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無奈,在衆目睽睽之下,跟着她朝着辦公室裏面去,我并不是她的出氣筒,也不是她的手下,她對我發火是沒有理由的,但是作爲男人,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我忍了。
到了辦公室,她辦門鎖上,然後憤怒的把桌子上的電腦,文件,花盆,能砸的都給砸了,我就站在一邊看,女人發起脾氣來真的,沒有辦法控制,所以,就任由他們發洩好了。
過了一會,馬玲把該砸的都砸了,身體很顫抖,她從包裏面拿出來一包煙,抽出來一根,抽了起來,我看着她的手,在流血,很長的口子,我拿了紙巾過去,抓住她的手,很快鮮血就侵染了紙巾。
她甩開手,問我:“怎麽?跟我的員工眉來眼去的,很爽是嗎?想草她啊?”
我看着馬玲,我說:“你在生氣,我不跟你計較。”
“媽的,你知道我在生氣你他媽的還跟那個賤人眉來眼去的?你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啊?”馬玲憤怒的說。
我無話可說,我說:“你不應該把你在你爸爸跟妹妹那裏受到的氣撒在我身上,這個世界上,我是唯一關心你,并且跟你坦誠相見的人,也是唯一能幫你的人,如果你一定要傷害我的感情,那就來好了。”
馬玲看着我,狠狠的抽了兩口煙,但是沒有在發脾氣,而是說:“我脾氣不好,你要是不爽,你可以罵我兩句。”
我把地上的文件,電腦,椅子,還有那個花盆拿起來,都擺放好,我沒有罵馬玲,沒有用。
她坐在沙發,整個人顯得很激動罵道:“他怎麽能那麽偏心,那麽偏心,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把産業就交給我妹妹了,爲什麽,我就不是他女兒嗎?憑什麽。。。”
我看着她激動的樣子,就說:“你不說你要自己争取嗎?說那麽多廢話有什麽用?”
“我隻是說說,我拿什麽争取?我有錢嗎?我有嗎?我他媽買個寶馬還他媽從你那裏坑錢,我有錢嗎?”馬玲憤怒的說。
馬玲有不少錢,前前後後賺了有五六千萬,但是她揮霍無度,估計這段時間把她賺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否則,就不會跟我哭窮了。
我也沒多少錢,銀行賬戶裏不到兩千萬,馬玲要買的是五爺的四個産業,這是個産業每年有好幾千萬的産值,說大不大,但是想要全買,沒幾個億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馬玲要買,五爺也不會同意的。
我說:“被生氣了,五爺的東西,不給你,你肯定是得不到的,五爺的産業不是上市公司,他不同意賣,除非到了要破産的地步,否則,你不可能買的到的。”
馬玲看着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說廢話?我不知道嗎?你有什麽辦法?”
我坐下來,摟着馬玲的脖子,頭頂着她的腦袋,她有點抗拒,想要掙脫,但是我死死的抓着,她沒能如願,于是就妥協了,我聞着她身上濃烈的聞到,感受着她炙熱的眼神,我說:“馬幫是個文化,你最後的目的也就是爲了奪走馬幫,所謂明正才能言順,你現在,去注冊一個馬幫文化有限公司,把馬幫的正名握在手裏,這樣,你就有談判的資本了,以後,就算五爺不給你産業,但是,你擁有以馬幫文化背景的公司,隻要你有錢,你号召一下,你覺得馬幫那些吃閑飯的人不跟你嗎?而且,你也可以帶他們走出打蠟那個小村子。”
馬玲聽了,突然破涕而笑,說:“論陰謀詭計,我就服你。”
她說完就雙手摟着我的脖子,親吻了過來,溫柔的紅唇帶着熾熱,柔軟的靈蛇在挑弄我,香甜的汁液讓我忍不住掠奪,雙手也攀上那久違的高峰,似乎已經忘了那柔軟的快樂,想要一遍又一遍的溫習一下。
她的手抓着我的手,帶領我在她的領地遊蕩,然我感受到了她的熱情與渴望,我附身壓了下去,她猶如蟒蛇一樣,攀附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了渴望與火熱,但是嘴唇卻傳來了痛感。
我擡頭,她不松口,而是瞪着我,牙齒咬着我的嘴唇,很疼,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算是她的小情趣吧,她覺得挺好玩,但是對于我來說就是痛苦,我并不喜歡。
她看我臉色變得難看,就松口,然後溫柔的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捧着我的臉,說:“我脾氣不好,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就是想發洩,一切都不針對你,你不要生我的氣,我是個女人,不要跟女人一般見識。”
我狠狠的壓下去,我說:“少他媽跟我裝蒜,你是女人,但是你是野蠻的女人,也是個饑渴貪婪的女人,無法滿足你,你會把全世界都給擾亂,如果不針對我,你就不會讓桑靈出去發傳單了。”
聽到我的話,馬玲抓着我的頭發,拉近了我們的距離,很疼,她說:“你很了解我嘛,那麽還跟她眉來眼去的?你這不是故意的嗎?”
她抓的很疼,我他媽的心裏有點火,但是她立馬又松開了手,溫柔的問:“難道我還滿足不了你嗎?爲什麽你一定要出去鬼混,找别的女人?你們男人就是賤。”
我歎了口氣,馬玲似乎對于男人找女人很反感,厭惡,甚至達到了憎惡的地步,不過我理解她是個霸道的女人,當然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跟别人分享。
我說:“沒有,我沒有要搞她的意思,真的,我發誓。。。”
馬玲看着我,說:“搞吧,随便你,你搞出事,我給你收拾,但是你記住我收拾她的時候,你别插手,你要是插手,我讓你後悔一輩子,你跟肥豬張不一樣,不是我丈夫,我不會管着你,但是,你記住,你上了我的床。”
我看着馬玲,她真的好狠,之前肥豬張搞小咪的時候,她去捉奸,肥豬張那麽惡毒的人,被他打的半死,那個場面,回想起來就很可怕,我絕對相信馬玲的惡毒會讓我後悔一輩子的人。
我沉默了一會,馬玲又點了一顆煙,說:“你如果真的想找女人的話,你可以搞我妹妹,我幫你,給你她家的鑰匙,或者你在路邊堵她也可以。”
我看着馬玲,我現在才知道她有多惡毒,我說:“你他媽的瘋了,不要把你的嫉妒心用這種方式讓我替你報複,我不是喪心病狂色欲熏心的強奸犯。”
“你傻啊?你看不出來嗎?田光要跟我妹妹好了,到時候你就知道後果了,你永遠也别想出頭,你一輩子都是田光屁股後面的小弟,你忘記了之前我妹妹跟你說話的态度了嗎?她都不屑跟你說話,懂嗎?”馬玲狠狠的說。
馬玲的話像是一個耳光打在我臉上,很疼,我笑了笑,我說:“一定要互相傷害嗎?”
馬玲笑了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拿她沒辦法,我站起來,她說:“你去那?”
我說:“有事情。”
“晚上陪我。。。”馬玲認真的說。
我說:“把你的事情做好,趕緊去注冊公司,現在你讓我倒胃口,等你意識到你錯了,在找我吧。”
我說完就走了出去,關上門,我深吸一口氣,馬玲的傷害不比她妹妹來的差,都是在那刀子在刮我的自尊心,不在意是假的,但是我會挺住。
離開玉石城,我站在門口,看着桑靈在發傳單,她一隻手拿着傘,一隻手遞傳單,走過的人都嫌棄的丢掉,桑靈的身體都被雨水淋濕了,頭發貼在臉上,顯得很狼狽,我看着,心裏很不爽,我走了過去,直接把桑靈手裏的傳單奪過來,一把丢在了垃圾桶裏,她看着我,很害怕的樣子。
“丢了,丢了老闆會罵我的。。。”桑靈害怕的說。
我給桑靈打着傘,我說:“上車。。。”
說完,我就拉着她上車,坐在車裏,她顯得有點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車,我還沒有下班,老闆。。。”
我說:“去他媽的老闆,請半天假,扣工資我給你發。”
我的話有點粗魯,其實我内心知道,我是在對抗馬玲,我不想她管着我,我跟她沒有相互管束的權利與義務,但是她很強勢,我不喜歡她的強勢,她不讓我做的,我就越想做。
媽的,搞桑靈又怎麽樣?搞了我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桑靈點了點頭,我拿着紙巾給她擦臉上的雨水,她低着頭,很害羞的樣子,但是沒有拒絕,我看着桑靈,很清秀,很美麗,鵝蛋臉給人一種親切感,即便現在她很狼狽,依舊顯得很美麗。
我給她披上外套,我說:“你家在那,我送你回去。。。”
桑靈看着我,驚訝之餘帶着一絲竊喜,跟我說了地址,我就讓趙奎開車過去。
車子開到了德州市區的一個小區,我們下了車,我給桑靈打傘,送她到樓下,我說:“上去吧。。。”
桑靈看着我,有點欲言又止,我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她終于鼓起勇氣,說:“上去坐坐吧。。。”
女人要求男人上樓坐坐,難道就是簡單的坐坐嗎?而且還是淋濕了身體的女人,我看的出來,桑靈并不是簡單的邀請我上去坐坐,從她一開始看我的眼神,我就覺得她對我有那麽點意思,這并非是我自戀。
所以,我知道她邀請我上去意味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