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離輕笑着,棠紅的薄唇微張,輕輕咬着她的耳垂,令她的身子微僵:“都道你聰慧過人,有時也會犯些小糊塗,呵呵,歧皇後定以爲我會快馬加鞭的往回趕,這一路之上少不了陷阱突襲,我們慢慢行之,待我的人掃平障礙,也省事許多……”
德陽頓時惱了,他在故意調情!
“光天化日的幹什麽呢!快走開!”德陽惱怒的推他,一張俏臉面紅耳赤。
以她的力氣哪裏推得動夏侯永離?他非旦沒有離開,反倒将她摟得更緊,薄唇從耳珠一路索取着吻到了嫣唇,清冷的乳石洞裏突然間變得熾熱起來。
“茵茵也想的,是麽?”他的聲音清朗中透着一絲異樣的沙啞,他一邊吻着她柔軟馨香的唇瓣,一邊溫柔低沉的道,“這些日子一直在趕路,爲夫好想茵茵……”
“你、你松手,怎麽能在這裏……唔……”德陽幾乎要瘋了,他故意挑&…逗她,惹得她心思浮動,可是這裏是什麽地方?一個随時有人進來的乳石洞,他們在這裏,萬一有人進來,他就算不要顔面了,她卻不能不要!
隻是夏侯永離不容她多言,直接吻住她,手下不停的爲她寬衣解帶,等她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衣不蔽體。
“夏侯永離,你做什麽!快給我滾開!”德陽伸手就去拽還挂在身上的絲衣,誰知被夏侯永離手急眼快的扯了過去,頓時,堆雪般的肌膚裸露,在這白玉般的乳石洞中濯濯生輝,比周圍的乳石更加的細膩潤澤。
夏侯永離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忙将隻着亵衣的她摟入懷中,怕她冷着:“别怕茵茵,沒經過我的允許,沒人敢踏進這裏半步!沒人會打擾我們……”
他的嗓音越發的富有磁性,說着,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開,随手鋪到了一塊平整寬闊的乳石上,這乳石的形狀極其怪異,四角與邊緣微突,中間深凹,整體看來,就好似一個玉雕的床般,非常适合躺在上邊兒。
“那也不成,你、你太大膽了,房中之事怎能在這種地方,你……”德陽又急又氣,卻又逃不脫他的掌控,隻得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以天爲鋪以地爲席,行夫妻倫常之事,有什麽不可以的?”夏侯永離直接抱着她躺在乳石上,一邊吻着她的香肩,一邊回答,“整日裏跟着那麽些人,礙事的緊,再這樣下去,爲夫可就憋壞了……”
半推半就之下,德陽逃不掉,隻能從了他,隻是心中依然咬牙切齒,恨不得狠狠的捶他一頓。
幽靜清涼的乳石洞内頓時春意融融,那美妙的嬌喘聲在這乳石間來回的回蕩着、碰撞着,越發的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