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身上衣衫破碎,****,她顧不上其他,連忙将被子拽過來遮住身子。
秦子月不敢回頭,他怕自己隻要再回頭看上一眼,就再也走不動。
當他打開殿門時,外邊的冷風瞬間刮進來,頓時刮散了屋内的暧昧火熱的氣息。
迎着夜風,秦子月渾身的熱血極快的冷卻,他垂眸,隻見楊平滿面紅光的跪在門前,身子都在微微打顫。
“究竟何事?”秦子月目含殺機,飽含隐怒的開口,嗓音中還殘存着欲求不滿的沙啞。
楊平的雙手都在打顫,聽秦子月發問,連忙磕頭,輕而急促的道:“陛下,萬萬不可碰夏侯夫人,奴才已尋得那物什的下落,您請看這個!”
楊平說的詞不達意,仿佛前言不對後語,然而電光火石間,秦子月一下就明白過來,那東西的丢失與夏侯永離有關!
楊平說着,從懷中珍而重之的掏出一封信,雙手發顫的遞到秦子月面前。
秦子月看着信封上那虬勁有力的字體,雙眸微微一縮,力透紙背,隻看着這字,就仿佛有濃重的殺機撲面而來,可見寫字之人,是個武功高絕之人!
也不及細品字迹,秦子月拆開火漆,從頭到尾快速閱覽一遍,待看完最後一個字,他猛然握拳,将那信箋握成了紙團。
秦子月暗暗咬牙,夏侯永離!
早在夏侯永離裝傻時,他從來沒想過質子府裏會有人做這種事,還有能力做到這種程度,他曾一度懷疑過德陽,隻是怎麽都無法探查到絲毫迹象。
直到他得知夏侯永離“恢複”神智時,他才警覺這人,随即開始暗中調查,總覺得此事與夏侯永離有關。
所以他不敢讓夏侯永離離開京都,哪怕用德陽拴住他。直到他查出玉玺的下落。
他禁锢德陽,不過是因夏侯永離暗中謀劃離開之事,而他想要強占德陽,則是覺得德陽不僅留不住夏侯永離,還打算與其一同離開,激憤之餘索性留下她,然後再狠狠報複夏侯永離,不給他任何生存之機。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僅僅是禁锢德陽,就能逼得夏侯永離主動交還玉玺,甚至不顧性命!
秦子月回眸,從敞開的大門望進去,隻能隐約看到床腳旁的幾片破碎衣料。令他魂牽夢萦的人兒正吓得瑟瑟發抖,躲在角落裏,不肯被他看到。
他突然覺得有些冷,他很清楚,一旦他離開,就連強占的資格都沒了。
從此,反目成仇,再見時,怕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然而,他僅僅是猶豫片刻,便轉回頭,用略顯空洞的眸子看着暗夜浮動的漆黑蒼穹,漠然的道:“爲她重新準備衣衫。”
楊平心中微突,但也不敢多問,連忙躬身回答:“是。”
秦子月沉默片刻,又加了一句:“按照……貴妃的頭辔衣飾備下!”
楊平吓得手中拂塵差點掉下,難道皇上已經碰了德陽公主?
若真是這般,那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