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這不太方便吧?”德陽有些慌亂,他怎麽可以與她同枕!
夏侯永離見她滿臉震驚與慌亂之色,俊臉一皺,頗爲沮喪的道:“茵茵不喜歡我嗎?”
“……”德陽無言以對,她對這個夫君不煩,平日裏也很想去照顧他,但也不是那種喜歡。
“茵茵說過,你是我的妻子,難道夫妻不應該住在一起嗎?”夏侯永離故作困惑的看着她,喃喃地問道。
“……”德陽語塞,這話是她說的沒錯,可她當時說這番話隻是想着互相扶持照顧,沒打算與他同床共枕啊!
“茵茵有傷在身,夫君應該陪在身邊照料。”夏侯永離說到這裏,走到床畔坐下,伸手握住她放在被子上的纖手,這手柔若無骨,令他心頭一蕩,“茵茵爲何攆我?”
“……”德陽無語。
他說的理直氣壯,看着她的眼中透着濃濃的不解,還有一絲受傷,令她無言以對,他們是拜過天地的夫妻,她是他的妻子,就算他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她身爲妻子,也有相應的義務去滿足他的要求。
何況他隻是想留下來陪她。
夏侯永離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得逞淺笑,手中不停的解開腰封,褪下外裳,穿着中衣便掀開被子上了床,這一系列動作流暢自然,德陽有心拒絕卻又不知如何拒絕。
他掀開被子,自然的躺到德陽的外側,又自然的蓋上被子。
這一下,德陽與他便是同床共枕了。
德陽臉蛋兒通紅,渾身僵硬,見他躺在身側,條件反射的就想起身。
誰知才剛剛撐起身子,就被夏侯永離摟了過去。
“茵茵的傷勢很重,不能亂動。”夏侯永離邊說着,邊将輕盈的她摟入懷中。
德陽因動彈觸動傷口,疼的微微咧嘴,随即看到自己被他整個摟在懷中,頓時羞惱不已。
“公子,我自己躺着就好。”德陽紅着臉,無奈的輕語。
“我不放心!”夏侯永離将她的小腦袋直接按到自己胸口,笑眯眯地回答。
“這樣睡不着的。”德陽皺着黛眉,不滿的道。
“一會兒就習慣了。”夏侯永離垂眸看着她烏黑的秀發,和小巧如玉的耳廓,笑得越發溫柔。
“公子,這樣不舒服的,放開我吧。”德陽沒轍,隻得溫言軟語的懇求。
她衣衫淩亂,并未整理,此時被摟在夏侯永離懷中,香肩露在外邊兒,有種說不出的媚惑與香豔,頗爲暧昧,實在非她本性。
夏侯永離悠哉的摟着她嬌柔的身子,聞着她發間的幽香,心裏道,秦子月還真是昏了頭,居然舍得把她送給自己。
“茵茵負傷了,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不會因亂動觸到傷口,放心吧,夫君不怕累的。”夏侯永離故意曲解德陽的話,令她再無法脫身。
德陽漲紅着臉蛋兒,隻得無奈的躺在他懷中,偎着他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跳。
本以爲不會睡着,可她實在疲憊,不消一會兒便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