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自從做了皇帝,治國安邦、減少賦稅、修築堤壩,着實爲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百姓心中感念,因此聽說三國大軍壓境,倒沒出現之前如大凰時的紛亂,百姓對這位年輕俊美的皇帝非常有信心。
德陽早已猜到這樣的局面,但夏侯永離卻滿臉不悅,看着情報眉頭都皺一塊了。
“他本就勤政愛民,如今百姓信任于他,有什麽奇怪的?”德陽瞥了眼情報上的内容,隻悠然笑了笑。
夏侯永離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瞪她一眼,将情報扔到桌上,淡淡的道:“是麽?我倒不知,你還能爲他說好話。”
德陽怔了下,見他神色不好,想着他心髒的傷還沒養好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找她,也不與他計較,隻拿了個蘋果慢慢削起來,邊削邊笑着道:“百姓政事便是如此,戰事一起,百姓最苦,他能在這幾年内把大商朝内治理的風聲水起、百姓安居樂業,便是他的本事,這是他好的地方,自然也得承認。”
夏侯永離本就不悅,聽了她的話,不由冷笑一聲:“這話若是換個人說,我還能聽得,你這麽說,我聽着就極其别扭。難不成與他同床共枕數月,就開始念及他的好了?”
德陽手上一滑,刀鋒頓時入肉,她也不理會指尖疼痛,竟将刀子“啪”地一聲按在桌上,蘋果也被扔回盤子裏,随即冷冷地瞪着夏侯永離:“你方才說什麽?”
夏侯永離之前就知曉此事,雖說秦子月沒對她怎樣,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摟在懷中,他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就算再怎麽忍,還是溢出了一絲醋意。
隻是這醋意發洩的不對,令德陽勃然大怒,他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也不顧傷痛,連忙站起來道:“茵、茵茵,我……”
德陽已經氣得眼淚汪汪,卻堅持着不曾掉下來,她瞪着夏侯永離,冷語說道:“難怪這幾日總是陰陽怪氣的,原來心裏在琢磨此事呢!哼,可見在你心裏,我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既然如此,你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了,你是做大事的,且有傷勢在身,這裏便暫時留給你住着,我先避開,省得你看着礙眼!”
夏侯永離額頭的汗都出來了,他連忙上前摟住德陽,好言勸道:“茵茵别走,對不起,是我不對,不應該說那樣的話。你、你别介意。”
德陽惱怒的一揮手,将他推開半步,見他身子搖晃了下,也不忍太過,但臉上怒意依然不減:“我不介意?呵,夏侯永離,你如此疑我,我憑什麽不介意?”
說完,她用力甩手,甩開夏侯永離,轉身離開。
“茵茵……”夏侯永離緊趕兩步,連忙抓住她,“是我錯了!你打罵都行,就是别抛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