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後心裏爽了,他們呆呆的看着我,原來隻是會嘤嘤嘤哭泣的宇文念,淚珠子還挂在眼眶:“逸笙,是我們對......”
“行了,我不想聽你們沒完沒了的說對不起,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把我剛才說的話好好想想,我TM能活到今天也是不容易,你們搞清楚,淩逸笙首先是一個人,然後才是你們女兒,做人父母的能不能上點心啊。”
淩簡若有所思,淩瑾瑜見勢頭不對開口了:“逸笙妹妹......”
“你閉嘴,我問你,你怎麽知道這地方的?”
淩瑾瑜被我的氣勢一壓,愣了一下,然後才開口:“我想厲家哥哥與你做了那麽久的夫妻,你若是真的死了,他必定會很傷心,後來看他常常來這兒散心,便想着是不是他将你安葬在這裏了,可回去之後他便心情甚好,我就想到他必定是舍不得你,竭力保下你之後安頓在這兒。”
我輕哼一聲,這小碧池腦子倒是轉的快,若是她接着挑撥離間,說是厲行告訴她的,以我的個性必定會找來厲行對峙。所以她幹脆說是自己猜到的,不過我不信,估計少不了劉太尉勢力的幫忙。
“難道厲行就不能像我們的外祖一般,正品死了,找個赝品代替一下?”
此話一出,宇文念的臉色就不好了。
淩瑾瑜看了一眼宇文念以及對想對我發怒的淩簡,又開始白蓮花:“逸笙妹妹,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你這樣該讓念姨多傷心。”
“好,那我們說說别的,你找來淩逸笙的父母想做什麽?”
“自然是告訴他們你沒死,讓他們開心。”
“我覺得沒必要,他們當時把淩逸笙送出去就沒想過她還能活着吧,并且我本來不知道那段往事,被你們這麽一告知,我表示我很不爽,憑什麽淩逸笙吃了那麽多苦,最後你淩瑾瑜想要拿回自己的身份就不顧她的死活,明明可以選擇更好的方式,你偏要選擇這樣決絕的方式,現在淩逸笙除了是一個已死之人,身上可還背負着欺君之罪,死有餘辜的罪名,這可真不值。”
“逸笙妹妹,我不知道......”
“你拉倒吧,這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要是光明正大的進了京城厲行能不知道,隻能說明你跟誰合作了,他掩護你進了京,劉太尉吧。”
“不,不是......”
我微微一笑:“難不成你想說是厲行?”
她垂下眼眸裝作很心虛的樣子:“不是,我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暫時跳過,接着說一說你今天的目的吧。”
淩瑾瑜皺着眉頭看着我,又開始哭:“逸笙妹妹,我能理解你在那樣的環境下成長,不相信任何人,可我真的隻是想讓簡叔和念姨知道你還活着。”
“淩逸笙的父母知道她還活着,然後呢?”
“當然是讓你們一家團聚。”
我拍手:“這就對了,總算是說出了你的目的,淩逸笙和父母團聚,沒道理還被厲行這樣金屋藏嬌,加上剛才刻意說我名聲不好,淩簡,她是不是暗示過你們,讓她上京城的人是厲行?”
淩簡和宇文念有些懵逼,被我這麽一問,也沒在乎我叫的是他的名字,仔細回憶了一下:“不曾明說是厲行,可卻也暗示是故人想幫。”
淩瑾瑜呆呆地喊了一句:“簡叔......”
“好深的算計啊,淩瑾瑜,帶着淩逸笙的父母出場,暗示這一切幕後主使是厲行,因爲我聲名狼藉,他娶我後悔了,所以要把我換回去,便主導了這一場真假郡主的戲碼,然後,這樣造成淩簡對厲行的懷疑,導緻這兩對立,于是厲行想金屋藏嬌都做不到了。我猜一猜,你是覺得我之前的一切都是你的,除了郡主的頭銜,還有丞相夫人的頭銜以及厲行對我的寵愛,你想把我弄走吧,然後厲行的心思便會放在你的身上,畢竟你是不是覺得你才是正品,我是冒牌的?”
宇文念轉頭看着淩瑾瑜,難以置信的問:“瑾瑜...你當真是這麽想的?”
淩簡也眼光灼灼的看着淩瑾瑜。
淩瑾瑜對上兩人的眼光,閃避了幾下,随後昂仰着頭,迅速收起白蓮花的表情,換上了一副不屑的面孔。
“是又如何?這些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我才是永平王府真正的郡主,所以我才應該是嫁給厲家哥哥的人,我才應該是丞相夫人,得到厲家哥哥的寵愛,你算什麽?你,你的祖母,都不過是替身,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念向後退了一步,淩簡及時扶住,淩簡難以置信:“瑾瑜,你......?”
“淩逸笙,當年我确實很感激你,我也想過這個身份給你也無妨,可是你是怎麽糟蹋安康郡主的名号,出身青樓不怪你,可你常年與jizi爲伍,出入市井,抛頭露面,悔婚康王殿下,甚至還畫...chungong圖,以及寫香豔話本,跑去青樓與人大打出手。你說這樁樁件件,你哪一件丢的不是我永平王府的臉面,糟蹋安康郡主這個稱号?”
淩簡和宇文念聽見淩瑾瑜說這些,震驚的看着我:“逸笙,瑾瑜說的可是真的?”
我摸了摸鼻子,這還真是有點尴尬。
畢竟我要是讓我爸媽發現我看小H文,都得尴尬的一匹,更何況,我還是寫以及畫chungong,雖然我也沒把對方當父母,但也好尴尬啊!
“你說啊!”淩簡一聲大吼。
我吓了一跳,然後理直氣壯的說:“是啊,我的話本和chungong圖還出版了,打架我也打赢了!”
宇文念一聽我說這話,差點暈倒,想發火的淩簡趕緊扶住她。
“我并不覺得這有什麽丢人的,我需要錢,我靠自己的本事,自己的才華養活自己,并沒有傷害任何人,我的錢來的光明正大,我做錯什麽了?我交往什麽人,我看的是品性,并非她的職業,這有什麽錯?别人要打我,我自衛,又有什麽錯?抛頭露面怎麽了?你怎麽不說我的一些小發明普及很大,改變了一些人的生活方式?你怎麽不說我開設的工廠創造了多少的就業崗位?你怎麽不說我教會了女人們要争取自己的權益,喚醒了女權的覺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