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回應,都森系像是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迫不及待的挑開她的br,箭在弦上即将脫弦的那一刻,外面的門猛地被推開。
兩道小小的身影從門縫中竄進來,看到沙發上衣衫不整糾纏的兩個大人,夏子期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呀!爸爸媽媽你們又躲在房間裏親親!”
此話一出,暧昧的空氣瞬間凍結。
什麽叫又在偷親?
難道兒子經常偷看他們?
夏秋涼窘迫,臉色刷的一下紅透了,恨不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被兒子女兒撞到這檔子事,丢臉死了……
“弟弟别擋我,我也要看啦。”夏芃芃扒開蒙在眼睛的小手,不滿的說道。
“不行,你是女孩子不能看!”
“夏子期夏芃芃你們皮癢了是嗎?馬上給我出去!”
夏秋涼生的兒子女兒一定是來折磨他的!
都森系陰鹫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憤怒已經不能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了。
————
上合組織,護衛層層把手,整棟别墅圍得密不透風。
“都給我看好了,要是她走了我拿你們試問!”boss站在别墅門口,冷冷睨了眼裏面,視線投向手下,警告道。
二樓窗戶,透過窗簾看到boss帶着手下揚長而去,走了幾步仿佛感覺到什麽,停下腳步回頭朝這邊望過來。
媚天心呼吸一滞,迅速閃身躲到旁邊。
等他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才松了口氣。
知道楚辭遇難,她根本不可能再坐得下去,不管boss怎麽反對,她是一定要去救他的。
既然不放她走,那她就隻有逃了。
媚天心心急如焚,途中給楚辭打了個電話,無法接通,他一定出事了。坐立難安的等到深夜,打暈其中一個人,把他拖進房間,換上他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溜出了總部。
根據淩嘉洛的信息,直接乘飛機前往他的地方。
深夜,黑暗中殺氣沸騰。
幾輛車上演一出奪命追逐遊戲,尖銳的子彈在空氣中穿梭,打破黑暗中原有的寂靜。
砰——
陸續有車被撞翻,發出驚心動魄的劇烈響動,後面一片火焰燃起。
楚辭白皙的臉上有不少擦傷,眉頭緊鎖,眼底一片猩紅,渾身充斥着陰冷的戾氣,駭人的氣息将這個人包圍。
車内壓抑的有些可怕。
楚辭透過窗往後面望了眼,隻見那些人如同瘋了一般的追過來,爲了追他還真是不要命了,他自嘲的冷笑了下。
“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
“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中。”
“……”
楚辭靠在後背,緊蹙的眉宇布滿疲倦,長睫垂下,輕輕顫栗了一下。
連續十多天的追逐、布局,他已是筋疲力盡,但現在還不是該休息的時間。
江哲在a市按計劃行事,隻要他們抓住沈淩隹,這十多天未曾合眼的辛苦值得了。
手下見他這副倦意,回頭望了好幾眼,于心不忍的道,“鷹少您休息一下吧,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
楚辭眼簾輕磕,伸手擰了擰眉心,強撐着搖頭,“我沒事。”
現在是緊要關頭,絕對不能出差錯。
“……”
每次都是這句話。
他性子倔強,誰的話都不聽。
手下無奈的歎息一聲,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爲他心疼。
車漸漸駛向郊區,迎着昏暗的路燈,在暗夜之下拉開一道疾馳的弧度。
十字轉角路口,忽然湧入好幾輛一模一樣的白色越野。
司機見狀,猛地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融入那些車群中,胡亂的轉了幾圈,然後朝着反方向疾馳而去。
而後面的那些人措手不及,看着橫七豎八擺在那裏的車,根本不知道原來的那輛車是哪一輛。眼見着他們朝不同的方向奔跑,隻能分散隊伍去追,這樣一來,大大減弱了戰鬥能力,從而陷入圈套。
十分鍾後,順利擺脫那些人的追逐。
司機與綠衣人皆松了口氣。
楚辭凝重的蹙緊眉睫,道,“集結這邊所有人,馬上去沈淩隹的住處,一定要趕在他們發覺之前!”
“他們已經監視好了。”
手下沉重道。
聞言,楚辭點頭,“再開快點。”
這一場精心布局,一定不能輸!
黑夜,漫無邊際。
紅色燈籠将整條街道照亮,兩邊複古式酒樓靜靜地矗立在昏黃的燈光下。
一座酒樓旁邊,守了無精打采的幾個人。
四周,殺戮無形中擴散。
細細密密的腳步聲在空氣中響起,男人身體緊貼牆壁,貓着身體在前面打探情況,見一切正常,回頭朝後面手一揮,小心翼翼的向那座就留靠近。
不到十分鍾,門口的人被暗中解決,綠衣人趁機包圍酒樓。
随後,楚辭從車上走出來,冷冷瞥了眼全是自己人,“裏頭有沒有動靜?”
領頭的男人低下頭回答,“人在裏面,我們等您的行動。”
楚辭凝神點頭,眼中一寒,抽出手槍檢查子彈、上膛,動作一氣呵成。“馬上行動!……盡量抓活的。”
随後,他又補充了一句。
在楚辭的帶領下,綠衣人井條有序的分工行動,其餘人全都上了樓。
砰——
窗口落下來一個東西。
綠衣人一驚,警惕的雙手握槍對準四周,小心翼翼的朝那邊過去。
走近一看,才發現掉下來的是一個裸體女人,不過已經死了。
渾身布滿傷痕,甚至有的地方已經化膿,有些恐怖,一看就是被男人性淩虐緻死。
那個女人就是被沈淩隹強、奸的那個女護士。
綠衣人皺了下眉,其中一人脫下外套扔在那女人身上,一臉晦氣的走開。
砰——
緊閉的房門一腳踹開。
“不許動!”
門口瞬間湧入密密麻麻的綠衣人,将房子重重包圍。
楚辭一身黑色風衣,燈光灑在他削瘦的臉上,眼裏閃爍着陰冷的淩厲,擡起修長的腿從擁擠的人群中走出來,站到門口。
沈淩隹瞥了眼來者不善的人,并不怎麽在意。視線落在楚辭僵硬的臉上,徑自笑了笑,“你來了,坐,我剛剛泡了茶,你要不要喝?”
楚辭垂在身側的拳頭攥緊,眼底迸射出極深的恨意,“我說過,下次再見時我會親手替主上報仇!”