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相信田光一定能配合好我,但是怎麽能讓*配合好我呢?這個老狐狸,被打壓了一次,當然不會那麽輕易就會上當的了。
我看着*,我說:“宰肥羊。”
*笑了起來,說:“你宰了我一次,還能宰田光一次嗎?他信嗎?”
我說:“馬上要公盤了,我們需要錢,大筆的錢,你不知道,在公盤上,結算都是歐元結算的,料子也很貴,沒有個幾千萬歐元都别想在公盤上好好玩,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都是繼續大筆資金,田光也想在這次公盤上賺錢,然後把銀行的錢都還了,所以,隻要我去賭,他肯定會跟的,而且,田光對我很信任,你也看到了,每次賭石,他都不說話,隻是看着我賭。”
*聽了,又點了一顆煙,狠狠的抽了起來,似乎在考慮,我沒有說話,現在我要是多說什麽,反而會讓他起疑心。
考慮了很久,*說:“怎麽做?”
我松了口氣,他還是進入我的手中了,我說:“我會聯系給我造石頭的人,給我送一塊原石,但是價格不會便宜,在三千萬左右。”
“我草,三千萬,媽的一顆假料子要三千萬,你腦子秀逗了?”*說。
我聽了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很生氣的說:“你也知道,上次那塊料子總共弄了多少錢?加上你的三千萬,還有齊老闆他們的錢,達到了一億多,所以你覺得三千萬買一塊料子來孵化上億的資本合适不合适?”
*聽了,很生氣,轉身看着遠處,我知道他憤怒,我這就是激将法,我點燃他心中的恥辱,他才會覺得可恥,然後一步步的走進我的圈套裏。
“我隻有一千萬,剩下的兩千萬你搞定。”我說。
*聽了,轉身就看着我,很不爽,說:“一千萬?我草,你他媽的玩我呢?”
我笑了一下,我說:“想合作,拿出來一點誠意,田光沒多少錢,但是五六千萬還是能拿出來的,現在他跟五爺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要是他拉五爺一起賭,五爺肯定會答應的,要是輸了,你覺得,五爺跟他的關系還會那麽好嗎?”
*聽了,就看着我,我笑了一下,我說:“*,别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五爺在你跟田光之間選誰,都是一目了然的,現在你還活着,并不是因爲五爺看中你,而是你聽話,但是,如果田光真的能幫五爺獨攬乾坤,你存在不存在就不重要了,你自己比誰都清楚,所以你才急着拉攏我。”
我的話讓*臉色更加的陰沉,我看了看時間,我說:“要合作,都拿出來點誠意,我提出了方案跟不跟就是你的事了,還有幾天就公盤了,時間可不等人,等我們從公盤回來,一定會有人翹辮子的。”
我的話,讓*丢掉了手裏的煙,他看着我,說:“邵飛,死的一定不是我。”
他說完就摸了一下嘴角,臉色變得陰毒。
馬玲說:“幹不幹一句話,我跟我妹妹之間也有點恩怨也解決,你不幹,我跟邵飛自己幹,到時候别多嘴。”
馬玲的話,讓我心裏有點擔心,萬一*真的要坐山觀虎鬥,那我今天的計劃就白費了。
但是*卻笑了,說:“馬大小姐,你幹,我就幹,三千萬嘛,我們每人一千萬,剛好平分,馬二小姐這個人,雖然有才學,有能力,但是狗眼看人低,不如你馬大小姐來的圓潤,你上位,總比他上位來的好,我挺你。”
我笑了笑,我說:“你是怕田光跟馬欣徹底好了之後,你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沒說話,而是說:“錢我會打給你,但是不要搞花樣,我什麽時候能見效果?”
“三天,三天之内,保證見分曉。”我說。
“好,我等你,但是邵飛,我們既然選擇了合作,你就不要耍什麽花樣,我*雖然現在被打壓的有點慘,但是搞死你一個小小的邵飛還是有能力的。”*說。
我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麽,*也不啰嗦,直接就上了車,我看着他的車慢慢的離開,就雙手插在口袋裏,馬玲看着我,說:“你覺得他說的有幾分是真的。”
“看錢吧,錢到了,他就跳不出去了。”我說。
馬玲搖了搖頭,說:“一千萬傷不了他的根本。”
“我們的目标是五爺跟馬欣,還有,*的命。。。”我陰冷的說。
我心裏在盤算着,該怎麽讓*丢掉自己的命,他在五爺面前已經微不足道了,五爺留着他,也隻是爲了防着田光而已,但是如果,這次他害的五爺損失幾千萬,不知道五爺會不會暴怒,哼,到時候就知道了。
一隻流浪狗,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
我揮揮手,看着隐藏在路邊的車緩緩的離開,我心裏松了口氣,這個時候趙奎跟張奇也回來了。
張奇把煙頭丢掉,問:“飛哥,怎麽樣?”
我說:“沒事,都搞定了,回去吧。”
我說着就朝着車子走,上了車,我們的車子順着畹町河走,路邊的風景獨好,雖然已經夜深人靜,但是河邊有不少船隻還亮着燈,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風景。
面上燈火面下輝,随波逐流蕩漾閃閃,突然,我看到一夥人,悄悄的朝着河邊摸了過去,很小心翼翼,我說:“不知道誰要倒黴了。”
張奇笑了起來,說:“飛哥,别多管閑事,都是自找的,這些人八成是來讨債的。”
我聽到讨債兩個字,又看到漁船,就想到了楊瑞,突然,我皺起了眉頭,我聽到漁船上傳來一陣驚呼聲。
“放開我,王八蛋,放開我爸爸。。。”
這聲音凄厲而憤怒,但是很快就被淹沒了,很熟悉的聲音,趙奎罵了一句:“草,不會是楊瑞那小子吧。。。”
我說:“停車。”
趙奎把車子聽到了路邊,我們幾個下了車,朝着河邊的船走了過去,船是個貨船,上千噸的級别,很大,我們剛走到岸邊,就看到有兩個人拿着棍子指着我們說:“滾,别多管閑事。”
我笑了笑,趙奎直接抓到了棍子一下子就奪過來了,對方沒反應過來,趙奎上去一棍子就把人的腦袋給打開花了,另外一個人愣住了,張奇上去一腳,把他踹到河裏,說:“媽的,讓我滾?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笑了笑,沒多說,踩着木闆,就上了船,船很大,我上了船之後,走到了船艙裏,昏暗的燈光下,我看着十幾個人在抓着楊瑞,按着他的手指在一個文件上簽字,但是楊瑞死活不簽。
地上還躺着一個老頭,頭上在冒血,肯定是挨了悶棍,這幫人真很,對一個老頭居然下這麽重的手。
“誰啊你們,草你嗎的,給我滾,别多管閑事。”
我看着一個五大三粗的人拿着刀指着我們,十幾個人都看着我們,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喪彪。。。”
馬玲說了一句,那個胖子就仔細的看了一眼,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的肉都在發顫,他說:“原來是五爺的千金馬大小姐,二廠來收賬,馬大小姐别多管閑事,這裏血髒,大小姐還是請吧。”
我看着馬玲,沒想到認識,她沒多說什麽,我看着楊瑞,我說:“這是我朋友。”
“你朋友?你什麽人?”喪彪問我。
馬玲說:“我男人,這事我管了。”
喪彪聽了,臉色就陰笑起來了,說:“馬大小姐,你管最好,我們呢,也省的麻煩,這小子的貨船抵押給我們了,到期還不了錢,今天我們就來收船。”
“不是我借的錢,是桑靈借的錢,不關我的事。。。”楊瑞憤怒的喊着。
喪彪朝着他的後背就是一刀背,打的楊瑞趴在地上,難受的咳嗽起來。
馬玲冷笑了一下,說:“是桑靈那個賤人,你真他媽的會找娘們。”
我沒有理馬玲,我說:“多少錢?”
“好說,一千五百萬。”喪彪認真的說着。
一千五百萬。。。這筆錢有點大,我看着楊瑞,我說:“老人家血流不止,萬一要是去了,你們麻煩就大了,先送老人去醫院吧。”
喪彪看了看老頭,說:“行,我們圖财,不害命,送老家夥去醫院。”
幾個人把地上的老頭擡起來,就給拖了出去,喪彪拿了一顆煙,坐在凳子上,說:“兄弟,怎麽着?既然你管了,給個痛快話吧?”
我看着馬玲,一千萬,不是小數目,現在我又是缺錢的時候,怎麽可能多管閑事呢?
我看着楊瑞,他滿臉的期待着,但是又陷入了深深的絕望,我記得楊瑞說過,他家的漁船是跑湄公河的,這片流域可是經曆緬甸的,而這次,我剛好又要去緬甸,也需要一個神秘的人給我收貨。
楊瑞正合适,而且,楊瑞是跑船的,以後,我出了什麽事,從他這裏跑路是個好路子。
想到這裏,我立馬下了決定,這個人,我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