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欣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伸手摟着我,她撫摸着我的頭發,我聞着她身上的香味,那誘惑感性的味道,讓人有點難以拒絕她的溫柔。
“不要放開我,好嗎?你知道,我不是一個甘願做家庭主婦的女人,我有這個能力去創造輝煌,不要把我丢在一個角落裏,讓我去做我不願意去做的事情,好嗎?”馬欣溫柔的說着。
她撫摸着我,那種輕柔的感覺,在我身上慢慢的散開,内心一萬個不想拒絕,但是我卻無法張口,真的,我不能答應她,我必須要把她塵封起來,我知道,一旦把這頭洪荒猛獸放出來,有很多事都是重大的災難。
她緊緊的擁抱着我,把我的擁入她的懷抱,用溫柔來扼殺我的狠心,她哭泣着,眼淚掉在我的身上,我感受着那痛苦的眼淚,我皺起了眉頭,她說:“像以前一樣愛我,給我想要的,我應該得到的,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得到的。”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我不知道該怎麽拒絕她的溫柔,真的,她很美,那種絕頂氣質的溫柔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克星。
男人淚,女兒香,殺的人刀是那溫柔,石榴裙下是英雄的冢,有多少男人死在這英雄冢之下!
“飛哥,飛哥。。。”
在我最艱難的時候,趙奎敲了門,我立馬站起來,馬欣緊緊的抓着我,說:“不要走,答應我。。。”
我不敢看馬欣,我知道她的臉一定是溫柔到要把我融化的,我深吸一口氣,看着趙奎,他說:“光哥醒了。”
聽到田光醒了,我身體一震,立馬推開馬欣,走了出去,我很興奮,很開心,我真的沒想到田光能醒過來,而且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我身上的擔子立馬就輕了,他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跟趙奎快速的朝着田光的病房去,到了病房,我看到很多醫生都在,柱子也在,我看着醫生給光哥檢查,過了一會,他們交代了一些東西,然後就走了。
我走到床前,看着田光,他很虛弱,嘴唇幹裂,看着我,眼睛眨了眨,想要說什麽,我立即說:“馬幫一切都好,我都扛着,放心,隻要你好了,你一定能接受一個完美的馬幫。”
田光滿意的眨了一下眼睛,我笑了起來,說:“光哥,你好好養傷,一切都在我的控制當中。”
“東馬。。。”田光虛弱的蹦出來這兩個字,我知道他還在擔心馬幫,看來,他的心确實都撲在馬幫上,連醒來後的第一件事都在擔心馬幫。
我說:“飛哥,東馬的事情,我在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五天之後,我們就能見到最後的結果了,王勝已經死了,珠寶街的我們也安撫下來了,放心吧。”
田光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些許滿意的笑容,我說:“飛哥,對不起,我不知道。。。”
“是我大意了,我以爲,我可以。。。完全拿捏的住小咪,這次,之後,不會。。。再有這種事了,小咪,我會親手收拾。。。掉的。”田光虛弱的說着。
我點了點頭,我說:“光哥,你好好休養,我們馬幫還等着你好了,來主持公道,群龍不能無首!”
田光點了點頭,虛弱的閉上眼睛,我就說:“出去吧,不要打擾光哥休息。”
我說完,就走了出去,我心情很好,光哥醒了,我比什麽都高興,我心裏松了一口氣,心中的負罪感消失了。
“飛哥,田光醒了,對我們并不是一件好事啊。”趙奎認真的說。
我揮手,我說:“住口,以後不要有那種想法,知道了嗎?”
趙奎的眼神還在抗拒,但是還是點頭,說:“知道了飛哥。”
我高興的離開醫院,突然,我的電話響了,我看着手機,居然是吳彬打來的,我皺起了眉頭,有點驚訝,他打電話給我幹什麽?我接了電話,我說:“吳老闆,有事嗎?”
“想談談,來邊貿街找我吧。”吳彬說。
我笑了笑,我說:“吳老闆,對不起,我現在很忙,沒時間。”
“邵飛,不要跟我來這套,你跟太子現在玩的那麽盡心,忙?忙着玩是嗎?我找你有正事,不要拒絕我的好意否則,你會後悔的,珠寶街不是你想拿捏就拿捏的,知道了嗎?”吳彬說着。
我看着挂掉的電話,就皺起了眉頭,趙奎說:“這個吳彬,狗眼看人低啊。”
“他們确實有錢,加起來有上千億的資産,邊貿街可是有上百戶超級老闆,他們确實有資格狗眼看人低。”我說。
趙奎沒有說什麽,我跟趙奎下樓,開車去邊貿街,一起前往珠寶街的商貿大樓,這裏我曾經來過一次,隻來過一次,那一次印象深刻,也足以後悔終生,對于珠寶街的好意,我确實不能在拒絕了。
我們上了樓,找到了吳彬的辦公室,敲門了,開門的是吳海,看到我之後,就請我進來,吳彬坐在桌子上,看着文件,沒有跟我打招呼,吳海招呼我坐下,讓助理給我們倒茶,我看着吳彬,他還是在看文件,我就等着。
吳海沒有說話,房間裏很安靜,趙奎有點不爽,我也不爽,讓我來,又拿着捏着,這是什麽意思?媽的,是想跟我擺臉子嗎?
但是我沉心靜氣的等着,過了十幾分鍾隻有,吳彬把文件簽字,随後交給吳海,說:“一分錢不能讓,廣東人要的貨,就得這個價。”
“知道了,我馬上去辦。”吳海恭敬的說。
他說完就出去了,吳彬站起來,走到我對面,坐在沙發上,說:“最近在太子哪裏玩的挺好的嘛,赢了不少錢吧?”
我說:“關你什麽事呢?”
吳彬有點意外,沒想到我會語氣這麽不好,他臉色拉下來,說:“沒什麽關系,隻是想收購你的料子而已,聽說,有一塊帝王綠的料子,我想要。”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是吳大老闆,珠寶街的代理,見過的料子無數,不會惦記着我的料子吧?”
吳彬很認真的點了一顆煙,說:“玻璃種的料子現在市場都很奇缺,帶點色的料子都能上了天價,所以别說是帝王綠了,你的那塊料子我看了,我在太子那裏看的那塊料子,種色都很好,達到了二級以上,我們現在這種料子十分稀缺,雖然你的料子有可能變種,但是,隻要價格合适,我還是會收的。”
我皺起了眉頭,帝王綠的料子确實非常的稀缺,手镯都很難見到一隻,所以,帝王綠的料子一旦出現,都是商家必須争搶的貨品,這塊料子我還要賭,賭赢了,我就會留下來,在我自己的店裏做鎮店之寶,所以,我不想賣。
我說:“吳老闆,我也有自己的店。。。”
“你的店算什麽?剛開業而已,生意不會太好的,那塊料子在你的店裏,是屈才,把他賣給我們是最合适的,你呢,我看隻适合賭石,成品的生意不是你能做的,不适合你,邵飛,有些人天生注定要做某件事,你就是适合賭石,所以就不要在翡翠成品店混了,不好混的。”吳彬苦口婆心的說着。
我看着他好心的樣子,就有點惡心,趙奎很不爽,說:“你看不起誰啊?”
吳彬擡頭看着趙奎,冷笑着說:“邵飛,你信不信,我一個月,就可以讓你的店鋪倒閉。”
“你威脅我啊?周會長知道嗎?我們之前和解的事情都是假的嗎?”我冷酷的說着。
吳彬彈了一下煙灰,說:“隻是忠告,周會長我很敬重,他人老了,主張以和爲貴,但是在我看來,對你,對馬幫沒必要,你們根本不是我們一個檔次的,之前我們跟東馬的老雜毛達成了合作,這才是跟我們一個等級的,你們馬幫,隻能說是小孩子過家家,鬧着玩而已。”
我聽了之後,握緊了拳頭,他看不起我,他不屑的眼神,讓我很憤怒,趙奎要動手,但是我攔着趙奎,我說:“吳老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不定那天我馬幫就走運了。”
“等你走運的時候在說吧,料子就賣給我吧,價錢好說,我給你面子,總比難爲你好。”吳彬冷傲的說着。
我笑一下,我說:“你怎麽知道,料子一定是我拿?我跟太子在打賭,五天之後,就會約架,我赢了料子才是我的,我輸了,料子就是太子的了。”
吳彬把煙頭掐滅,說:“太子這個人沒什麽本事的,跟你玩,他肯定玩不過你,你這個小蛇蠍,我對付都覺得麻煩,他們東馬最近這麽多年,都沒有在瑞麗發展,老雜毛把重心轉移到了緬甸跟美國,所以你們馬幫才能複出,而太子隻是個被慣出來的富二代而已,你赢他很正常,而且,就算是他赢了,我也會從他手裏買的,他你不用,你隻要答應我賣給我就行了。”
我笑了笑,吳彬對老雜毛的了解當然比我多,他對于太子的評價很低,對于那塊料子,他像是志在必得,我站起來,我說:“好,但是,我有句話要告訴你。”
“說。”吳彬嚴肅的說着。
“莫壓少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