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夏侯永離不是傻子的事已經傳遍京都,許多女子芳心蠢動,想起夏侯永離的容貌,皆是心醉,甚至有不少女子不顧他質子的身份,想要與之有所牽絆。
此時,衆人看到撩起的馬車帷裳後,是俊美清貴的夏侯永離和絕豔無雙的德陽公主,頓時激動的不能自已。
夏侯永離耐心的等着德陽發呆,始終撩着帷裳,溫柔的看着她、等着她,似乎就此天荒地老也心甘情願。
二人坐于馬車上,偎依在一起,嬌小的公主好似一朵純淨的粉蓮,柔柔弱弱的坐在俊美的男子身邊,而那男子,就仿佛天邊那皎潔的明月,清輝月華如灑,清貴無暇。他們悠哉的坐于馬車中,一個出神,一個護佑于懷,如同絕美的畫卷,看得衆人如癡如醉。
德陽哪裏在意過他人的目光?她靜靜的盯着慈心寺三個字許久,才緩緩回過神,盈盈的眸光輕輕淺淺的落在夏侯永離的身上:“當初,我就是從這裏出嫁的。”
夏侯永離依然淺笑着看她,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帶着毫不掩飾的寵溺:“嗯,我知道,從茵茵決定嫁與我那日,你我的名字便已在姻緣石上刻下深重的一筆,任誰都抹不去。”
德陽微微怔了下,似乎沒想到他還會說這般詩意的話,但仔細想想,又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
“姻緣天定……”德陽嫣唇微彎,有些無奈,又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喃喃的道,“或許這世間真的存了緣份之說。”
“定是有的!”夏侯永離唇畔一直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的目光始終溫柔如水。
二人正說着話,雪菱和小洛已經趕上前來,一個端放下馬石,一個已經打算伸手攙扶德陽。
夏侯永離微微一笑,沖雪菱柔聲道:“雪菱姑娘且歇息會兒,茵茵身子弱,還是本公子親自扶下去放心。”
雪菱微怔,随即笑開了花,爽快的應道:“公子考慮的如此周到,竟比奴婢還細心,真是我家主子的福氣!”
夏侯永離說話間已經下了馬車,聽到雪菱如此說,他淺笑颔首,俊顔如玉:“茵茵是我夫人,自然得疼她、寵她、細心周到的侍奉。”
邊說着,邊回身揚手,握住德陽雪白細膩的小手,示意她可以下來,眉目間全是暖人的笑意。
他下車、回身、擡手、扶人,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般自然灑脫。他始終唇含淺笑,目若繁星,溫柔的眸光始終落在德陽的身上,加之他氣質清貴優雅,身姿颀長如竹,通身金黑色的雲潛太子服飾,看得衆人再次頭暈目眩,尤其那一衆女子,隻恨不得他笑對的是自己,溫柔扶住的亦是自己。
“茵茵小心台階,慢慢下來。”夏侯永離牢牢握住德陽的手,另一隻手攬着她的纖腰,無微不至的護着她,嘴裏還不停的囑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