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檀,這是怎麽回事!”德陽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極爲犀利!
夏侯永離微微蹙眉,看着德陽沉聲說道:“那是果兒自找的,與我們沒有關系。”
德陽愣了下,瞪着他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夏侯永離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茵茵,我們沒有精力再去問果兒的事了。”
德陽緊緊的瞪着他,半晌才道:“果兒一直跟在秦子雲身邊,爲何我這裏剛聽到修陵的事,那邊兒就收到果兒被抓的消息,你說沒有精力過問她的事,若是此事與我們有關,怎能不問?”
“茵茵……”夏侯永離話未說完,就聽到外邊再次嘈雜起來。
就聽錢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回殿下、太子妃,有外客求見。”
二人見狀,也不好再問下去,隻得暫時作罷。
“誰?”德陽深吸了口氣,沉聲喝道。
“回太子妃,是大商朝的薛大學士求見。”錢五沉默片刻,開口回答。
德陽微怔,他不是昨兒個來過了?
她和夏侯永離對視一眼,便道:“請他到書房候着。”
錢五在外答應一聲。
院子裏頓時靜了下來,原本在外呻吟的洛俠兒也安靜下來,不知走還是沒走。
“他又來做什麽?”夏侯永離一直都是濕潤優雅的,這還是第一次流露出一絲煩燥的情緒。
德陽定定的看着他,心中明白,他定是掌握了更多的消息,卻不肯告訴她。
“誰知道呢,一會兒看看就知道了。”德陽抿了下唇,終是說了句。
夏侯永離微微蹙眉,似想勸她不見,卻被她打斷:“明兒就是壽宴之日,他今日來訪,定是有事相商,我得去看看。”
夏侯永離歎了口氣,想必有些事情,瞞是瞞不住了。
“茵茵,我陪你一起去。”他想了想,看着她道。
德陽果斷搖頭:“你若是去了,或許我就什麽都聽不出來了。”
說完,她轉身向院外走去。
夏侯永離有些無奈,卻也沒阻止,她看出端倪的事,阻止也沒用了。
德陽出了院門,就看到洛俠兒皺眉站在院門旁,不知在想什麽,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兒上,染了一絲凝重之意。
“你去陪你表兄坐會兒吧。”德陽歎了口氣,心裏想着,不過是個孩子,卻承擔着成人的重擔,也難爲他了。
洛俠兒眨巴着眼睛,看了她一會兒,才喃喃地道:“你嫁給我表兄,所以應該是雲潛的人,對吧?”
德陽挑了下眉,這是什麽意思?
洛俠兒卻不再理她,甚至連她的回答都懶的聽,轉身進了院落。
德陽歎了口氣,轉身向書房走去,心裏道,薛白風又來做什麽?
想必有什麽話昨兒個當着那二人的面不好說吧?
或許,在他出發之前,秦子月就已料到她的回答,所以,他早已準備了後手。
想到這兒,她不由有些擔憂,秦子月算是了解她的,提出的條件,想必真的能逼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