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們兩個……
還未想完,洛華天雪已到了近前,她伸出手就要掌掴德陽。
夏侯永離又不是吃白飯的,洛華天雪的手還沒落下,德陽就已從原地消失,下一刻,她已在夏侯永離懷中。
洛華天雪打了個空,頓時咬咬牙,舉起手如拼命般再次揮來。
夏侯永離冷哼一聲,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二話不說,立刻行雲流水般的揮了揮手,接下來,就聽洛華天雪迸發出一陣慘嚎。
随着她的慘嚎,一蓬血水從她手上噴薄而出,下一刻,她身子軟倒下來,用力的握着出血的手,嚎叫如狼,越發的尖銳。
“天雪!”洛華族長發出痛惜的呼喊,接着身子一晃便出現在洛華天雪身邊,努力爲她握住手腕,而血水還是不斷的流出來。
這時,人們才看清楚,原來之前太子殿下斷了洛華天雪的一隻手!
“嘶!”
大殿響起不少吸氣聲,誰都沒想到太子殿下會一言不和就動手,而且還出手狠辣至此!
可再看那二人,無論是太子還是太子妃,都淡定自若,對這樣的事情根本沒有絲毫動容。
洛華族長心疼的難以形容,他憤然擡頭,狠狠的瞪着夏侯永離,如一頭危險的野獸:“太子殿下,我這個女兒雖說嬌橫了些,但終歸心思單純,她若是對太子妃有什麽意見或誤會,說清楚也就罷了,爲何出手就傷人!”
聽着如怒獸般的吼叫,夏侯永離不緊不慢的冷笑一聲,淡淡地道:“洛華族長,你方才難道沒有看到,你女兒做了什麽事?她敢以下犯上!難道不應該懲罰嗎?”
洛華族長正想說話,卻被夏侯永離又堵了回去:“而且方才本太子已退了一步,讓她三招,這樣的速度,你若是過來阻攔,完全來得及,你爲何穩坐泰山,沒有及時阻止呢?”
洛華族長啞口無言,難道要回答,他沒想到太子殿下會下重手嗎?
“哼,你縱容女兒行兇,這會兒倒是有理了,敢質問本太子?”夏侯永離一字一句,慢吞吞的說着,語氣連抑揚頓挫都沒有,卻讓人聽得心中打鼓,一股說不出的寒意自腳跟直竄到腦後。
洛華族長咬咬牙,強詞辯駁:“她心中有怨,自是要讨公道,就算态度不好,你打也好罵也好,何必傷她至此!”
夏侯永離再次冷笑,淡淡地道:“爲何?哼,普天下誰人不知我夏侯永離至愛之人是誰?她若是來打我、罵我,我倒能容她幾分,但她敢動本太子的心上人,縱然是死,也是死有餘辜,本太子隻斷了她一隻手,就是給你和大皇子留臉面!”
德陽謂歎,他故意在此時提及大皇子,就是讓衆人想到,洛華天雪是大皇子的女人,可是現在大皇子還是穩穩的坐在座兒上,連身子都不曾挪動一下,自己的女人,都不想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