走過來說:“死了,走路上給丢了吧。”
我看着地上的人,已經死了,渾身的皮肉,沒有一點好的,我歎了口氣,緬甸的原石,每一塊都是帶血的,一點都不假,你聽的時候,覺得無所謂,但是真的到你身臨其境的時候,你才知道這是有多麽的恐怖,每一塊原石,都是血淋淋的石頭,真的用鮮血沖洗的。
我們上了車,出了礦區,在礦區入口,我看着矮子,還有幾十個守衛,他們都淋着雨,嚴陣以待,我看着遠方,一大批撿石頭的人聚集在礦區的周圍,我吐了口唾沫,媽的,這群該死的撿石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