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呆了,這也太狂妄了,難道癫症又犯了?
尤其是皇後,氣不打一處來,正想開口訓斥,誰知雲潛國主非旦沒有生氣,反倒笑眯眯的先于皇後開口:“雲檀果然會疼人,哈哈!太子妃,既然你如何身懷有孕,免跪了!”
夏侯永離立刻摟着德陽一同沖皇帝微微俯身謝過:“多謝父皇體諒。”
雲潛國主捋着胡須,繼續笑眯眯的道:“方才那舞,可是太子妃負責編排的?”
德陽連忙再次一福,含笑道:“回父皇,您身爲雲潛國主,珠寶玉器、江山美人哪個都不缺,青凰實在想不到送您什麽,所以就編了這支驚鴻舞。這十位舞娘苦練兩個月有餘,爲了保持完美身姿,以達到舞姿輕盈的效果,她們每日裏飲食有量,不敢有絲毫偏差,并堅持一天苦練六個時辰,她們别無所求,唯願在這大殿上、父皇面前驚鴻一曲。她們如此用心、努力,隻爲今日博君上一笑,父皇您看着好,太子殿下和青凰也算盡孝了!”
“好!好!好!”雲潛國主盯着侯在一旁婀娜多姿的舞娘,早已心旌搖曳,一連說了三個好。
德陽偎在夏侯永離懷中,淺笑嫣然,從雲潛國主的臉上就能看出他的興奮,這個舞是送對了!
皇後聽到雲潛國主的話,更是隐怒,她也不管會不會得罪雲潛國主,直接開口說道:“太子,若是本宮沒記錯的話,這些跳舞的女子,應是本宮賞你的侍妾吧?”
夏侯永離言笑晏晏的點頭,淡然回答:“回娘娘,她們雖是本太子的侍妾,卻從不曾侍過寝,還都是潔身如玉的女子。”
皇後一驚,她沒想到這些女子夏侯永離真的一個都沒動過,雖說那老嬷嬷給她說過,可她總覺得一個男人怎麽可能不動身邊的莺莺燕燕,甚至懷疑那老嬷嬷的忠心!
此時聽到夏侯永離當衆承認,不僅她吃了一驚,就是大殿内的人都吃了一驚,一個男人如此坦然承認這種事,多少有些丢面子。
不過之前也聽到皇後說了,這些女子是皇後娘娘送的,太子不動也是有其道理的,應該不會隻是因爲……衆人的目光都落在德陽的身上,不會隻是因懼内吧?
雲潛國主聽到夏侯永離說出這樣的話,先是一驚,接着一喜。
身爲國主,要兒子的侍妾可不好開口啊。
皇後瞪眼,狠狠的看着夏侯永離,眼底不隐威脅之意:“太子,你是嫌本宮給的女子不漂亮,還是壓根不願接受?”
不論是嫌棄還是不接受,隻要夏侯永離承認,就是一個不孝的罪名。
不過他早已料到皇後會如此,便笑着道:“回娘娘,本太子與太子妃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因此不願他人侍寝,傷了她的心。”
皇後聞言,怔愣當場,被他堵得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