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得聚精會神,直到跳完還是意猶未盡,不停的拍手叫好。
皇後見不妙,立刻帶着衆婦人進殿,打斷了殿内高昂的氣氛。
隻要是男人,自然看得出這舞極盡妖治之能,是難得的佳品,而那十名舞女,也是難得的尤物,因此意興未盡,隻是皇後這時本着臉進來,顯然是不高興了,他們也不願表現得太過明顯,可閃爍的目光依然大部分粘在舞女身上,令進來的婦人大多也沉了臉色。
皇帝見皇後帶着女眷入内,也不願有失風度,隻盯着那些舞女也不像樣,便令她們先下去候着,并未如其他舞女般直接離去。
德陽在雪菱的攙扶下,緊随皇後入内。
她是太子妃,除了皇後就屬她就大,就連那些後宮的妃嫔,都不能越過她去。
大殿内,夏侯永離獨自坐在左首之上,右首便是涪陵太子,依次則是南楚烏餘,酉瀾太子越文宇,之後便是大商朝的南宮陌。
待德陽進來後,夏侯永離直接站起來,走到德陽身邊,也不理衆人的眼光,隻輕輕摟着她噓寒問暖,看得衆人有些呆。
謝玉清隻知道夏侯永離寵德陽,卻沒成想居然到這種地步!
皇後臉色也極爲難看。
南宮陌看着夏侯永離對德陽的寵愛,心情有些複雜,一來有些遺憾,二來,見她如今過得惬意,倒也欣慰。
而越文宇的目光深沉了許多,自從德陽進來,他就盯着她看了半晌,這會兒見夏侯永離過來,目光沉了幾分,當初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了眼,沒想到夏侯永離居然能瞞過秦子月,還能從大商京都劫走德陽。
南楚烏餘不同顔色的眸子微眯着,看了德陽半晌,才低頭看向懷中纖巧的女子,啞着嗓子輕聲道:“見着舊主,可開心?”
窩在他懷中乖巧的雲舞媚眼如絲,微阖的眼眸看向德陽,半晌,才妩媚一笑,重又枕到他的胸口,帶着幾分媚惑嬌柔的回答:“我隻認現在的主子,以前的人和事與我可沒什麽關系。”
“呵呵,真是個白眼狼!”烏餘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她長發披垂,發絲散在他的腿上,如瀑般柔順。
“我若是狼,主子才最喜歡,不是麽?”雲舞嬌笑一聲,伸出嫩白的雙臂軟軟的環過他的脖頸,湊到他的耳畔輕聲說着,話中另有所指的意思充滿了誘惑,再加上她吹氣如蘭,故意勾引,就是定力不錯的烏餘都忍不住動了情。
他稍稍用力将她箍在懷中,頗有幾分尴尬的低喝:“乖乖呆着,不準亂動!”
感受到他的狼狽,雲舞趴在他的腿上一陣嬌笑,笑得花枝亂顫,倒是令他更尴尬幾分。
德陽見夏侯永離毫無顧忌,不由羞紅了臉,小聲道:“我沒事,你快回去,正與父皇見禮呢,你在這兒算什麽?”
夏侯永離嘿嘿一笑,摟着她道:“你跪着也不方便,父皇不會那麽不近人情,咱們與父皇說一聲,你就跟着我到那邊兒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