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死了,越公子壞死了!快住手啊!”洗月一臉春情,嗔笑着求越文骐。
“你姐姐是沒嘗過這滋味,一旦開了葷腥,本公子保證她天天惦念着,就和你一樣!”越文骐嘿嘿笑着,說出來的話越發的下流。
可洗月沒覺得他說的話有什麽不妥,反而滿心歡喜的偎在他懷中,任他爲所欲爲。
雪菱看得雙頰如火燒,隻氣得磨牙,而錢五則神色微凝,不知在想什麽事。
二人調笑半晌,洗月才戀戀不舍的推開越文骐,嬌聲道:“你也别想着這麽多,我姐姐膽子小,恐怕不敢。何況你我這般,光天化日之下萬一被人撞破可不好。”
越文骐不屑的哼了聲,再次将她拉入懷中玩弄:“你不就是想玩些新鮮的嗎?在房中可沒這兒刺激,啧啧,瞧這細皮嫩肉的,還是日頭下看得清楚細緻。”
說着,越文骐又用力攥了兩把她的胸部,洗月白嫩如水的肌膚在他掌中流動着,水潤如滑玉,似乎散着異香般,連錢五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立刻遭到雪菱的眼刀。
“嘿嘿,你那姐姐也香得很,若是你們姐兒倆一起侍奉本公子,啧啧啧,隻想想就神魂癫倒啊!”越文骐越說越來勁,下手也重了幾分,疼得洗月忍不住叫喚兩聲,卻引來他猥瑣的笑。
洗月嬌喘兩聲後,才沒好氣的打他一下:“你可别做這些白日美夢,我們那位公子雖說是個傻子,可他那婆娘可不好惹。唉,我們不過是奉皇上旨意伺候那傻子,她的醋壇子就翻了個兒,把我們姐妹弄得那般慘!若是讓她知道我們姐妹與越公子私下要好,豈不是得要了我們的命?”
洗月被越文骐擺弄的嬌喘連連、形容不堪,哪裏知道她說這些話時,越文骐的目光一直在閃爍着,其間透着陰森與狠戾,不知在算計什麽。
“哼,那婆娘就算再厲害,還能越過當今聖上去?”越文骐語氣陰沉,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洗月頓時疼的叫了兩聲。
越文骐見她“哎喲”出聲,便垂了眼簾,目光邪肆的打量着她光(裸)的上身,慢悠悠地道:“那個女人就算想把你們怎麽樣,也得看我的面子不是?哼,就算她敢不顧我的顔面,也要看皇帝的面子。再怎麽說,你們都是宮裏頭出來的,她還能把你們怎樣?”
錢五眉峰微挑,早已看出不對勁的地方。
按理說,一般男女做苟且之事,都會找個隐蔽的地兒,而且會選擇在晚間。可越文骐不僅選在白天,還找了這麽個人來人往的地兒。
且二人這廂卿卿我我,衣衫淩亂,所處之地,竟已極其接近小徑,就算外邊兒有大叢的花卉遮擋,那也能看得隐隐綽綽。如錢五這般耳力好的,隔着假山石都能聽到細碎的聲響,隻要稍留意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