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口似救生圈實現雨的酸與甜!
搓起心愛的香煙弄着腳底的軟墊!
酒醉與心醉溝起污染一片!
無心睡眠腦交戰!
踏着舊日懷念昨天的你!
。。。
車裏放着這首老歌,手裏拿着啤酒,吃着披薩,看着盈江河的風景,享受着夜晚的清風,我感覺到了整個人無比的舒暢。
周圍的空氣清新無比,像是洗滌了城市喧嚣貪婪腐爛的内心惡夢,讓人感覺神清氣爽,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馬玲趴在我的胸口,很安靜。
我們一路開車來到盈江,很快樂,這種感覺像風一樣,把我們之間的快樂升華了,跟馬玲在一起有種别樣的味道,她不溫柔,不好對付,但是她随性,無拘無束讓人舒服。
我喝了一口啤酒,馬玲從我身上起來,她問:“怎麽對付劉東。”
我說:“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事情嗎?”
馬玲笑了一下,說:“我爸爸有一千多個手下,都是馬幫曾經的兄弟,他們隻聽爸爸的話,如果他們肯聽我的,那麽我幹掉劉東隻需要一分鍾。”
我知道馬玲很貪婪,她不僅僅是想要錢,還想要權利,馬玲說:“我想讓劉東對我爸爸下手。”
我看着馬玲,我說:“你瘋了。。。”
馬玲說:“隻有這樣,我才能告訴我爸爸什麽是現實,什麽狗屁讨厭打打殺殺,道上混的,一天不出來打架殺人,人家都會忘記他的,馬上他就是一頭沒牙的老虎,遲早被有野心的人吃掉。”
我看着馬玲,伸手摸着她的臉,我說:“爲了上位,讓你父親涉險,值得嗎?”
“哼,你不懂。。。”馬玲說。
我是不懂,這個時候我電話響了,是張奇打來的,他讓我回邊貿街,有事情要商量,我坐上車,帶着馬玲朝着邊貿街開。
馬玲開着車窗頭發被風吹的飛起,她說:“劉東他們都對我爸爸都産生了一種替代的野心,以前有肥豬張,現在肥豬張死了,他們就更躍躍欲試了,之前他們說話的态度,你也是看到了,隻要給他們一個機會,我想他們一定會動手的。”
我說:“怎麽給?怎麽收場,你有沒有想過?”
馬玲說:“我也不知道。。。”
“那就閉嘴,劉東他們沒有一個人是善茬,給他們機會又不知道怎麽收場,到最後除了被他們搞死之外,你什麽都得不到,老老實實賺你的錢吧。”
馬玲嗤笑了一下,沒有在說話,我開着車到了邊貿街,然後走進我的酒吧。
今天的邊貿街有點安靜,我感覺很多店鋪都關門了,而且還有點緊張的感覺,這讓我有點心情郁悶。
我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走進酒吧,我看着裏面已經收拾幹淨了,張奇說:“飛哥,酒吧裝修的差不多了,就差酒水供應,還有服務人員了。”
我說:“你看着辦吧,光哥怎麽說?”
張奇說:“光哥正在調集人手,他害怕劉東有槍,畢竟他在緬甸有私人武裝,光哥說,要盡量在内地幹掉他,要是讓他去了緬甸,我們就沒有機會下手了,至于怎麽做,等明天去他的酒吧商量。”
我點了點頭,突然,我聽到了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很小聲,但是很整齊,也很鬼祟,像是從牆根邊上貓過來的一樣,我立馬回頭,突然,我看到外面的街道上,走來十幾個人,帶頭的人是一個帶着眼睛的四眼狗。
他們手裏都拿着刀,“我草。。。”張奇喊了一聲,趕緊的跟趙奎去吧台後面拿家夥,兩個人手裏拿着幾把西瓜刀,丢給我一把,說:“大小姐,你先從後門走。。。”
我握着刀,很緊張,這種喋血街頭的場面看過不少,但是當自己身臨其中的時候,那種緊張與害怕的感覺讓人崩潰,我說:“外面有埋伏。”
張奇跟趙奎兩個人很小心,趙奎說:“後退。。。”
他說完,就去廚房,很快拎了好幾代面粉出來,然後西瓜刀給砍爛了,朝着空中抛灑,我說:“你瘋了?”
趙奎沒有說話,直接把我們推到後台去,我看着外面的人越來越都,有二十幾個,他們不由分說,朝着我們的店就沖了進來,趙奎的力氣非常的大,将面粉撒的整個屋子都是,這個時候外面的人沖了進來,兇神惡煞,把整個不大的門都給堵死了,瘋狂的朝着裏面沖。
趙奎說:“趴下。”
我很着急,趙奎是給我們弄了一跳死路啊,突然趙奎拿出打灰機,點着了朝着空中猛然一抛,然後朝着吧台就竄了進來,直接把我們撲倒在地上,這一瞬間,突然發生轟隆一聲爆炸。
我就看着整個空中彌漫出耀眼的火焰,大火瞬間燒了起來。
我耳朵被震的很疼,我有點蒙,不知道爲什麽,他媽的,面粉也會爆炸嗎?火焰持續了幾秒鍾,爆炸将整個大廳都震的東倒西歪的,我聽到外面的慘叫,焦臭味在客廳裏彌漫,我們從地上爬起來,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地上躺着不少人,都在痛苦的嚎叫,還有一些人朝着外面跑,很慘。
“媽個比的,他媽的來堵我們,給我砍。。。”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看到馬玲從櫃子裏面抽出來兩把西瓜刀,直接就跳了出去,逮到地上的人就砍,我看着地上的人本來就很痛苦,被她砍了幾刀之後,更加的凄慘,瘋狂的朝着外面跑,馬玲不依不饒,非常的兇狠,一個人追着十幾個人砍,那畫面不敢想象,真的是太妹。
張奇跟趙奎也出去了,見人就砍,我看着十幾個人頂不住他們三個人砍,地面上很快就躺着一群人,我走了出去,看着漆黑的屋子,我心中慶幸,如果不是趙奎用了這個辦法,估計我們四個人就會被砍死在這個屋子裏,我眼睛瞪着外面,媽的,劉東。。。
“警車聲呼嘯而來,我看着來砍我們的人四處逃散,趙奎他們跑了回來,手裏拎着四眼狗,我急忙拉着馬玲,讓他們進屋,然後把門鎖上,打開了小門,從後門逃走了,直接跑到了停車場,開着車逃走,車子開了十幾裏路,離開了邊貿街,我才停下來。
幾個人下車,把四眼狗給丢在地上,狠狠的打起來,我焦急的在路邊轉來轉去,媽的,之前的事發生才幾分鍾,雖然有驚無險,但是讓我感覺到了像是從地獄裏走了一趟似的,那麽多人,拿着西瓜刀,那麽長,媽的,砍一刀多疼。
“别打了飛哥,都是劉東讓我來的,都是劉東讓我來的。。。不關我的事啊。。。”
我聽到四眼狗的叫聲,就走過去,我第一次憤怒的抓着人的衣領,我說:“什麽意思?你他媽的帶人來砍我?媽的,要不是我兄弟聰明,今天我是不是要被你砍死啊?你這個四眼狗。。。”
“飛哥,是劉東,他讓我我帶人來堵你的,他要對田光動手了,五爺不管他的事,他就自己動手,想要偷襲,他帶人去偷襲田光,讓我帶人來砍你,我沒有辦法,真的,我不聽他的話,我會被砍死的,我還有家室老小,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我看着四眼狗不停的求饒,馬玲狠狠的踹了一腳,罵道:“你他媽的。。。”
我急忙抓着馬玲,我說:“偷襲田光?在什麽地方?”
四眼狗說:“在田光回家的路上,劉東知道田光不喜歡帶小弟回家,所以就在他家門口偷襲他。”
我一頭的冷汗,我問:“劉東有多少人?”
“一百多人。。。”
我聽到這個數字,有點驚了,媽的,一百多個人,田光死定了,我急忙打電話給田光,我焦急的等着,很快電話接通了。
“什麽事?”
“你在什麽地方?”我急忙問。
電話裏沉迷了一會,才說:“在德州小區,快到家了。”
“快走,媽的,劉東在你家門口埋伏你。。。”我吼了一句。
我的話說完,電話裏沉默了十幾秒,突然,說:“晚了。。。”
我聽到這兩個字,心裏有點震驚,晚了,糟了,突然,電話挂斷了,在挂斷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呐喊聲,我知道他們動手了,我急忙把四眼狗踹走,我說:“田光死了,我讓你全家陪葬。”
我急忙上車,他們三個也上了車,我開着車,打開了定位,定位田光的家裏,我開了兩百碼,這已經死極限了。
還好瑞麗失去離德州小區不遠,隻有十幾條街的距離,馬玲打電話,說:“爸,劉東動手了,媽的,他連我也砍,帶了一百多個人在田光家門口埋伏田光,你給我人,我要人,我要砍死這個王八蛋。”
我聽着馬玲的話,心裏很感激,這件事不管她的事,但是她依然幫我們,不過現在我要盡快趕過去,雖然我們四個人是面對一百個人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必須去,田光死了,我在瑞麗就沒辦法立足了。
車子闖了一個又一個紅燈,來到了德州小區的那條路上,突然,我停下了車子,看着馬路上,那一群群的人,都是人。。。
我震驚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一百個人有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