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陽倒抽一口冷氣:“怎麽會這麽多?”
夏侯永離冷笑:“她所在的族本就是個不要臉的族群,族中豔女居多,自然結的親也多。”
德陽笑了笑:“原來還有這樣的緣故。”
夏侯永離長長舒了口氣,看着德陽明媚的容顔,不由笑道:“讓茵茵見笑了,方才實是胸口憋着口惡氣。”
德陽坐起來,仔細端祥着他,半晌才道:“沒想到你回來後所承受的壓力如此大,我們這回回來的倉促,若是你再多準備一些時日就好的。又或者……”
說到這裏,她頓了下,随即又道:“又或者,你得了玉玺便帶回來,也不會有什麽壓力了。”
“傻瓜!”夏侯永離将她摟入懷中,隻是親昵的吻了吻她,便不再言語。
他知道,她心底還是存了愧疚。
“今兒個折騰一天,也累得不輕,咱們早些歇了吧。”夏侯永離說着,将她抱起來。
她乖乖的偎在他懷中,沒有反對。
夏侯永離微微一笑,他最喜歡她乖巧的樣子,總能令他愛得無法自拔。
“茵茵……”夏侯永離輕吻着她的嫣唇,将她輕輕放在床上,雪菱等人早已退下。
德陽被他吻得意亂神迷,呼吸也已粗重,但那腦海中牽挂着的事情仍然沒有消散,她重重的喘息兩聲,努力保持着靈台清明,啞着嗓音斷續的問道:“那個東西,你的人到底得回來沒有?”
夏侯永離的動作微僵,接着,他有些無奈的将臉埋進她的頸窩,順勢吻了吻她的鎖骨,這才輕笑道:“茵茵,你這小腦瓜裏究竟穿了些什麽?我們是在親密,你竟還想着那些事……”
說到這裏,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又接着道:“看來,爲夫還不夠努力!”
“不是,我唔……”德陽再也說不出話來,随着夏侯永離的動作,她腦海中唯一的那抹清明瞬間消失無蹤。
而就在夏侯永離和德陽行夫妻之樂時,謝玉清則與皇後、洛華天雪在一處。
謝玉清臉色有些發青,她心中氣恨,但嘴上卻又不能說什麽,還隻能裝作順從的樣子,耐心的說道:“母後明鑒,太子妃當初在大商朝的時候,華光四射,幾乎沒有什麽弱點可言,畢竟就算有弱點,也有不少人維護于她。如今到了雲潛,正是太子府百廢待興之時,母後若想做些什麽,這會兒才是最佳時機,就算太子妃沒有弱點,難道太子府還沒有麽?太子府的弱點,就是太子妃的弱點。”
皇後頓時醒悟過來,是了,現在的德陽可不止是一個人,她是太子妃,她還有個太子府要管,隻要太子府出事,她這個太子妃難辭其咎!
但想過來後,她心中又覺有些丢份,當着兒媳的面請教,最後兒媳居然一語中的,提醒她一個本來不用請教也顯而易見的事,這讓她如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