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墅外面,我看到了趙奎,他問:“飛哥,張奇已經出院了,說是等你的紅包,他去泡妞呢。”
我聽了就笑了一下,張奇還真是死性不改,都他媽差點被活埋了,現在活過來了,居然還想着泡妞,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我看着手機,剛好田光給我打電話來了,我接了電話,說:“喂,光哥,什麽事?”
“老五在緬甸發展的怎麽樣?”田光突然問。
我聽了就有點奇怪,他早不問,晚不問,爲什麽現在問?我小心翼翼的說:“還可以吧,收了幾個小弟。。。”
“齊老闆這次救你,出了很大的力氣了吧?他在緬甸是不是有很大的勢力?”田光問我。
我聽了,心裏就有點緊張起來,田光這麽問,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我說:“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以爲是坤桑救你出來的,但是之前我跟坤桑通過一次電話,他說都不知道你被綁架的事。。。”田光冷冷的說。
我聽了有點驚訝,田老五拿了我的五百萬買了槍,我們沒有告訴田光,我們秘密的發展,當然不可能讓田光知道,齊老闆這個人,我看的很透,一定會假公濟私的,所以我們就将計就計,把救我的事推給齊老闆,而他也像是我們想的那樣,什麽都沒說,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這件事本來很順利,但是沒想到田光居然跟坤桑通了電話,起了疑心,我不知道該怎麽圓過去。
我添了添嘴唇,我說:“不知道,很混亂,來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被救出來了。”
我戰戰兢兢的說,我隻能這麽推诿,把事情給弄模糊,讓田光找不到焦點,當然他不可能在去問齊老闆,這樣隻會顯得尴尬跟有問題,他隻能向我了解情況,所以我就把事情給迷糊過去,希望能混過去。
“齊老闆這個人,有點讓人不放心啊,他口口聲聲說在緬甸沒勢力,還得依靠坤桑,但是你被綁架這麽大的事情,他能擺平,我看了新聞,緬甸新聞說死了十幾個人,全部都是死于槍戰,對方也有武器,如果沒有足夠大的實力,怎麽可能造成這麽大的傷害,齊老闆在說謊啊,我問了老五,他說不知道,你被救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你被綁架了。”田光冷冷的說。
我聽田光這麽一說,心裏就開始盤算起來了,好不好讓田光跟齊老闆的矛盾在加深一點呢?
我說:“可能吧,這件事,齊老闆誰都沒說,這證明他想隐瞞什麽,連坤桑都不知道,這說明他有私心。”
田光沉默了一會,說:“知道了,我會讓老五盯着的,齊老闆這個人,必要的時候,我們必須得舍棄他,現在,我們并不需要他,不能讓他阻礙我們的腳步,在我們的身上賺錢,還給我們使絆子,這次綁架的事件給我一種莫名的不安感,我懷疑是不是齊老闆故意找人吓唬你,從而分裂我們之間的感情,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你綁架的第二天才告訴我拿錢救人。。。”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光哥,我們是密不可分的。”
“嗯,我知道的,如果休息好了,就盡快回來吧,瘦猴最近有點動作,他跟*召集了很多人,表面上是在對付弄島的人,但是該做生意的還是做,而且,他們還找了四眼,秘密在商量什麽,我怕他另有圖謀,我們得防着點。”田光說。
“知道了光哥。。。”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我握着手機,看着外面,相互牽制才是一步好棋,我現在什麽都沒有,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想要活的久一點,隻能讓他們之間相互牽制,齊老闆,别怪我,你幫我的,我都還給你了,而你在面對我死活的時候,居然是找田光要錢,我的價值難道連五千萬都不值得你拿出來嗎?
舍得,舍得,既然你舍不得,你肯定就得不到。
我想着,電話突然響了,我看着是陌生的電話,我接了電話,笑着說:“喂,那位。。。”
“少裝蒜,你什麽意思?”
我聽到電話裏花花的聲音,很興奮,我說:“見面談吧,我在昆明時代廣場等你。。。”
說完我就挂了電話,沒有給她任何讨價還價的餘地,我說:“去時代廣場。。。”
趙奎開着車,朝着時代廣場開,我們咋愛時代廣場的紀念碑下面燈,昆明很熱,特别是下午的太陽,我們坐在空調車裏,都覺得很悶。
但是花花一直沒來,我等了兩個多小時,她都沒來,我看着手機,不知道她搞什麽鬼,但是我又不想打過去給她,否則我就失去了主動權,變得被動起來,我覺得花花是在考驗我,看看我到底有多想要跟她打交道,又或者,是考驗我有沒有那個膽量敢捅破那層窗戶紙。
“飛哥,我看不會來了。”趙奎說。
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我沒有說話,而是看着手機,最終決定打電話過去,電話沒人接,但是我卻聽到手機的鈴聲,很近,我皺起了眉頭,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手機的鈴聲似乎就在我附近,我在紀念碑下面轉了一圈,看到一輛車,車門開着,花花坐在裏面,拿着手機看着我。
我有點惱火,王八蛋,她早就來了,就在紀念碑的另一面,但是她居然不來見我,讓我白白等了兩三個小時,這讓我很惱火。
趙奎下了車,走到我身邊,看着花花,對方嚼了兩下口香糖,突然朝着趙奎吐了過來,很不屑,然後想要搖上車窗,但是趙奎一下就火了,直接走過去,臉色變得猙獰,朝着玻璃狠狠的就是一拳,這一拳下去,直接把玻璃打的粉碎,我聽到花花一聲尖叫,吓的不輕,趙奎惱火的伸手進去,直接抓着花花的身體,将她從車子裏面拽了出來,然後扛在肩膀上。
我看着花花驚慌失措的拍打着趙奎的肩膀,還不停的叫罵,但是趙奎根本就不理她,直接将她塞進了車裏。
我走進車裏,坐在花花的身邊,我看着花花還在抗拒,就狠狠的一巴掌甩過去,打的花花立馬瞪着我,說:“你敢打我?”
“隻是讓你冷靜點,開車。。。”我說。
趙奎把車子啓動開走,我們離開時代廣場,我害怕有人看到我們,也害怕花花身後有人。
車子開走了一段時間,我看着花花憤怒的瞪着前方,一副不合作的樣子,我說:“你自找的,大家都是忙人,你耽誤我這麽多時間,還有耍我的意思,所以,賞你一巴掌,是利息。”
“利息?你還想動我是嗎?你有這個膽子嗎?”花花冷冰冰的說。
我說:“你試試就知道了,不過,我不希望跟你鬧僵了,畢竟,找你是想跟你合作。”
“沒什麽好合作的,不要以爲你能騙的了陳玲,就可以在我這裏耀武揚威。。。”花花冷冰冰的說。
我好笑的笑了一下,我猛然捏着花花的嘴,讓她看着我,我說:“别他媽的跟我在比比歪歪的,老子不想跟你廢話,你他媽的一個宰肥羊的,你跟我沖什麽牛逼,告訴你,要不是我有大事要做,老子今天就把你活埋了,你懂嗎?”
花花看着我眼睛紅了,或許她不知道我爲什麽要這麽對她,她或許以爲我會和聲細語的跟她談合作,而不是現在這副待遇。
但是她不知道他的爸爸老劉就是害死我爸爸的人,我們是殺父仇人的關系啊,不過我永遠不會告訴她的,而她跟陳玲是好朋友,但是她居然不知道我爸爸是怎麽死的,這說明她也不在意,不過我很在意。
花花使勁的抓着我的手,想要掙脫,但是我沒有松手,她的抗拒是沒用的,我就是要告訴她不要抗拒。
終于她妥協的瞪着我,眼睛裏都是殺氣,她那股自信的樣子,全部都變成了自我防禦的刺猬,我了解她的性格。
我松開了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說:“在陳玲身邊窩了這麽久,你老闆又欠那麽多錢,爲什麽不動手?陳老闆這頭肥羊可是真的很肥啊。”
花花沒有說話,我看着她,我說:“一定要把對話變成一場刑法嗎?”
我說完就看着花花的眼淚倔強的沖眼睛流出來,或許她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屈辱吧,但是我不在乎,她都不知道他的父親給我的家庭帶來了什麽痛苦,這些隻是小意思,等我辦完了一切,我就讓她的父親死在賭桌上。
我說:“要我重複一遍嗎?”
“沒機會。。。”花花冷冷的說。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沒機會?沒機會是什麽意思?我扭了扭脖子,我說:“陳老闆很喜歡賭石,爲什麽沒機會?”
“因爲你。。。”花花冷漠的說着。
我皺起了眉頭,跟我有屁的關系?
“你對陳玲造成了很多的困擾與傷害,在瑞麗,陳老闆又一次被打,是不是你們幹的,因爲種種原因,陳老闆都沒有心思放在賭石上,也沒有心情給我們推薦肥羊,懂了嗎?”花花冷漠的說着。
我聽着有點驚訝,沒想到,這條食物鏈居然是因爲我斷掉的,真的是命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