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侯夫人,你也别太嚣張,我越文骐是什麽人?你們雲潛質子府又是什麽地方?我就是玩了你們一個婢女,你又能耐我何?”越文骐咬咬牙,冷冷的瞪着德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待說完後,又輕蔑的看了眼夏侯永離,撇着嘴角道:“德陽,你就是再有本事又如何?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如今嫁給一個傻子,你這一生也就完了。在本公子面前,你最好恭謹些!”
夏侯永離面帶淺笑、雙眸清透的看着他,仿佛聽不懂他的意思,隻是覺得他的形象很是可笑,所以露出天真好奇的笑容,興緻盎然的瞪着狼狽的越文骐。
而德陽則微眯着雙眸,唇角微翹的看着越文骐,淡然開口:“越公子以爲本夫人的态度不夠恭謹嗎?呵……”
站在一旁的雪菱聽到德陽輕淺的笑聲後,不由暗暗歎息搖頭,這位越公子徹底完了。
果然,就聽德陽繼續道:“莫歸,爲越公子除去衣衫,挂到質子總府的府門上去。”
“東方青凰,你敢!”越文骐頓時慌了。
德陽仿佛沒聽到般,又轉頭沖兩個仆婦道:“你們兩個除去洗月的衣衫,将她塞進豬籠……哼,給她留下亵衣亵褲,免得有礙觀瞻。”
洗月差點暈過去,也顧不得其他,連滾帶爬的沖德陽撲來,滿臉淚水的乞求她饒命。
雪菱豈會讓她碰到德陽,立刻走上前一腳踹翻她,接着沖兩個仆婦厲喝:“你們兩個還不過來!還等着這個渾身肮髒的小賤人碰到咱們主子嗎?”
兩個仆婦這才晃過神來,趕情女主子不是吓唬這小賤人,是真的要把她塞豬籠啊!
反應過來,兩個仆婦立刻上前,抓着洗月就開始扯衣服,毫無憐惜。
這二人在這裏做的時間長了,也漸漸看出門道來,雲潛質子府如今真正的主人是這位夫人,就連原來的總管莫清風都要禮讓三分,如今夫人親口吩咐,自然下手更重。
不消片刻,洗月的身上隻穿了亵衣亵褲,她蜷着身子嚎啕大哭,兩個仆婦非旦不留情,反而用粗礫的手指狠狠擰了她幾下,嘴裏還罵着難聽的話。
德陽冷眼旁觀,心中多了一絲計較,這兩個仆婦初時還算良善,但如今已變得唯利是圖,心狠手辣,也不能多用了。
錢五不知從哪兒扛來個豬籠,到了東院後,将豬籠往地上一扔,拍拍手笑道:“幸好南街鋪上的豬頭李還有餘下的豬籠,小的借來個,正好能用。”
德陽擡眼瞥他一下,心裏道,這都是他安排好的吧,連她罰洗月入豬籠都算到了,這樣的人用起來省力氣,但也得警惕着些。
錢五見德陽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豈會不明白她心中所想,他也不在意,隻嘿嘿笑道:“請夫人明示,把這婢子塞進去後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