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夏侯永離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沉沉地問道。
德陽哪裏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隻是循着身體的本能反應,尋求緩解自己難過的方法。
“好熱……”德陽摟着他的手臂無意識的收緊,可因身子太過虛弱,收緊也顯得極其無力。
可她想要親近的意思卻清晰的傳達給夏侯永離,他從來不認爲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他的手段從來都見不得光!他在她面前克制自己,不過是不想用極端的方法得到她,并非真的不想。相反,他很想,想到發瘋,她的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句溫柔的話語,都能撩撥的他心猿意馬!
而此刻,這個女人在他懷中嬌吟軟語,讓他如何承受?
“茵茵……”夏侯永離的手抖得極其厲害,手裏的杯子早被他扔到一旁,他咬咬牙,一把摟住挂在胸前的女人,力氣大得幾乎想将她揉進自己體内,他的聲音變得極其喑啞,喑啞中還透着一種惑人的磁性,“乖乖的别動,你還傷着,我……”
德陽哪裏聽得到?她本就失了理智,此時隻覺得被他這麽摟住,身體得到了從不曾有過的滿足,與此同時,她更加的貪心,想要的更多,就這麽仰起頭,迷離着雙眸看着眼前的男子,在夏侯永離咬牙切齒的壓下心中欲望時,她嫣然一笑,嬌媚的聲音如銀鈴般在夏侯永離的耳畔炸響,随即,她雙臂用力,嫣唇微張,主動吻住他的唇。
一個輕輕淺淺的、蜻蜓點水般的吻,因她力氣不足,無法加深,隻得遺憾又留戀的離開他的唇,爲此,迷糊的她不滿的輕哼一聲。夏侯永離全身僵硬,一股難以抑制的火熱從小腹沖出,瞬間達四肢百骸,他雙耳轟隆作響,腦中暈暈乎乎,他再也顧及不得任何事,手臂控制不住力道的再次加強。
“唔,好疼,你輕點兒……”依哝缱绻的嗓音伴着一絲誘惑的柔情蜜意,震得夏侯永離魂飛天外,再想不到任何事。
“你這個纏人的小妖精……”夏侯永離深吸一口氣,再也抵擋不住她的挑逗,索性低頭吻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好癢啊……”德陽似乎有些羞怯,又似乎很喜歡,低低的呢喃一句,連口中的疼痛似乎也緩解了許多。
“是嗎?”夏侯永離在她耳畔低沉輕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令她的呼吸又沉了幾分,“茵茵,我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