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二人露出的輕功,把岸上的人們震得呆若木雞,就連守護皇城的侍衛,都驚訝的無以複加。
德陽眼中有水浸入,自然而然的流下淚來,不僅流下淚水,眼睛還變得通紅,就像哭了許久一般。
秦子月見德陽驚慌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了兩步,誰知眼前黑光一閃,夏侯永離已先他一步,上前摟住德陽:“茵茵莫怕!”
德陽咬咬牙,恨不得把他推開,但又不得不以大局爲重,隻得窩在他懷中落淚,得空的手卻在他腰間狠狠的擰了下,疼得夏侯永離汗都下來了,又不舍得運功彈開她,生怕傷了她的手指,隻得摟緊她,束住她的手臂,讓她使不上勁,一邊爲她擦淚,一邊柔聲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你沒事就好!”
畫舫中的侍衛長帶着一從侍衛再次來到二層,心中無不腹诽,聖上您的妃子在下層生死未蔔,您隻留戀在二層,人家的太子妃身邊,這樣真的好麽?
一群人呼啦啦的跑到二層來,隻剩一個昏迷不醒的袁悠儀獨自在下邊,頓時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不過此時哪裏還有人在意她如何?
德陽爲何會在這畫舫上,袁妃和荀妃爲何會邀請德陽,這幾乎是明擺着的事了。
“茵茵,發生什麽事了?”夏侯永離看她哭得哽咽,不由真的心疼不已,明知道她可能是故意的,也禁不住問道。
德陽還在氣他,哪裏肯回答,扭着身子背對着他,就是不理,令他微微有幾分尴尬。
秦子月微眯雙眸,一眼就看出他們之間還沒和好,不由心情大好,正欲說話,就聽侍衛長開口道:“禀皇上,荀妃娘娘和袁妃娘娘一同落水,如今隻救得袁妃娘娘,卻不曾尋到荀妃娘娘,還請皇上加派兵力,盡快找到荀妃娘娘才是。”
秦子月眉峰微蹙,沒找到荀妃?
荀妃和袁妃都是二品尚書的女兒,但吏部要比戶部強橫得多,這一點任誰都清楚,現在吏部尚書的女兒出了事,他頓感頭疼。
“她們二人不過是落了水,你們一直守在這兒,爲何會尋不到?”秦子月沉聲開口,語氣中透着一絲殺機,他才剛算穩住朝堂,現在吏部尚書的女兒出了事,牽一發而動全身,怕是又是一場波折紛争!
侍衛長暗歎,不過是落了水?如果是眼前這位落水,怕是您得看得比天還大,定會親自下水救人。
真真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命。
“回皇上,普通人落水,就算不會水,也能在水面上撲騰幾下,可是兩位娘娘的情形有些奇怪,她們落水後連個掙紮都沒有,就直接往下沉,連我們施救的侍衛,也淹死了好幾個,所以才會折騰到現在還不曾尋到荀妃娘娘!”侍衛長将不同尋常的地方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