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離,别以爲你是個太子本王就怕了你!”夏侯雲澤指着夏侯永離的鼻子,破口大罵,“不就是你内子懷孕了嗎?懷個孕而已,也值得這般大驚小怪,竟當成天大的事,宮裏的事兒甩手不問,快馬加鞭的往回趕,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府裏的人欺負她了呢!她們言語不當,自己打起來,和你内子有什麽關系?就這麽大張旗鼓的往宮裏報信兒,還是大商朝的公主呢,到底懂不懂規矩!”
若是夏侯雲澤隻是訓他兩句,說不定夏侯永離就忍了,換個方式與夏侯雲澤說,反正是大皇子府裏的女人不省事,怎麽說都是他夏侯雲澤丢臉。
可夏侯雲澤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捎帶上德陽。她就是夏侯永離的死穴,誰敢說她一句?
此時見狀,夏侯永離頓時怒了,揮手打開夏侯雲澤指着他的手,臉色陰沉的道:“堂堂太子妃也是你一個親王能折辱的?哼,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打架都打到本太子的府裏來了,還有臉在這裏與本太子叫嚣,本太子的太子妃再不濟,也是雍容端莊、進退有度、懂得爲本太子掙臉面的,不像你大皇子的女人,除了一層層的扒你的面皮,還會做什麽?倒是好意思在本太子的府裏訓斥本太子的女人,今日本太子就當着你們所有人的面說清楚,東方青凰是我夏侯永離的女人,别說是你們,就是當今聖上,也休想說她半分,不論人前人後,否則别怪本太子翻臉無情!”
衆人傻眼了,他們跟過來隻是想第一時間了解形勢發展,誰知竟能看到如此勁暴的信息,簡直是過足了眼瘾,此刻看到太子殿下發脾氣,雖說不是沖他們,他們也忍不住小心髒怦怦亂跳!
夏侯雲澤被夏侯永離的一陣搶白,嗆得臉紅一陣白一陣,轉而又明白過來,剛才情急之下,居然連太子妃都指責了。
誰不知道東方青凰是夏侯永離捧在手心裏的寶,之前皇後曾想訓斥她,就被夏侯永離堵了回去,剛才一怒之下,竟慣性的訓起她來,實是有些過了。
夏侯雲澤自幼便被皇後寵溺,對于女子的态度,與世上男人一般無二,甚至還不如普通男子,至少一般的男子還知道維護自己的正妻,隻有妾才是附屬。
但夏侯雲澤卻将所有女人都當成他的附屬,一不順心就要訓斥幾句,謝玉清就不知道被他訓了多少回。
比訓斥更嚴重的也經曆過,就像此時,謝玉清都被洛華天雪壓着打了,他仍然還隻顧着與夏侯永離争辯,都沒想過上前扶起自己的正妃。
就這樣的行徑,在場的男子無論老少都看着嫌棄,雖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但那是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一旦恢複理智,還是能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